常乐漓勉强睁眼,呢喃:“什么?”“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熟能生巧,夸你呢。”她哦了下,“听着不像夸我,倒是像逗猫。”“你这么软,倒是像猫。”刚才摆弄她时他就这样说过,此时再听进耳中却不像夸奖,常乐漓不乐意,回嘴:“你才软。”屁股上就挨了一下。雨声都没遮住那道脆响。刚才那股劲还没散尽,一巴掌拍出来一声哭:“你说今天不打我的。”封靖骁一手揉着头发,一手揉在疼处,把人更往怀里拢紧,半压着她仍是低声笑,“你乖,就不打,现在把嘴闭上,睡一会儿。”
还真让她说中了,一会儿天就黑了。
说是一会,钟敲四响时外面骤然阴沉如黑幕。
常乐漓被钟声惊到,缩在封靖骁怀里抖得厉害,满目茫然。
大雨忽至,雨点噼啪砸在门窗上,冷风顺着窗缝往房间里面吹。
怀里的人冷得直颤,越发缠得紧了。封靖骁扯过被子盖到身上,连着她的脑袋罩到了黑影里。
半点光都不见。
扬着头的人极力凑近他脸旁,小声地问:“是不是下雨了?”
他说是,低头碰到颤动的唇上,试了试,甜糖的味道早已经没了,只一股浓郁香气自她汗湿的发间直往鼻端冲,在院子里时就闻见了,只是没有这么重,风一吹若有似无。
常乐漓缓了会神又问:“你还走么?”
他反问:“你想让我留下?”
像是无用的闲聊。
要不是他忽然又动,她都差点睡过去,强打起精神配合,攀着肩膀又和他说:“平城的雨总要下很久,你要是开车就等雨停,安全些。”
一句话说得断续,几乎被雨声打散。
他在她身后拍了下,她扭着腰不依,“别打,疼。”
娇里娇气的。
声弱得像猫在叫。
原本他就没使力,更轻地摸了摸,贴着她的脸颊耳朵嗯了声:“你乖,就不打。”
常乐漓乖得很,极力配合。
事后枕靠在他怀里,莫名想到不知道是他带得好,还是像他说的她乖,好像两个人在这件事上有了默契。
她不知道别的男人舒服了什么样,但她能够感
受到封靖骁是舒服的,所以心情也好吧,没打她也没再诈她的话,比前两次都更体贴些,还好兴致地夸了她几句。
常乐漓不是那种会害羞的,床上听到几句私语也不至于没脸见人,反倒得了鼓励般更乐意配合互动,感受也比前两次都要好。
也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吧,人也更加放松,昏头胀脑这话就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感叹似的。
封靖骁听见了,揉着细软头发的手顿了下,在她头顶上方笑:“三回巧。”
常乐漓勉强睁眼,呢喃:“什么?”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熟能生巧,夸你呢。”
她哦了下,“听着不像夸我,倒是像逗猫。”
“你这么软,倒是像猫。”
刚才摆弄她时他就这样说过,此时再听进耳中却不像夸奖,常乐漓不乐意,回嘴:“你才软。”
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雨声都没遮住那道脆响。
刚才那股劲还没散尽,一巴掌拍出来一声哭:“你说今天不打我的。”
封靖骁一手揉着头发,一手揉在疼处,把人更往怀里拢紧,半压着她仍是低声笑,“你乖,就不打,现在把嘴闭上,睡一会儿。”
他这几日陪着纪云云和孟母出门去玩,说是玩一时半刻也没得闲,中午刚把两位长辈送回安城又开车来到平城,晚上还要回上京。
封靖骁不是个觉多的人,但好像就像她说的,下雨天就适合裹在被子里听雨犯困,搂着个又香又软会黏人的女孩子更是
。
尤其是这女孩子眼皮都睁不开了,一脑袋扎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地找寻位置,像极了他幼时养过的那只猫,离了他和他的被窝便会娇气地叫个不停,非得钻进去才能美美地睡上一觉。
常乐漓确实想睡,可是下午没吃东西肚子里空得厉害,忍了又忍,仍是哭腔:“封靖骁,我饿。”
……
吃完饭,封靖骁就走了。
常乐漓这才知道他要乘坐晚上的飞机离开平城。
去哪儿她没问,他也没和她说,只让她在这里住着,说是过些天来接她。
封靖骁抵达上京时已经入夜,上京没有雨,在下雪,冷得彻骨。
孟既景来接他,问他是回自己家还是直接去他家,封靖骁闭目揉着额角,说去他家。
孩子早就睡了,他也没急着想要去看,第二天一早便见着了,坐在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