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闭目养神,过了会没见那女人有什么动静,微微睁开眼,对面那一对翘乳被女人抓在掌心里,使劲摁压。大概过于痛苦,她的修长纤细的脖颈微微仰起,更显得那对球高挺柔软。秦嫣喉结一滚,挤乳汁就挤乳汁,搞那么风骚做什么!还说容家是什么书香门第,他看这女人就不是个好东西!祁绥之挤完一波,看着碗里满满当当的奶,心里叹息,这可都是老娘心血所化啊!只是秦嫣这厮看起来身上藏着不少小秘密……祁绥之想着,从屏风后面折返回来,发现秦嫣好像睡着了似得,一动不动。
秦嫣只是冷冷一笑,“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不需要喝什么乳汁,自己想办法去。”
祁绥之撇嘴,王八羔子,不吃奶你让人给我灌催乳药?
她才不想委屈自己,自己挤就自己挤。
祁绥之下床,直接将那碎裂的抹胸一丢,大喇喇去找茶盏了。
秦嫣闭目养神,过了会没见那女人有什么动静,微微睁开眼,对面那一对翘乳被女人抓在掌心里,使劲摁压。
大概过于痛苦,她的修长纤细的脖颈微微仰起,更显得那对球高挺柔软。
秦嫣喉结一滚,挤乳汁就挤乳汁,搞那么风骚做什么!
还说容家是什么书香门第,他看这女人就不是个好东西!
祁绥之挤完一波,看着碗里满满当当的奶,心里叹息,这可都是老娘心血所化啊!
只是秦嫣这厮看起来身上藏着不少小秘密……
祁绥之想着,从屏风后面折返回来,发现秦嫣好像睡着了似得,一动不动。
她自顾自爬上来,就看到了床铺中间一张白色喜帕正铺着。
上面被男人抹了一道血迹。
啧,电视剧诚不欺我啊,这玩意到底能糊弄谁去?
祁绥之两根手指捏起帕子,直接丢到了秦嫣脸上。
秦嫣本打算屏蔽祁绥之,结果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他一把掀开喜帕,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祁绥之钻进了被窝里,“你干什么?”
祁绥之躺在柔软的被褥里,闻言翻了个白眼,语气却绵软,“郎君啊,你演戏演全套吧,就这么个东西能忽悠谁啊?”
秦嫣眯起眼,祁绥之舒服的抖了抖被角。
男人突然开口,“那你说该怎么做。”
祁绥之真是快气笑了,她单手撑着头,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秦嫣蹙眉,俯身凑近,“说!”
祁绥之猛地勾住他脖子,一把将人落了下来,秦嫣双手撑在她两侧,身子愣是没碰到祁绥之一丁点。
她气结,在秦嫣发飙之前娇声道:“您自个,会不会玩自个呀~”
秦嫣一愣,“说人话。”
什么自个玩自个。
祁绥之勾着他的脖子,一把将自己挂到了他身上,直接感觉到了男人的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
她凑近他的耳边,朝着耳廓吹了一口气,“就是弄点子孙上去呀。”
秦嫣猛地一把将她扯离怀抱,怒斥道:“放肆!无耻!”
祁绥之心里偷笑,早把这男人看的清楚。
也就是个银样镴枪头,才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呢。
她借着床帐里看不清,一边抠着手指甲,一边用委屈的语气道:“人家是您娶进来的妻,夫妻一体,人家还配合你演戏呢,郎君怎么能这么说我。”
祁绥之演到兴致高昂的地方,“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出去大声问问,谁家娶个新娘是摆着看的。”
她声音大了起来,秦嫣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扯到了怀里。
祁绥之感觉到一股阴凉的气息靠近,脖子被狠狠掐住。
男人轻声道:“想死你就再大声点,不如看看,是你这脖子硬,还是我真不敢杀你。”
祁绥之心里惴惴,哪敢再刺激他。
她就是被买进来给人喂奶的,有什么地位可言。
她立刻把小爪子收起来,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他,“不敢了。”
“哼。”秦嫣将她甩了回去,“既然你知道是演戏,那就做好你该做的,否则……”
男人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浑身气势并未收敛。
祁绥之深刻意识到,这是古代。
而这个男人是靖远侯府的大公子,他要后宅一个女人死,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彻底消停了。
见她终于老实,眼底有了怯意,秦嫣这才起身,掀开床帐出去。
几乎他一走,祁绥之才敢呼出一口气。
秦嫣没有离开太远,他走到暗门推开,里面是一间浴室,引了山上的温泉水进来,直接可以在这沐浴。
屋内很安静,暗门没关紧,能听到里面的泠泠水声,以及男人突然的闷响。
祁绥之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但也不妨碍竖起耳朵听听这秦嫣的时间长短。
一想到这男人放着漂亮老婆不睡,跑去自读,就觉得无语。
祁绥之在床上打了个滚,算了。
既然之则安之,想这些没意义,不如养精蓄锐好好睡一觉,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明天吃顿好的,好歹是侯府,总不能连顿饭也不给她。
等我养精蓄锐一番,不信想不到办法拿下你小子。
这桩婚事,怎么想她也不亏,男的长得帅又有钱有地位,她得抓住这长期粮票才行!
秦嫣折腾了很久才弄出来,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缩在被褥里,小脸被挤着,粉面桃腮,确实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只可惜心眼太多。
秦嫣淡漠地收回视线,将喜帕随便丢到了床上某个角落,自己则上了一旁的软榻睡。
祁绥之被嬷嬷叫起来的时候,秦嫣已经不在房内了。
嬷嬷笑得一脸满意,拿着那喜帕左看右看。
“少夫人昨夜辛苦了。”
祁绥之瞥了眼那喜帕上满满当当一大滩。
嗯,你们少爷是辛苦了,到底存了多久?
她起身,从被褥里出来,进来伺候的丫鬟们直接看直了眼。
昨晚上那动静,大家可是听得真真的,可是看到她腰上和脖子的掐痕,不由就脑补到了少爷在床上的英勇。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少奶奶更衣。”嬷嬷冷声吩咐。
祁绥之觉得大清早乳儿涨涨的,低头一看,果然涨大不少。
新换上的衣服倒是没那喜服那么小了,不过祁绥之身段好,穿什么都一副不大正经的模样。
嬷嬷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给她讲规矩。
话里话外都是侯府不比容家那小门小户,见了公主殿下,要如何如何行礼。
祁绥之才不管那么多,只管点头就是。
“嬷嬷,能不能先给我上点吃的。”
嬷嬷一愣,祁绥之加了一句,“昨晚上折腾了一宿,我饿得不行了,怕等会行礼都给晕过去。”
嬷嬷满脸含笑,“是老奴疏忽了。”
祁绥之吃饱喝足,才有心思打听公主婆婆的喜好。
“其实呀,公主喜欢什么不要紧。”嬷嬷看祁绥之上道,便有心指点几句,“你只要把大爷伺候好了,早日为陆家生下嫡孙,那比什么都重要。”
“您听我的,以后荣华富贵,可全在自个这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