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傅蘅si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头发枯黄,双目无神,满身伤疤的人,竟会是曾经那个人群中最耀眼的公主。那时候,无数人为她着迷。他也为她着迷。见她只低着头不说话,傅蘅攥了攥拳,眼底的心疼越来越浓,语调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我还想问问你,你腰间的手术又是怎么回事?连缝合都没有做好,你还去碰酒,你知不知道,术后感染,你很有可能会si!”“阿锦,其实你的事我一回来就听说了,我知道你绝对不可能去sha……你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出来,我帮你。”
“别光磕啊。”齐昊懒洋洋靠在沙发上,“刚你说的那个瘌蛤蟆挺有意思的,继续说啊。”
沈锦锦忙道:“我是瘌蛤蟆,我是瘌蛤蟆,我是癞蛤蟆。”
一个,两个,三个……
她就像是疯了一样,力求齐昊的满意。
昂贵地毯上浸满了鲜血,她却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疼。
有人偷偷拉住了齐昊,低声提醒:“齐少,这是谢总的地盘。”
齐昊挑了挑眉,下一瞬,竟不知道朝着哪个方位高声道:“谢总!我借你个夜色员工陪着玩玩,没问题吧!”
谢总……
谢屿阔……
原来,他一直在这儿。
沈锦锦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听见谢屿阔冰冷的声音传来:“随便。”
随后,她听见谢屿阔吩咐身边的助理,连语气都像是柔了几分:“帮我订一束微微最喜欢的百合花,我要去她的墓地看她。”
沈锦锦恍恍惚惚的看了他几秒,而后继续将头砸在地上,一个个比一个磕得重。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磕了多少,只知道最后实在体力不支,晕在了一片血泊中。
在晕倒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是:“您满意了吗?”
……
沈锦锦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医院。
她刚动了一下身子,突然发现腰腹间一阵疼痛,一摸,这才发现是被包扎过了。
正在愣神之际,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医生走了进来。
“阿锦,你怎么就起来了,快别动,你的伤口才刚包扎好。”
男人连忙走过来,温柔的按住她的肩膀。
“傅蘅学长?”
沈锦锦刚想问,为什么傅蘅会在这儿,但突然又想到,当年在学校,傅蘅本就立志去国外学医,现如今五年已经过去了,成为医生也是必然。
“阿锦?”傅蘅的声音再次唤回沈锦锦的思绪,他站在她面前,眼底有着浓浓的心疼和惊诧,“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傅蘅si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头发枯黄,双目无神,满身伤疤的人,竟会是曾经那个人群中最耀眼的公主。
那时候,无数人为她着迷。
他也为她着迷。
见她只低着头不说话,傅蘅攥了攥拳,眼底的心疼越来越浓,语调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我还想问问你,你腰间的手术又是怎么回事?连缝合都没有做好,你还去碰酒,你知不知道,术后感染,你很有可能会si!”
“阿锦,其实你的事我一回来就听说了,我知道你绝对不可能去sha……你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出来,我帮你。”
“傅蘅学长!”一直沉默着的沈锦锦听到这浑身一抖,立马颤抖着摇头,“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谢屿阔恨她入骨,只要和她有一丁点关系的人,他都要赶尽sha绝。
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不能再连累傅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