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跟哥说一声,哥顺便给你上了。”说话的男生叫赵少恒,和傅星河关系不错,他们都是当初那一批在篮球队认识的,和左林玉那种装模作样的霸气不同,赵少恒是真校霸,但是人却一点不坏,用他们的话就是真男人,真兄弟,义气!“谢谢,有些事情也不用那么客气。”赵少恒就喜欢傅星河这明明怼人却也面无表情的模样,他一点不客气的大笑出声:“这周末喊上腌菜他们,恒哥带你们去玩。”“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在这儿干嘛呢?”
左林玉单手托腮,脑门上抬头纹都在那诡异的表情下皱出几条来了,他上下打量着出去一趟就不太正常傅星河,伸手就想扯人脸。
傅星河头都没抬的拍开他的手:“你已经看了我10分钟了,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就是你这脸怎么泛粉啊?跟个小姑娘似的。”左林玉有些可惜的搓了搓手指,这粉嘟嘟的捏上去手感肯定好。
“你怎么这么变态?”
“我怎么就变态了?”
“谁的脸是粉色的你都要捏?”
左林玉一把捂着这倒霉崽子的嘴:“我哪儿有这么变态,你知不知道你说的有多吓人,这要给人家女生听见了,这辈子没人跟我谈恋爱怎么办!”
“况且你是小姑娘吗?给兄弟捏一下怎么了!”左林玉气不顺的掐着傅星河的脸,上下左右的捏了一圈。
傅星河真的烦死左林玉了,他转着脸到处去躲着这咸猪爪:“你要是在碰我,今天的化学课你找定子给你补吧。”
那双咸猪爪一瞬间就缩了回去,左林玉哧了一声:“那可拉倒吧,陈定那种化学天才一千个人里也就出四个,这四分之一的位置我就不跟他抢了。”
“化学老师说了我水平有进步的空间,不过这辈子对学术界肯定构不成什么威胁,就是让我出去不要提他的名字,我觉得这评价对我来说有点过高了,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们说。”
左林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他化学10分竟然有这么高的评价,难道自己真的还有什么潜力没挖掘出来?
傅星河哽噎了一下,有没有可能化学老师是怕你让他在学术界颜面尽失呢,看着人那副傻笑着有点骄傲的模样,傅星河还是没狠下那心:“上节课的笔记,你先看,看完再问我,没讲什么新内容。”
“我不着急,我们先说说别的。”左林玉接过傅星河的书抱在怀里,拉着板凳挪到人面前:“快跟我说说你跟你哥打电话都说些什么了?”
“回来我看你这表情就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傅星河心中有些别扭,其实他自己也没搞明白情况,打电话时那些多余的情感也消散的差不多了,现在左林玉再问起来就更不好意思提自己当时的那些羞耻想法了,他故作镇定的拿了一套试卷铺在桌上:“没有什么好消息,就随口聊了几句。”
“诶呦,诶呦,跟我你还装上了,你也不看看回来的时候你那脸都红成什么样了。”左林玉贱兮兮的凑到人跟前。
看着那张快要贴到他面上的大脸,傅星河手里的试卷被他握的咔吱咔吱响,他一把抓起了试卷糊在了左林玉脸上:“上厕所。”
傅星河撸了一把头发,呼出一口气,不是他不想跟左林玉说,而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三哥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他有些畏惧。
“呦,星河,亲自来上厕所啊?”
“早知道跟哥说一声,哥顺便给你上了。”
说话的男生叫赵少恒,和傅星河关系不错,他们都是当初那一批在篮球队认识的,和左林玉那种装模作样的霸气不同,赵少恒是真校霸,但是人却一点不坏,用他们的话就是真男人,真兄弟,义气!
“谢谢,有些事情也不用那么客气。”
赵少恒就喜欢傅星河这明明怼人却也面无表情的模样,他一点不客气的大笑出声:“这周末喊上腌菜他们,恒哥带你们去玩。”
“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在这儿干嘛呢?”
“快点回教室去,还有两分钟上课了。”
老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杀了出来,笑呵呵的拍了一下赵少恒的胳膊:“呦,两天不见又结实了不少啊,又去哪儿除魔卫道去了?”
“哪儿能比得过您啊,您这一巴掌直接给我胳膊拍折了。”赵少恒把胳膊搭在老汪的脖子上晃了晃,顺便给周云也递了两个周末约的眼神,就在老汪动手之前跑了。
“臭小子。”老汪笑着骂了一句:“星河,你也快回去吧。”
“好,汪主任再见。”
“好,再见。”
老汪背着手拿着保温杯慢悠悠的朝前晃,偶尔看见几个倒霉小子站下来训两句,傅星河也没想到他们和老汪的纠葛会这么深,当初左林玉得知老汪跟着他们一起升学的时候,又哭又笑的,毕竟老汪是唯一一个并且多次逮到左林翻墙头出去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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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腌菜,你俩快点。”
左林玉一边往书包里揣东西一边朝外面喊:“你们俩别叫,这不才刚下课,着急忙慌的上哪儿去。”
现在是六月份,这个时间点外面的天还大亮着,走廊里塞了满满的人,平时他们几人都是走的最不着急的,今天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刚放学陈定和宁湛就踮着脚等在门口了。
外面人多的实在是有点挤,宁湛和陈定干脆就直接进来了,两人一个帮着傅星河收拾书包,一个帮着左林玉收拾。
“我靠,陈定你放开我的试卷,有你这么收拾东西的啊!”
“你这不紧不慢的,急死人了。”
左林玉用屁股别了他一下:“急什么呢,烤冷面还能跑了不成。”
“烤冷面,烤冷面,你就知道烤冷面,今晚教练给我们任务呢,你还记不记得一中篮球队那傻叉?就是打球最脏的那个。”陈定突然笑的特别狰狞,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坏心思。
“记得啊,怎么了?”
“现在有一个报复他的机会。”
左林玉收拾东西的手突然加快,瞬间拉上拉链背上了书包:“说吧,我该怎么做。”
诶呦,这是有多恨啊,陈定悄悄的藏起手里那块不小心从左林玉书中撕下的纸:“咳,教练说那傻叉住院了,好像是骨头断了,让我们选一个代表去探望他,我这当仁不让就给揽下了,嘿嘿嘿,走,我们给他送点社会主义关爱去?”
左林玉双眼越听越亮,他和陈定两人头靠着头不知道在商量什么,时不时还溢出两声猥琐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