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接过房卡,听到他又说了一声,“总裁这人其实挺好哄的,姜小姐你哄了两年,应该比其他人清楚。”好哄个屁。她在霍闻璟面前说的事情,那人一次都不会为她办,只会沉默的加重力道。姜鲤垂下睫毛,她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只是手腕依旧很痛。她很累,想要睡觉,不想再跟司机争执有关霍闻璟的事情。来到总统套房,她的视线下意识的便看向走廊另一边。这一层楼只有两间总统套房,全是霍闻璟个人的。以前他们厮混的时候,都是在那间房,现在霍闻璟却让人把她安排在这间,看样子是真要在床上跟她划清关系。
姜鲤当然记得,这个主管处处为难她。
她在床上给霍闻璟吹过枕边风,但他表现得很冷漠,甚至有些不耐烦,只丢下一句自己处理,就自顾自的在她身上发泄。
从那时候起,她就清楚他这人有多薄情。
不过那主管确实第二天就被离职了,听说是私吞了一部分项目金额。
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那之后鲜少再遇到这种奇葩上司。
倒是霍闻璟这个顶头上司,实在难伺候,稍不合他心意,在床上就是死命折腾。
姜鲤的脑子里太乱了,她觉得霍闻璟实在是有病,故意在她的酒里下药,让陈典折辱她,分明是想让她滚远一点儿,现在却又说不想她离职。
简直是神经病!
汽车在霍氏旗下的酒店停下,司机下车给她打开车门。
“房间已经开好了,姜小姐,这是房卡。”
姜鲤接过房卡,听到他又说了一声,“总裁这人其实挺好哄的,姜小姐你哄了两年,应该比其他人清楚。”
好哄个屁。
她在霍闻璟面前说的事情,那人一次都不会为她办,只会沉默的加重力道。
姜鲤垂下睫毛,她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只是手腕依旧很痛。
她很累,想要睡觉,不想再跟司机争执有关霍闻璟的事情。
来到总统套房,她的视线下意识的便看向走廊另一边。
这一层楼只有两间总统套房,全是霍闻璟个人的。
以前他们厮混的时候,都是在那间房,现在霍闻璟却让人把她安排在这间,看样子是真要在床上跟她划清关系。
垂下睫毛,她打开了门,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把自己手腕的青紫都快搓出血珠。
但陈典留下的那种恶心感还在。
服务员将她的衣服全都收走了,说是熨烫好了之后,明早送来。
她松了口气,躺在床上时,心脏还是觉得无比酸涩。
她是不会回霍氏的,回去那就是犯贱,继续让人家白嫖。
她揉了揉眼睛,将自己的简历投给了其他公司,同时也开始在网上找房子。
酒店虽好,毕竟是霍闻璟的,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
惹不起,躲得起。
*
隔天一早,陈香菱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小鲤,昨晚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这会儿姜鲤正在外面看房子,听到她的声音,苦笑,“没事儿。”
“房子找到了么?”
“正在找。”
“我出来见见你,姜家的厨师做了一些糕点,外面买不到,我给你带点儿。”
姜鲤没说什么,看向面前的橱窗镜子。
陈香菱对她的要求很高,特别是保守这一块,夏天只允许穿膝盖以下的裙子,吊带不让穿,太紧的牛仔裤不让穿,鞋子不能露出脚趾头,每天十点半必须准时睡觉。
这是陈香菱给她制定的一系列规则。
陈香菱一直被周围的人骂是狐狸精,biao子,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重蹈覆辙。
但她大概不知道,两年前姜鲤就抛下这些规则,爬了霍闻璟的床。
姜鲤确定自己今天穿的这身符合标准,才去了约定好的咖啡厅。
陈香菱一副贵妇的打扮,看到她的穿着时,松了口气,将手中的糕点推了过来。
“吃吧。”
姜鲤没动。
陈香菱抬手,在她的脸颊上摸了摸,“上次妈妈不该打你,疼不疼?”
父母对儿女的道歉方式,就是做点儿好吃的。
姜鲤心里难受,鼻尖酸酸的,却强忍着,“不疼。”
陈香菱打开糕点盒子,拿了几块出来,“吃点儿吧,厨师难得做一次。”
姜鲤清楚,姜思思是不允许陈香菱把东西外带的。
陈香菱在姜家活得卑微,吃穿虽然没有被苛待,一举一动却必须小心翼翼,包括来看她这个女儿。
她拿出糕点,刚想吃一口,就听到了姜思思的声音。
“菱姨,我们姜家待你不薄,你当小偷怕是不好吧,这些糕点不是姜家的厨师做的么?现在你居然送给一个外人?”
姜鲤的手指顿住,扭头看过去,发现姜思思已经站在她们的身边。
姜思思依旧是精致的打扮,手里拎着的包包是限量款,两百多万。
她看着陈香菱的目光就像是看一条臭虫。
上前一步,直接将糕点盒子掀翻。
“姜家的东西,我就是丢给路边的乞丐,也不允许你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