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淮初说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吗?怎么会是沈兰梦呢?!前些日子听到的那些传言全部浮现脑海,江锦书有些呼吸困难。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听见管家指挥着下人将一箱箱聘礼搬去沈兰梦的院子。穆淮初也跟在后面,一同走了过去。江锦书下意识抬腿跟了上去。一路来到沈兰梦的院子,江锦书的脚步瞬间凝滞了。她清楚地看见院内,穆淮初虚虚揽着沈兰梦,眉眼温柔。而沈兰梦靠在他怀里,双颊绯红。此时正是傍晚,天边的晚霞红得像血,可照在他们身上却美成了一幅画。
穆淮初短短一句话,宛若一道闪电,劈得江锦书眼前发黑。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穆淮初说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吗?怎么会是沈兰梦呢?!
前些日子听到的那些传言全部浮现脑海,江锦书有些呼吸困难。
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听见管家指挥着下人将一箱箱聘礼搬去沈兰梦的院子。
穆淮初也跟在后面,一同走了过去。
江锦书下意识抬腿跟了上去。
一路来到沈兰梦的院子,江锦书的脚步瞬间凝滞了。
她清楚地看见院内,穆淮初虚虚揽着沈兰梦,眉眼温柔。
而沈兰梦靠在他怀里,双颊绯红。
此时正是傍晚,天边的晚霞红得像血,可照在他们身上却美成了一幅画。
就好像是他们本就应该站在一起。
“送来的这些东西喜欢吗?”
穆淮初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江锦书根本想不到人人敬畏的穆淮初还有这样一面。
不知沈兰梦又说了什么,穆淮初从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江锦书一阵恍惚,原来阿淮也会笑吗?
她肯定是在做梦吧?
一场从自己撞到头昏倒,就一直没醒的噩梦!
不行!她得醒过来!
江锦书狠狠地拧了一把自己的手臂。
像是笃定这只是一场梦境,她用了很大的力气。
霎时间剧痛传来,击碎了仅存的幻想。
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刻,江锦书觉得自己的天仿佛都要塌了下来。
她想离开,可是脚底像是生了根,只能死死地站在那里,自虐一般看着穆淮初与沈兰梦如胶似漆。
又过了许久许久,江锦书双脚都发麻,僵硬时,穆淮初终于走出来了。
“阿淮……”
她许久没开口的声音沙哑又低不可闻。
穆淮初径直从江锦书身边走过,像是什么也没听到,没看到一样。
那种无视感,让江锦书忍不住再次喊出声:“阿淮!”
穆淮初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她时,眼神格外的冷。
刹那间,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江锦书呼吸更加艰难,但她不得不继续假装失忆:“院子里的人……是谁?”
“我要娶的人。”
穆淮初的回答那么坚定,那么坦然。
江锦书满腔苦涩,越来越浓。
连带着嘴唇都黏连在一起,每开口说一个字,就会带来一阵撕扯的疼!
她很想问穆淮初,自己到底算什么?
可话到嘴边,江锦书猛地想到了什么——
穆淮初说自己是他救回来的义妹。
他的目的,是想要自己与沈兰梦的身份对调?!
念头涌上来的那刻,江锦书觉得荒谬又不敢相信
这时,穆淮初的回答传进耳朵里。
“以后,兰梦就是你的嫂嫂。”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剜她的肉。
“嫂嫂?”
江锦书喃喃着,脸色苍白如纸,眼里情绪不断翻涌。
这一刻,她再也装不下去。
江锦书凝望着穆淮初的眼睛,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清晰:“我没有失忆!”
“穆淮初,我记得很清楚,我江锦书才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