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是艳羡她的。重垣的深情她可望不可求,却尽数般都落在了卿苒身上。而如今,她间这一切都偷了过来!没错!偷!她就像是一个小偷一般,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偷了过来!“卿苒同你有话说,我便先回去了。”花璇避开卿苒的目光,沉声对重垣说到,而后迈开了步子。重垣看着花璇没有一丝挽留意味的背影,眸色划过抹异样,待看向卿苒时,更是烦躁。“我与你无话可说,你有事便告诉仙婢,他们自会向我禀报,日后莫要来打扰我同璇儿!”
“卿苒。”
花璇眯着眼,看着朝着两人走来的人,低声喃道。
与此同时,她的目光也看向身侧的重垣,却不想只瞧到的满目的漠然。
这种眼神,她熟悉无比。
曾几何时,重垣便是这样看她的!
“你在此作甚?”重垣皱着眉看着卿苒,眼中不见丝毫爱意,只有烦躁。
质问的语气弄的卿苒眼眶一红,上前的步子一顿,停在五步外,看着重垣到:“太子殿下,您真的不要卿苒了么?”
“我与你之间已经是过去之事,你对我的恩,我会记着,日后你若是有何事需要我帮你,我定不会推辞……如今,璇儿有了身孕,你莫要在凑到她面前,惹得她不快!”重垣告诫着说着,每一句话都在维护着花璇。
卿苒听的心头涩苦,看向花璇时,更是愤恨无比。
明明这一切都该是她的,怎么突然就都变了呢?!
花璇将卿苒的情绪都看在眼中。
她其实也不知该如何对待卿苒。
从前,她是艳羡她的。
重垣的深情她可望不可求,却尽数般都落在了卿苒身上。
而如今,她间这一切都偷了过来!
没错!偷!
她就像是一个小偷一般,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偷了过来!
“卿苒同你有话说,我便先回去了。”花璇避开卿苒的目光,沉声对重垣说到,而后迈开了步子。
重垣看着花璇没有一丝挽留意味的背影,眸色划过抹异样,待看向卿苒时,更是烦躁。
“我与你无话可说,你有事便告诉仙婢,他们自会向我禀报,日后莫要来打扰我同璇儿!”
话落,他便抬步追上了花璇的步伐,将卿苒深切的目光搁置在了身后。
卿苒站在原地,看着重垣对花璇的体贴,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成拳。
昭华殿崇明阁。
花璇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内室的重垣,抿了抿唇到:“我没事,你回正殿吧,若是有什么事我会叫仙婢去寻你。”
重垣闻言本来收拾床褥的动作一顿,回过头望向花璇到:“你……不愿见我?”
花璇心一沉:“不曾,别多想,只是有了身孕后,思绪便烦扰了些,习惯一个人呆着。”
“璇儿,卿苒的事是我的错,但她已经离开了昭华殿,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日后我会好好待你。”
“我知道,回去吧。”花璇迎着重垣的目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离开。
重垣无可奈何,只能转身离去。
路过门口,瞧着守在一旁的仙婢,还不忘叮嘱几句。
花璇听着他的声音,一时间,心中涩苦。
若是没有言柏,她怕是体会不到重垣如此的深情。
这一切是她求来的,她本以为自己能承受那虚假,可如今才明白。
重垣不爱她这件事,早已刻在她骨子里,便是如今一切都变了,她都难以欺骗自己,说重垣爱她!
真是可笑啊!
花璇想着,起身走向床榻。
“丫头,如今,你可得到你想要的了?”
突然,言柏的声音响在耳畔,花璇一惊,好不容易躺下的身子又猛然做起!
她转过头,看着坐在椅子上,兀自斟着茶的男子,眼中闪过抹震惊。
“你……怎么来了!?”
“自是来瞧你。你如愿以偿得到了重垣的爱,怎么却是一副苦瓜脸?”言柏脸上含着笑,眼尾处眸色流转,看的人心中发慌。
花璇别开眼,不与他对视,只是沉声道:“因为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他,从不爱我!”
“世间一切真真假假,你怎么就能分清呢?”言柏的话中满含禅意,听的花璇蹙眉。
“我亲自求来的东西,我怎么会不知真假!?”花璇苦涩一笑,起身走向言柏道,“倒是魔尊,您逃出仙界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六界,父君正着手派人寻你的踪迹,你怎么还敢在仙界停留!?”
“天帝算什么?!只要我不想,这世上就没人能抓住本尊。”言柏说这话时,一身的恣意放纵,叫人好不向往。
“所以您今日来此,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些?”
花璇出声问到。
言柏闻言却是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花璇,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许久,才开口道:“本尊有一问一直不解,不如你同本尊讲讲?”
“您请说。”
“你明知重垣不爱你,为何不弃了他,重新寻个爱你的人,何必将自己挂在他这一人身上?!平白吃了那些苦楚?”
“若是可以,我也想。可爱了便是爱了,怎么可能说他不爱我,我便也不爱他了?”花璇苦涩一笑,抬眸看向言柏道,“这大抵同您心甘情愿在天罚司待了那么长时间一样吧……若不是您愿意,天罚司又怎么困得住您?”
言柏闻言沉默了一瞬,而后朗声大笑。
“说的没错,本尊图的,便是自己愿意!丫头,本尊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言柏的话音落下后,花璇并未再往下说些什么。
一时间,屋内便只剩下了一片沉寂。
过了好久,言柏手中的热茶也已经凉透,他才徐徐的将杯盏放下,幽声开口道:“丫头,有一句话,你且记着,这世间的事真真假假难辨,可只有你自己的心是真的……若是在假象中,你都不愿放弃的东西,便是在真中,你也定不会放弃!”
花璇闻言点了点头,言柏瞧着她的模样,便知晓,她并未明白他的话是何意。
不过也不急,言柏心中想着,抬手间鲜红的魔力闪过,一抹晶莹便显现在他掌心之中。
“这是本尊的血养成的玉,必要时候可保你和腹中孩子平安。”
花璇怔怔的看着那么红,却是没有动作。
“您……为何要帮我?”花璇抬眸看向言柏,眼中满是疑惑。
言柏将玉放在桌案上,抬手轻点了下花璇的鼻尖道:“有朝一日,你会明白的!”
话落,他整个人便消失不见。
唯有桌案上一盏冷透的茶,以及那块通红的玉彰显这他来过的事实。
“咚咚咚!”
屋内被敲响,花璇抬手将血玉收起,轻咳了声道:“进来。”
“太子妃,太子殿下传来消息,说今晚让您去正殿用膳。”仙婢拱手禀报道。
花璇蹙了蹙眉,不知道重垣又是起了什么心思
可总归不过是一顿饭食,她便应了下来。
申时过半,花璇走进了正殿,看着坐在位子上的两人,脚步下意识的停住。
“卿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