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烤得差不多干了,但夜凉得很,若想取暖,不光要有火堆,还得挨得近才能保持暖和。陆砚鸿将自己的外套垫在草地上,再将莫思颜拦在怀中,用她的外套盖在两人身上,相拥而眠。“睡吧。”他低沉说道。可这姿势,莫思颜如何睡得着?!“待明日回去,我会将你引荐给……”莫思颜的话还未说完,陆砚鸿一个抬手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膛处。砰砰砰——这是他健硕有力的心跳声。“这五年多来,我夜夜都梦到你,以这般姿势抱着你睡……可睁开眼,怀中只有冰凉的空气……”他哑声道。
“不疼。”陆砚鸿听出了她语气的变化,连忙道。
莫思颜清楚,他说的倒是云淡风轻,这么多新伤旧伤,怎么可能会不疼?!
“这些伤,有摔下悬崖的伤,还有你母亲惩罚的鞭伤疤?”莫思颜吸了吸鼻子,故作淡然问道。
陆砚鸿微微惊讶到,他没想到她只要这样看着,都能看出来。
“是,她把你房间所有东西都烧毁了,我和她大吵了一架,她家法惩治了我……从那以后,你的名字也是整个月璃宫的禁忌……”
莫思颜听着他说的话,低头捣弄着药草,再一一敷到新伤之上。
忽的闻到一阵焦味,陆砚鸿这才反应过来,原本架在火架上的鱼烤糊了!
他连忙翻转拿了出来,看着已经黑了半边的烤鱼,眸底满是惋惜神情。
“我再去给你打鱼……”陆砚鸿有些歉意说道。
莫思颜用衣袖擦着嘴上的墨绿药汁,连连摆手:“无碍无碍,我就吃这个。”
“焦鱼苦腥,莫要吃了,给这是狐狸吃便好。”陆砚鸿不同意。
只是他话一说完,原本闭目养伤的小狐狸立马竖起耳朵,漆黑的眸子看向陆砚鸿透着怨念,似乎在说它怎么能吃这黑漆漆的烤鱼?
莫思颜倒是不以为然,直接拿过陆砚鸿手中的烤鱼,直接啃咬了起来。
“不苦,味道尚可。”
是药三分毒,那半月草经她咀嚼成汁,治疗外伤效果极好,可对她来说,却是味觉短暂丧失,尝不出辛甜苦辣来。
陆砚鸿见她执意如此,便也不好再多番劝说。
一番饱腹,夜色渐深,两人便一同靠在火堆边休息。
再等天亮之日,便能开始他们新的生活吧……
衣服烤得差不多干了,但夜凉得很,若想取暖,不光要有火堆,还得挨得近才能保持暖和。
陆砚鸿将自己的外套垫在草地上,再将莫思颜拦在怀中,用她的外套盖在两人身上,相拥而眠。
“睡吧。”他低沉说道。
可这姿势,莫思颜如何睡得着?!
“待明日回去,我会将你引荐给……”
莫思颜的话还未说完,陆砚鸿一个抬手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膛处。
砰砰砰——
这是他健硕有力的心跳声。
“这五年多来,我夜夜都梦到你,以这般姿势抱着你睡……可睁开眼,怀中只有冰凉的空气……”他哑声道。
一时间,莫思颜喉头苦涩,内心五味俱全。
“不是恨我吗,为何要梦到我?”
“对啊,恨到骨子里了……”陆砚鸿将她抱紧,萦绕在鼻翼间的尽是她秀发中的芬芳,“想忘又忘不掉的那种……”
莫思颜抬起头,想认真地看看他此刻的模样,但眼前一阵恍惚,陆砚鸿放大的五官就已经贴了过来,连同他那滚烫的唇。
不似曾经的笨拙和粗鲁,现在的陆砚鸿会很温柔又小心翼翼地融化着莫思颜。
因没有反应过来而紧闭的牙关已经被陆砚鸿灵活地撬开,那久违的香津交缠感让陆砚鸿愈发激动,连带着搂住莫思颜的手都紧了数分,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不似之前的渡水之吻,是真正的唇齿相缠。
莫思颜被陆砚鸿捣鼓得不能呼吸,所有空气来源都只能跟随他的节奏来渡给自己。
她感觉自己快要化成一一潭春水了……
莫思颜推开了他,呼吸凌乱。
不行,她不能失去理智。
他们之间,不应该这样……
可陆砚鸿却没有如她的意,粗粝的手已经透过衣裳探了进去。
莫思颜脸色变了变,想推开他的手,却反而着了他的道,让他攀上了高峰。
“陆砚鸿!”莫思颜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