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语头也没回,快步离开监狱。无论是沈向东还是沈凝,每一天、每一刻都不配过上好日子。他们就该活在地狱里,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自责和忏悔。秦方语走出门,阳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到这里,她的心愿已经完成了一半。这次上车,陈景默没有问她去哪,而是将车开到了母校门口。那里有家砂锅粥铺,之前上学的时候,陈景默不止一次看见秦方语在那里喝粥。“谢谢。”秦方语下车,走向粥铺。刚坐下,就看见跟过来的顾家父子站在门口。秦方语给老板四份钱付了钱:“要四份海鲜粥。”
秦方语瞬间变了脸:“你再说一遍。”
“你妈那个红杏出墙的贱人,该死。”沈向东咬牙切齿,“什么狗屁秦家,现在不都全死了。”
秦方语皱眉,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她了解母亲,她爱沈向东爱的几乎付出了一切,怎么可能会做出出轨这种事情。
“沈向东,你比我想的还要无耻。”秦方语按下心痛,“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盯着沈向东,一字一句告诉他:“沈凝不是你的女儿。”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沈向东脸色涨红,被铐在椅子上的手不断挣扎。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秦方语的心里却没有半分大仇得报的爽快,反而觉得悲凉。
无论沈向东如何,她的母亲都回不来了。
秦方语起身,思绪万千的看了他一眼:“在来的路上,我还在想,如果你求我,说你是我的父亲,说你知道错了。”
她哽了哽,眼里有泪光闪过:“我会做你的代理律师,帮你上诉,争取死缓。”
“可你……”
她说着,目光飞快掠过沈向东的表情。
他似是没有想到,向来强势的女儿会示弱,也没有想到秦方语会真心实意的说出这句话。
秦方语转过身,悲伤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转身即逝。
沈向东表情变了又变。
他张了张口,最终只喊了一声:“方语……”
秦方语头也没回,快步离开监狱。
无论是沈向东还是沈凝,每一天、每一刻都不配过上好日子。
他们就该活在地狱里,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自责和忏悔。
秦方语走出门,阳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
到这里,她的心愿已经完成了一半。
这次上车,陈景默没有问她去哪,而是将车开到了母校门口。
那里有家砂锅粥铺,之前上学的时候,陈景默不止一次看见秦方语在那里喝粥。
“谢谢。”秦方语下车,走向粥铺。
刚坐下,就看见跟过来的顾家父子站在门口。
秦方语给老板四份钱付了钱:“要四份海鲜粥。”
老板显然还记得秦方语,乐呵的跟她打招呼:“呦,这不是小语嘛,可算回来了,汤教授一直在念叨你呢!tຊ”
秦方语笑了笑,找到桌子坐下:“带了朋友过来尝尝。”
“好好!”老板回应着,又转头去招呼别的客人。
顾炎勋和匆匆赶来的顾行北听见她的话,自觉的她边上坐下,陈景默坐在角落里。
“接下来什么打算。”顾炎勋冷然开口。
“和你离婚。”秦方语回答。
桌上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顾炎勋的铁血手段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少为了一个人一再妥协,甚至于坐在这种地方喝粥。
“如果是之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顾炎勋表情没变,语气傲慢。
秦方语的心里蔓上密密麻麻的痛意。
她捏了捏手指,强迫自己狠下心:“说句实话,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沈凝和沈向东也受到了惩罚,我也没有什么资格去怪你们。”
“所以我离开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不喜欢。”
秦方语说着,原本妩媚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漠然:“现在,未来,我都不想再和你们顾家的任何一个人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狠话,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听了,或许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顾炎勋没有,他那双薄凉的眼神,直直的看着秦方语:“你和我们说这些,究竟是因为想走。”
“还是因为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才想尽办法和我们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