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在自己刚刚嫁过来的时候,把自己当亲女儿疼,她却从未领情只觉他们是把自己当生育工具。她甩脸子次数多了,二老也不再热脸贴她。此时此刻,李金艳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她突然起身,垂头朝着面色不悦的蒋父蒋母赔礼道歉:“爸妈,以前是儿媳不懂事,还请您二位原谅。”“爸,今天是您八十岁大寿,儿媳愿您寿比南山,福与天齐。”蒋母却是冷哼一声,不领情:“免了,我们受不起!”李金艳表情一僵,不等再开口蒋母就眼睛一鼓开口:“树晖,你和她把婚离了,考虑一下文工团那个跳舞的队长!”
李金艳耳边一嗡,离婚财产分割?
她脸色苍白如纸,重活一世自己都做出了改变,章树晖怎么就铁了心要和自己离婚了?
怎么会这样?
可是,章树晖真的已经神色淡淡地接过了那份资料。
他还认真翻看了起来。
林雪燕向她瞥来戏谑的眼神,伸出手拽了拽章树晖的袖子,故意清脆大声地问:“蒋营长,你这次是真下定决心离婚了吧?”
“营长你这么好的人,还有人不珍惜,你放心你离婚财产分割,我一定帮你。”
林雪燕大学学的就是法律,上辈子就专打离婚官司。
李金艳忍不了。
她被激地上前,出声打断了还要张嘴的林雪燕:“破坏军婚是违法的,你学法的,应该知道吧?”
林雪燕表情一僵,趁着章树晖冷睨李金艳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这个臭女人,真烦!
“她还轮不到你来说!”章树晖语气不悦,竖着眼睛瞪了李金艳一眼。
这记眼刀狠狠剜在李金艳心上。
章树晖卷好资料,转头冲林雪燕道了句谢,烟蒂扔在脚底狠狠碾了一脚。
“别耽误老子时间,赶紧上车!”
他恼着脸冲李金艳,扭头就上了吉普车。
李金艳脸色仍白着,一言不发上了车。
关上车门的那瞬,林雪燕在她背后腹诽:“树晖哥已经厌恶你了!”
李金艳猛吸了口气,炎热的夏天,她却身体僵硬。
章树晖猛地松开离合,车子径直驶了出去。
受惊的李金艳下意识地握紧了安全扣,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直跳。
沉默许久,章树晖浑厚地警告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今天我老子八十岁大寿,你别给老子闹,他们年纪大,受不得刺激!”
李金艳连忙出声保证:“我不会的。”
上一世公公大寿,她没去。
章树晖愿意带她去婆婆家,是不是意味着他还没有真的下定决心和自己离婚?
在去婆家的路上,整整二十多分钟,李金艳的心上蹿下跳,好几次她都想开口问章树晖:你想和我离婚吗?
但看着章树晖倨傲绷紧的冷脸,她又咽下去了。
蒋家老屋。
李金艳在一众亲戚轻蔑的眼神中,沉默地跟着章树晖的身后走了进去。
她逃跑见笔友的事情闹得很大,整个亲戚好友圈子全都知道了。
章树晖婆家的脸面都被自己的缺心眼的行为给丢完了。
其他人的眼光她不在乎,在对上章树晖的爸妈冰冷眼神时候,她心一凛。
两位老人在自己刚刚嫁过来的时候,把自己当亲女儿疼,她却从未领情只觉他们是把自己当生育工具。
她甩脸子次数多了,二老也不再热脸贴她。
此时此刻,李金艳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她突然起身,垂头朝着面色不悦的蒋父蒋母赔礼道歉:“爸妈,以前是儿媳不懂事,还请您二位原谅。”
“爸,今天是您八十岁大寿,儿媳愿您寿比南山,福与天齐。”
蒋母却是冷哼一声,不领情:“免了,我们受不起!”
李金艳表情一僵,不等再开口蒋母就眼睛一鼓开口:“树晖,你和她把婚离了,考虑一下文工团那个跳舞的队长!”
李金艳脸色瞬间就白了,她急切开口:“妈,我不跟树晖离婚!”
蒋母脸色一黑,冷声道:“以前是谁一直把离婚挂嘴边当经念的?你当我儿子是你手里的风筝,不想要扔出去,想要了又能往回扯?”
“我告诉你,李金艳,我们老蒋家不要破鞋!”
此话一出,李金艳脸色刷白没了一点血色。
热闹的屋内,除了铜炉里的羊肉汤的沸声,众人静得如被点了穴道。
李金艳的任性,在一次她生气掀了饭桌就见识过了。
此时此刻,她缓缓拉开椅子,后撤了一步。
“扑通”一声,她直直跪了下去。
“爸,妈,我真的知错了,求你们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