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蹇昨日宿醉,今日睡得久了些,才起来就听说王桓在校场,赶紧换了一身轻便的胡服,赶了过来。“伯之,上来比划比划。”“哈哈,正有此意。”付蹇纵身一跃来到演舞台上,随手取了把弯刀和王桓缠斗。与刚刚王桓一面倒的胜利不同,王桓身姿轻盈,变化多端,付蹇则沉稳大气,稳扎稳打。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精彩,足足过了近百招。台下的士兵们难得见两位将军比武,看得兴高采烈,呼喝声四起。司马绍不知道
付蹇昨日宿醉,今日睡得久了些,才起来就听说王桓在校场,赶紧换了一身轻便的胡服,赶了过来。
“伯之,上来比划比划。”
“哈哈,正有此意。”
付蹇纵身一跃来到演舞台上,随手取了把弯刀和王桓缠斗。
与刚刚王桓一面倒的胜利不同,王桓身姿轻盈,变化多端,付蹇则沉稳大气,稳扎稳打。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精彩,足足过了近百招。
台下的士兵们难得见两位将军比武,看得兴高采烈,呼喝声四起。
司马绍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走到台下,身后跟着江禹。
“去查一下王桓,尤其是关于他和他的妹妹。”
司马绍脸上一改这些日子春风拂面般的柔和,此时面无表情,眼睛里全是冷意,与那一晚在南阳城外一样,薄唇微张,几个字就能决定他人命运。
“是,殿下。”
江禹是虎贲卫的首领,也是自小跟着司马绍的心腹。
“建康如何?”
“今早传报,郑皇后近日撺掇陛下提拔了多名郑氏家族子弟,最近正和丞相在朝上斗得激烈。前些时候她还和丞相联手将您赶来荆州,您这刚走没多久,他们俩又斗上了。”
“狗咬狗罢了,我把戏台子都给他们搭起来了,若不唱一出,岂不是平白浪费了我的一番好意。”
司马绍嘴角微勾,满脸地嘲讽。那些世家总以为没了他这个不好掌控的太子,就可以把持朝政,拿捏天下事,好在这郑鹤春倒也不叫他失望。
他不在建康,也不能让他们安稳度日,高枕无忧啊。
“仔细盯着郑鹤春,必要的时候,帮她一把。”
“是......您是怀疑王氏吗?”
江禹问出这话时,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但还是在话出口的瞬间,有点后悔。好在司马绍没有追究,淡淡地留下一句,“帝王卧榻,岂容他人酣睡。”
司马绍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江禹却听明白了,跪地垂首,恭敬地退下。
若是早些年,虎贲卫的兄弟们还敢和司马绍偶尔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这些年下来,各个都板正起来,再不敢在这位面前嘻嘻哈哈地没个正形。
倒不是司马绍对他们有多苛刻,只是见惯了他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一面,便无端地叫人生了畏惧之心。
江禹一转眼就消失在了眼前,司马绍理了理表情,换上平日里漫不经心的笑,走进人群。
王桓和付蹇正斗到尾声,精彩绝伦,此时任谁一个不小心露了破绽,便再没有翻身的余地。
王桓知道硬扛她比不过付蹇,只能取巧,趁着付蹇看到司马绍而分神的一秒,将其击败,赢得一片的喝彩声。
“算我输了,来日再战。”
付蹇扔下弯刀,揽着王桓的肩膀冲着下面的司马绍招手,“道稷兄要不要来练一练?”
司马绍微微摇头婉拒,付蹇也没强迫,皇族子弟没练过武也属正常,况且这种场合公开地击败了太子殿下,也拂了皇室体面。
王桓昨晚失眠了一整夜,这会儿看见司马绍那张笑脸就烦。
只是付蹇还在,王桓扯出一个假笑随意地敷衍着。士兵们看完了热闹都纷纷跟着将官训练去了,整个校场几乎只剩下他们三人。
“差点忘了,我今日来是要和二位告别,此次出来没和家父报备,得赶紧带着弟兄们返回豫州。”
“此次夺回南阳有你的一份功劳,叔父上书表功的时候自然有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