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华天尊真的九重天的好神仙。”“你喜欢那个凡人？哈哈哈，那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有多疼，我会十倍让她偿还！”“贺书瑜，我恨你！”“贺书瑜，你到底有没有心？！”脖间的手力道越来越大，柳明烟半阖着眼，眼角的泪如连珠一般坠下，声音也逐渐细微，“贺书瑜，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柳明烟完全失去的意识的那一霎那，她脑子里闪过的是，若是拼尽全力她完全可以从贺书瑜手中逃脱，但是，她不愿。
脖子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柳明烟艰难的呼吸着，嘴边的话一字一句挤出来。
“崇华天尊真的九重天的好神仙。”
“你喜欢那个凡人？哈哈哈，那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有多疼，我会十倍让她偿还！”
“贺书瑜，我恨你！”
“贺书瑜，你到底有没有心？！”
脖间的手力道越来越大，柳明烟半阖着眼，眼角的泪如连珠一般坠下，声音也逐渐细微，“贺书瑜，我这么喜欢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柳明烟完全失去的意识的那一霎那，她脑子里闪过的是，若是拼尽全力她完全可以从贺书瑜手中逃脱，但是，她不愿。
一如哪日，贺书瑜不喜欢凡人了，她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对他好。
因为一个人孤寂太久，难得的温柔就成了唯一的救赎。
她舍不得放手，也放不开手。贺书瑜于她就是心魔，得不到哪怕遍体鳞伤她也不愿放手。
——
寒气顺着毛孔一点点渗入骨骸，柳明烟睁开眼，入目是一片漆黑。身下似乎是柔软得到锦被，她伸手摸了摸，触手是带了体温的绸缎。
她不在暗渊了？这是哪里？
似乎不远处传来一声吱呀声，柳明烟循声看过去，依旧一片漆黑。
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愣了愣，脸上被人小心翼翼的触碰了几下，她试探着开口，“贺书瑜？”
“柳明烟娘娘，奴婢唤作云芝，那日在浮屠宫给您送过汤药。”
柳明烟闭着眼，停顿了一会儿，问她，“这是哪里？”
“此地是云溪山，那日娘娘重伤，尊上将娘娘送到云溪山养伤，娘娘足足昏迷了三月，可终于醒了！”
柳明烟闻言身子一僵，睁开眼，入目还是一片黑，她有些不舒服的皱眉，“现在是夜里，为何不点灯？”
又犹豫着开口，“你说是贺书瑜送我来这儿的？”
云芝缓缓转头看了眼窗外的阳光，木着脸回过头，对上床上女子的眼。那双眼还是那么好看，但是乌黑的眸子却蒙上了一层阴翳。
从柳明烟来九重天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了。听娘亲说柳明烟是六界唯一的魅，凶残无比，狠戾恶毒，她反正是不信的。
亲自找了机会去瞧了一眼传说中狠戾恶毒的魅。
传闻果然不可信，她去的时候，看到她时顿时被惊艳到，六界之内，她是她见过最美的女子。
她听见她在抱怨，崇华尊上为何就是不喜欢她，虽然话语全是抱怨，但听不出一丝怨气，那时她就想着等哪日柳明烟姑娘嫁与崇华尊上一定要去伺候她。
如今她如愿了，可柳明烟姑娘却·····
云芝将裙子绞在一处，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努力稳住发颤的声音，“是尊上送娘娘来的云溪山，尊上可紧张娘娘了。”
柳明烟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中的安慰，只是笑了笑，对这个小丫鬟喜欢了几分。
“天这么黑，去把灯点上吧。”
“暗渊也是这么黑，不仅黑，还很冷，安静的可怕，入耳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云芝，我呆了不到一日就厌上黑了。”
她的话云芝一字一句听在心里，眼中的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她猛地扑到柳明烟腿边握着她的手，抽噎道：“娘娘，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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