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煊洛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肚兜,一边为她系着带子,一边说道:“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不必担心。”“我们将错就错,你不要轻举妄动露出马脚,到时候惹人生疑,反倒坏了我的事。”话落,他替唐怀雁披上外衫,8“可是我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唐怀雁鼓起勇气将心里的疑惑一股脑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假扮世子?真正的世子人在哪里?他是不是已经死了?”“还有……”她顿了顿,隐晦地瞥了眼陶煊洛的那处,“你要做的事,是会让你……不能与女人同房么……”
唐怀雁只说到这里,更多的事——苏晏秋是为何不愿意圆房,又为什么不肯自己生孩子,个中原委她便不多说了。
若把嫡姐耐不住寂寞偷人落胎的事说出来,恐怕她们府中上下都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唐怀雁又连忙撑着身子过去拉住陶煊洛的手。
她眼中带着哀求,小心翼翼地问:“你可不可以不要将这件事说破?”
陶煊洛只是看着唐怀雁,没有说话。
唐怀雁满心担忧地解释道:“若是就此说破,我们苏家上下都要受到波及,我姨娘性命难保……”
陶煊洛轻嗤了声,说道:“我又不是傻子。”
唐怀雁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陶煊洛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肚兜,一边为她系着带子,一边说道:“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不必担心。”
“我们将错就错,你不要轻举妄动露出马脚,到时候惹人生疑,反倒坏了我的事。”
话落,他替唐怀雁披上外衫,8
“可是我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唐怀雁鼓起勇气将心里的疑惑一股脑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假扮世子?真正的世子人在哪里?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还有……”她顿了顿,隐晦地瞥了眼陶煊洛的那处,“你要做的事,是会让你……不能与女人同房么……”
陶煊洛被她气笑了。
他看向已经燃尽纸张的卷缸,眼神冷得可怕,好似在透过一片浓黑的夜色看着记忆深处的某个遥远场景。
又或者是某一个人。
陶煊洛冷下声音,淡淡说道:“在做完我该做的事情之前,我不希望自己被欲字裹挟。”
唐怀雁静静看着他,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明明没有什么情绪,可她却能从中看出浸淫多年的仇恨。
也不知道陶煊洛经历了什么,要做什么。
这时,她忽然想起,“秦晟”回府那日,剪桃曾跟她说过的国公府那段过往——
秦晟和陶煊洛的母亲是一对双生姐妹,都被秦国公娶进府中,而陶煊洛的母亲在他尚且年少之时就病逝了,导致他性情大变,后来生了场大病坏了双腿……
但陶煊洛分明双腿健全,并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他为什么要假装残废呢……
唐怀雁隐约感觉到,陶煊洛所谋划之事或许和他已去世的母亲有关。
她正想开口问。
陶煊洛抬起手,拇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说道:“至于秦晟……”
他看着唐怀雁,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却冷得厉害:“他早死了,我亲手杀的。”
唐怀雁看着那毒蛇般的眼神,不由得害怕得颤了一下。
她声音都在颤抖,下意识结结巴巴地问道:“为、为什么?”
“为什么?呵。”陶煊洛冷笑了声,缓步走到墙边,重新燃起烛火,悠悠说道,“因为所谓的‘京城第一才子’,光风霁月的国公世子秦晟,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说到最后,他一贯冷漠的语气里终于露出了尖锐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