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被欺负,也是霍辰丰去找老师解决。甚至好长一段时间,她的家长会都是霍辰丰代劳……一桩桩一件件,霍辰丰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刻下了太深的痕迹。别说抹除,碰一碰都疼。旷文婷垂了垂发红的双眼:“这句话谁说都可以,但霍辰丰,你不可以。”说完她快速将碗收入厨房,背对着霍辰丰。霍辰丰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神暗了暗,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第二天。霍辰丰在外国语学校有一场演讲。旷文婷作为霍辰丰的专属翻译,被要求随行。偌大的公开课教室里,霍辰丰演讲结束后,还剩下一段时间。
男人温柔的声音像是一颗雷在屋内炸开。
记忆好的同事当即就想了起来。
“这是薄慎言薄医生吧!之前有段时间不是天天来接文婷姐下班吗?”
“哇,两个人都是为国家工作,这也太般配了吧!”
旷文婷却下意识看向霍辰丰。
隔着人群四目相对。
霍辰丰的眼底一片沉寂,无悲无喜。
看她的眼神,更是像在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旷文婷心口一刺,连忙别过视线,遮住眼底的失落,强装没事和同事聊天。
吃完饭,大家都离开,屋内只剩下霍辰丰和旷文婷。
旷文婷开始收拾一室狼藉。
霍辰丰突然开口:“认识多久了?”
口吻正经的像是长辈在询问晚辈,没有一丝私情。
旷文婷一愣,心口密密麻麻的苦涩又涌上来:“五年前,刚离开北京就认识了。”
提起这个,两个人都愣了瞬。
五年前上大四。
她就是在运动会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对霍辰丰告白。
而霍辰丰站在人群之外冷眼旁观,走时淡淡丢下一句:“我只把你当侄女。”
那一瞬,旷文婷的心彻底跌落谷底,摔得稀碎。
后来,她就遇到了薄慎言。
薄慎言知道她心里有人,却还是一点点开导她,至少让她一个人在上海这段时间,没有太过孤单。
这时,霍辰丰清冷的声音淡淡传过来:“他人看起来不错。”
旷文婷抬头看着他,胸腔内酸涩肆意。
她当然知道薄慎言人很好。
薄慎言坚持不懈的追了她五年,她有时候总会想,要不要试试?
可每次,脑子里总是会闪过霍辰丰的身影。
小时候,爸妈忙于工作。
是霍辰丰照顾她和哥哥。
在学校被欺负,也是霍辰丰去找老师解决。
甚至好长一段时间,她的家长会都是霍辰丰代劳……
一桩桩一件件,霍辰丰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刻下了太深的痕迹。
别说抹除,碰一碰都疼。
旷文婷垂了垂发红的双眼:“这句话谁说都可以,但霍辰丰,你不可以。”
说完她快速将碗收入厨房,背对着霍辰丰。
霍辰丰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神暗了暗,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
霍辰丰在外国语学校有一场演讲。
旷文婷作为霍辰丰的专属翻译,被要求随行。
偌大的公开课教室里,霍辰丰演讲结束后,还剩下一段时间。
旷文婷就给同学们讲了讲翻译中遇见的趣事。
看着底下一张张充满希望的脸,她忍不住在他们心中种下做翻译和外交的梦想种子。
“外交和翻译,有时代表了国家的尊严,希望你们以后,会让祖国在外交上更有底气!”
霎时,台下掌声雷动,包括霍辰丰。
这一瞬,旷文婷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做翻译的心!
公开课结束后。
旷文婷和霍辰丰一起并排往外走,手机却同时响起提示。
之前的高中校友举办了同学会,她和霍辰丰都受邀在列,一同赴会。
一进门,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旷文婷和霍辰丰身上。
当年她追霍辰丰追得人尽皆知。
校友们都惊讶到张大了嘴,暧昧的视线在两人身上交织:“文婷和辰丰,你们怎么会一起来,是不是……”
“恭喜文婷,终于如愿以偿追到了我们的男神!”
“文婷快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把霍男神追到的?”
气氛正酣然。
霍辰丰却淡淡否认:“只是刚好撞上。”
一时间,高亢的气氛戛然而止。
纵使旷文婷逼着自己听习惯了霍辰丰的否定拒绝。
此刻还是狼狈到无处遁形。
她强行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讪笑:“以前的事情大家就别提了……”
觉察到气氛不对劲,众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分成两拨,簇拥着霍辰丰和旷文婷分开。
“霍大学霸来来来,跟我们聊聊,早就想知道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了。”
“文婷现在在哪里工作,单位待遇怎么样?”
旷文婷被昔日的好友拉到一边,回忆当年的青春岁月。
酒过三巡后,旷文婷回首,下意识在人群里寻找霍辰丰的身影。
却没找到。
这时,她曾经的同桌好心提醒:“在找霍辰丰?我刚看到他好像走了。”
旷文婷回过神来,垂眸遮住眼底的失落,没有说话。
同桌一脸抱歉:“文婷,这么多年,我欠你一句道歉。”
“都怪我,霍辰丰当年肯定喜欢你,因为他有一个东西让我交给你,但我忘记了……”
旷文婷心口一缩,骤然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