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薇睁开眼,喉咙又干又涩,头隐隐作痛。窗外天已经大亮,几步之外,温静正安静的坐在小书桌前写报告。“你总算醒了。”温静发现她醒了,走过来,“感觉好点了吗?”昨晚带她回来时,已经十一点了,半夜她又突发高烧,喂了退烧药后,她一直迷迷糊糊睡不沉,还一直说糊话,到天微微明时才又睡着。“不好,”乔予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头好痛!”“活该!”温静嗔道,用耳温枪给她量了体温,36.5度,正常,她也松了口气,却不忘怼她,“这大冷的天,去江边吹风,酒量浅还一个劲儿的猛喝,你不头痛谁头痛?”
这一幕,让温静跌破眼镜,不可置疑的打量着他们,这……予薇好像很依赖他,很显然,他们应该是认识的。甚至,关系很有可能非同一般。可予薇身边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人,连她都不知道?
乔予薇这样主动黏着,又被温静这样防备的看着,霍司尧有点不自然,喉头微动,轻咳了声,“你车在哪儿,我抱她过去。”
温静回过神来,指了指不远处。
一番折腾,终于将醉鬼塞进车里了,可临到头了,她却紧紧的抱着霍司尧的脖子不撒手。
温静看得尴尬,默默的移开视线。
霍司尧费尽力气,终于脖子上的手掰开,正欲起身,她却又紧紧抱住他的腰,“你别走。”
温静简直都没眼看了。
这一次,他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听话,松手。”
没曾想,她竟然真的乖乖松开手,呆呆的坐在车后排座上,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
霍司尧心动,深深的看着她,轻轻摸摸她的头,而后起身,关上车门。
这一幕,让温静呈现脱线状态,回过神后,对他说,“先生,谢谢你。”说着,又看到坐在车里的乔予薇正盯着霍司尧,她在心里暗暗骂了声傻样儿,嘴里却说,“不好意思,薇薇她平时不是这样子的。”
“我知道。”霍司尧微微含首。
啊?温静愣了愣,显然他们很熟,“冒昧问一下,你跟我们予薇是……”
“朋友。”
“哦,朋友啊。”这两人之间明晃晃的……温静显然有点不信。
*
乔予薇睁开眼,喉咙又干又涩,头隐隐作痛。
窗外天已经大亮,几步之外,温静正安静的坐在小书桌前写报告。
“你总算醒了。”温静发现她醒了,走过来,“感觉好点了吗?”昨晚带她回来时,已经十一点了,半夜她又突发高烧,喂了退烧药后,她一直迷迷糊糊睡不沉,还一直说糊话,到天微微明时才又睡着。
“不好,”乔予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头好痛!”
“活该!”温静嗔道,用耳温枪给她量了体温,36.5度,正常,她也松了口气,却不忘怼她,“这大冷的天,去江边吹风,酒量浅还一个劲儿的猛喝,你不头痛谁头痛?”
“好好好,我活该,行了吧!”乔予薇娇嗔着。
“贫嘴!”温静忍俊不禁笑了。
“昨晚我没把你家里弄脏吧!”乔予薇环顾四周,窗明几净,地板干干净净,“我记得我好像吐了……”
“只记得吐了?”温静凑近她,眨眨眼,“你还记得什么?”
“就是喝酒等你呀。”予薇说,她头还微微作疼,她揉了揉太阳穴,轻声埋怨:“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
温静既无奈又抱歉的说:“我临到下班时,急诊转来一个病人,临时安排手术,我脱不开身,”说话音,她递了杯温开水给她,“哎,薇薇,我可是一下手术台就飞奔过去找你了。”
太渴了,转眼间,予薇就将一杯水喝完了。
温静接过杯子,仔细的打量着她,昨晚又是醉酒又是发烧,她的小脸略显苍白,头发微乱,颇有些憔悴,“你不会把自己干过的坏事全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