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心中唯一想的,就是将周琳带回到自己的身边,哪怕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他的皇兄,不该抢走自己的女人。……隆鑫宫中,高座上陆棠淡淡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来到宫里了?”李可欣沉着脸,不明白此刻陆棠的装腔作势。他开门见山道:“你为周琳举办葬礼,是要带走她的尸体,如今,她的尸体在何处?”陆棠却不以为意,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他上下打量面色阴沉的李可欣,发现自己凌厉傲气的弟弟似乎比他还要有帝王的气势。“自然是好好安葬了,她葬在何处,都不过是一处安息之地,你又何必较真。”
李可欣望着那片刺目的猩红,捂着胸口身形摇晃。
本该清晰的视线却又变得模糊昏暗。
他原本想跑至城墙之下,却轰然倒地。
当李可欣在城墙上被一箭射穿,等他醒来后,已过了几日。
李可欣不顾双目的一片漆黑,听到身旁有侍卫守候,忙问:“王妃呢?!”
侍卫一脸为难:“王妃被一行黑衣人带走,皇上得知公主……王妃死讯后,便立刻为王妃举行了葬礼,如今葬礼已毕。”
侍卫及时赶到,救下身负重伤的李可欣,但却看着王妃被给带走了。
“她死了……”
李可欣突然沉了声音,侍卫低着头,不敢看王爷是何表情。
他招手让侍卫出去,独自一人在房中静默着,回想那夜周琳坠落的身影感到恍惚。
曾经自己在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飞溅,都不及城墙下那一抹鲜红让他更为心惧。
因伤势过重,他只能在房中卧眠,整日里昏昏迷迷。
唯有身上的疼痛,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那晚的事是真实发生的。
李可欣怎么也没想到,周琳会这么猝不及防的死去。
甚至在自己倒地之后,便将有人将她带走。
当初陆棠赐婚,三年来更是对她不闻不问,如今又为何要带走周琳的尸体?
李可欣不明白陆棠的做法,为了养那毒箭上的伤,只能在王府中暂作休养。
这些日子里,他都没有再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日夜对他而言已然没有了区别,时间的流逝更是让李可欣心情急躁。
他想要立刻带回周琳。
就算她死了,也该死在自己的身边。
半月后,李可欣身上的伤势好了些,毒却未清,但他很快领兵,命人策马奔向皇宫。
如今他的眼睛又再度看不见了,但他却无暇顾及这些。
自己现在心中唯一想的,就是将周琳带回到自己的身边,哪怕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他的皇兄,不该抢走自己的女人。
……
隆鑫宫中,高座上陆棠淡淡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来到宫里了?”
李可欣沉着脸,不明白此刻陆棠的装腔作势。
他开门见山道:“你为周琳举办葬礼,是要带走她的尸体,如今,她的尸体在何处?”
陆棠却不以为意,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上下打量面色阴沉的李可欣,发现自己凌厉傲气的弟弟似乎比他还要有帝王的气势。
“自然是好好安葬了,她葬在何处,都不过是一处安息之地,你又何必较真。”
从前的李可欣,对他的王妃可是毫不在意的。
李可欣暗地攥紧了拳头,冷声道:“她是我的王妃,我只是不能让她流落在外。”
“难道摄政王认为,朕选择的地方不会让王妃安息吗?”
陆棠如此说,仿佛在责怪李可欣不知礼数。
“若是皇兄不肯交出周琳,那就别怪臣弟不客气了。”
李可欣也不再多废话,直出“威胁”之言。
他重伤在府中休养,若不是他的侍卫及时赶到,他必定九死一生。
可皇宫中的陆棠与太后对此却不闻不问,不顾他的生死。
李可欣就算再不怎么往那方面想,事实也如此残酷地摆在了他眼前。
城墙上的那一箭,如四年前致使他瞎眼的是一样的毒。
高位上的那人一声轻笑:“看来是朕病的太久,竟让摄政王认为他的哥哥只是一个草包。”
陆棠对他闯入皇宫的行为早就布属好了一切,顷刻间便有无数将士涌出,包围了李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