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几点,傅贺尘终于沉沉睡去。房间里,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下去,他看不到,姜澜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目光安静的盯着天花板。晨曦升起的那一刻,姜澜眨了眨眼,觉得有些酸涩。这是好兆头,至少她对外界有反应了。思维和意识重新出现在她身上,昨夜的记忆也回笼。姜澜觉得很累,她翻了个身,这次是真的闭眼睡了过去。等傅贺尘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睡的沉沉的姜澜。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脸上的柔和,轻手轻脚的下床,走出了卧室。
再到后来,她和母亲出了国,在异国他乡她终于得以喘息。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母亲病情的恶化。
姜澜跪在病床前一遍遍的喊着母亲的名字,用不甚熟练的英语求医生再救救她,用力抓着母亲的手求她不要丢下自己。
那时候,她的崩溃就已经初露端倪,可谁都没有发现。
现在,坐在傅贺尘家,姜澜表面平静,内里却不断的闪现着这样伤痛的记忆。
一遍遍的重复,像是无形的大手,将她往深渊里拖去。
直到脸上感觉到一阵温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贺尘拧了热毛巾,正蹲在姜澜面前,将她脸上的泪痕和汗渍擦去。
他声音带着一丝说不清的酸软:“没关系,桉桉睡一觉就好了。”
姜澜就真的听话的跟着他去了卧室,她躺在床上,很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傅贺尘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上床,而是打开了夜灯,躺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侧着身子,平日里寒凉淡漠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姜澜。
他不知道姜澜这样到底算是睡着了没有,心里的各种念头翻涌不休,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抽不出头绪的感觉。
不知道是几点,傅贺尘终于沉沉睡去。
房间里,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下去,他看不到,姜澜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目光安静的盯着天花板。
晨曦升起的那一刻,姜澜眨了眨眼,觉得有些酸涩。
这是好兆头,至少她对外界有反应了。
思维和意识重新出现在她身上,昨夜的记忆也回笼。
姜澜觉得很累,她翻了个身,这次是真的闭眼睡了过去。
等傅贺尘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睡的沉沉的姜澜。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脸上的柔和,轻手轻脚的下床,走出了卧室。
今天周末,傅贺尘不需要整天呆在律师。
他走到客厅,就听见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号码,心里那点柔情蜜意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一股狠厉的冷漠。
他接起来:“说。”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傅贺尘眼神更加冷了:“想个办法,让他在里面呆一段时间。”
傅贺尘烦躁的捏了捏眉心:“至于泄露信息试图对她的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查。”
挂了电话,傅贺尘坐在吧台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大理石台面。
刚刚那通电话是沈青岩打过来的,大概就是问他准备把昨天的那个男人怎么办。
照傅贺尘三年前的脾气,肯定是要把人往死里整的,但姜澜离开的这三年,他也在成长,收敛了脾气,对外俨然是个温和有礼的精英律师了。
傅贺尘隐隐察觉到,那个人找上门这件事,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蓦的,他就想到了姜澜那天在他家门口,忐忑的看着他:“傅贺尘,我觉得那个挑唆司机的女人是夏莉安。”
傅贺尘微微皱眉,将这个念头抛出了脑海。
门铃声响起,傅贺尘怕吵到姜澜睡觉,飞快的过去打开了门。
夏莉安手还抬在半空,看到他这么快过来开门还有些怔愣,随即她笑道:“你看到我给你发的信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