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辰坐在床边,手背滑过床上人的脸颊,痴迷道:“月月的倾国之姿朕真是百看不厌”宋溶月的声音懒洋洋的:“皮囊罢了,有什么好看的”“朕就是喜欢月月,喜欢看着你”景泽辰盯着她的眼睛,深棕色的眼眸带着狂热的偏执,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占有欲。宋溶月眉心微拧,偏头躲开他的手:“你总有一天会看腻的”“不会”他回答的笃定,炙热的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这么肯定?”宋溶月撩起眼皮,对上他的眼睛,“等我年老色衰的那天,你
景泽辰坐在床边,手背滑过床上人的脸颊,痴迷道:“月月的倾国之姿朕真是百看不厌”
宋溶月的声音懒洋洋的:“皮囊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朕就是喜欢月月,喜欢看着你”景泽辰盯着她的眼睛,深棕色的眼眸带着狂热的偏执,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占有欲。
宋溶月眉心微拧,偏头躲开他的手:“你总有一天会看腻的”
“不会”他回答的笃定,炙热的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
“这么肯定?”宋溶月撩起眼皮,对上他的眼睛,“等我年老色衰的那天,你还能不腻?对着一张长满细纹的脸,你还能说出喜欢?”
景泽辰的视线并不躲闪:“朕在你眼里就是这么肤浅的人?”
“难道不是?”宋溶月的语气带着讥讽。
男人有几个不喜新厌旧?他可是一国之君,坐拥天下,美女环绕成群,等她容颜老去的那天,他真会不嫌弃?
景泽辰的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她的手,深棕色的眼眸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宋溶月没有抽出自己手,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黑衣墨发,衣服绣着锦绣云纹,阳光穿过床幔投射到他脸上,清隽得不似凡人。
记忆有点模糊不清了,依稀记得那年秋天。
十五岁的少年长的英俊不凡,一身黑衣,衣服绣着锦绣云纹,端着药碗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她病恹恹的躺在床榻上,他对她笑的温柔。
“公主再喝一口,等我下次来了给你带桃花酥”
她从小就怕喝药,十二岁那年,刚入秋不久,天气忽冷忽热的,她不小心着了风寒,皇兄带着周烨来看她。
她不肯喝药,周烨耐着性子哄她,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平日里苦的舌头都发麻的药她竟然尝出了一丝甜。
要是他还活着该有多好,他才二十一岁,她今年也二十一岁了,过了这个年,她就比他大了,原来他都已经走三年了。
景泽辰用手指拭去她眼睛的泪水,问:“不信?”
宋溶月这时才发觉自己哭了,她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不信”
景泽辰俯下身,亲吻了她泛红的眼睛:“时间自会证明朕的真心”
“陛下难道还没发现吗?”宋溶月嗓音发颤,“臣妾这个人没有心”
景泽辰这次没有生气,吻绕到她耳后,在她耳边厮磨着:“不管你有没有心,不管你的心是谁的,你的人只能是朕的,我们来日方长”
宋溶月抿了抿唇没说话,说再多也是徒劳,她逃不出这深宫,回不去大宋,景泽辰的薄唇落在她脸上,脖子上,小心又谨慎,生怕再像昨晚那般伤到她。
景泽辰在宋溶月身上尝到了销魂蚀骨的滋味,有了她,世间万物也不过如此,等他完成那件事,就守着她好好过日子。
宋溶月的眼神空洞洞的,像一口枯井,再无波澜。
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整个大宋的命运都系在她身上,要是以己之身能换来大晋和大宋的和平,她认了。
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景泽辰笑了:“午膳吃什么?”
宋溶月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想吃米饭,加一些风腌小菜,再来一盘辣子炒鸡”
用完午膳,宫殿里的人都退守在门口,给俩人留出空间。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景泽辰将宋溶月抱坐在自己膝盖上,强健的双臂环过她,熏烟缭绕,檀木香的味道弥漫四周。
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琴弦,美妙的琴音从他指尖流泻而出,让人身临其境的感受一个男子对女子真挚又热烈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