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寒看着众人或是担惊受怕、或是义愤填膺的模样,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嗓音也带着笑意,“这样呀。”“这两天估摸着生意不好,先给大家放两天假,两日之后,准时回来上班。”见大家都有些犹豫踌躇,温栀寒补充,“带薪的~”“谢谢小东家,我一定会准时回来的。”“小东家,两天之内真的可以解决这件事吗?”毕竟这件事已经闹到了网上,引起了不小的关注。想洗白很难。“大家放心吧,这件事我会解决。”等人都散了,温栀寒才敛起笑容,关闭整个茶楼,回到她在京城买的小院子。
温栀寒到达茶馆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走茶凉,只剩下几个面面相觑的员工。
“小东家,您终于来了。”
“刚才太可怕了,那个人一直在呕吐,还一下子晕过去了。”
“小东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东家,我看那人八成是对家找来的,他们就是看我们生意太好了,嫉妒我们。”
温栀寒看着众人或是担惊受怕、或是义愤填膺的模样,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嗓音也带着笑意,“这样呀。”
“这两天估摸着生意不好,先给大家放两天假,两日之后,准时回来上班。”
见大家都有些犹豫踌躇,温栀寒补充,“带薪的~”
“谢谢小东家,我一定会准时回来的。”
“小东家,两天之内真的可以解决这件事吗?”
毕竟这件事已经闹到了网上,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想洗白很难。
“大家放心吧,这件事我会解决。”
等人都散了,温栀寒才敛起笑容,关闭整个茶楼,回到她在京城买的小院子。
小院子是租来给陈叔住的,上了年纪的人,住得舒心,精神才好。
客厅里,温栀寒将搬回来的数据打开,开始调监控。
陈叔那边也有了一些结果,“小东家,茶叶是仓库里的,我来回检查多次,品质并没有什么问题。”
蓝光打在温栀寒的脸上,为她柔和的五官添了几分冷意,“这么说,问题在员工或者……受害人本身,陈叔,你觉得茶馆里出内鬼的比例是多大?”
陈叔推开大厅的窗,让月光泄进来,清清冷冷的,却让人恢复了理智。
“小东家觉得呢?”
“不排除受贿的可能。”
陈叔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他们已经在这里查了两个小时了,“小东家不妨先泡个澡休息一晚,明天再做打算,还是身体最重要。”
“嗯,那我去休息了,陈叔你也别熬夜,少喝点金骏眉,你要是把身体熬坏了,我得跪祠堂了。”
温栀寒抱着热牛奶,边说边笑,顺着茶楼楼梯往上走。
“好,听小东家的,我这就去休息,今天的金骏眉也不喝了。”
温栀寒躺进柔软的席梦思大床,虽然她不经常回来,但陈叔还是会让人打扫她的房间,被子都是阳光晒过的味道,并不难闻,躺在里面很舒服。
苏微凉:【栀栀宝贝,茶楼的事我听说了,没想到京城这趟浑水都泼到你那里来了】
一朵栀子:【还好,目前都是一些可以解决的小问题,也没有闹很大】
苏微凉:【看来我家聪明的栀栀宝贝已经有对策了,那我就不让他们插手这件事了】
一朵栀子:【他们?】
苏微凉:【栀栀宝贝,咱们江南水乡的圈子里也是有很多出挑的大佬好吧,听说你受委屈了,联系不上你,都纷纷来私下问我了】
温栀寒在圈子里的辈分很高,但年龄偏偏又是最小的,并且又是为数不多的女生,从小就被那一堆比她年龄还大的小辈照顾着长大,没少被他们骗着喊“哥哥”或者“姐姐”,过年她还得散尽家财,给他们发红包,一边强忍着眼泪,一边依依不舍地给,被他们占尽便宜。
但不可否认,温栀寒是圈子里最受欢迎的、是被众人护着长大的小长辈。
【帮我谢谢他们,他们都是厉害的人有更重要的事,这些杂事就不麻烦他们了】
苏微凉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朋友圈,愣住了,然后任命地回答:【栀栀,拦住了又没拦住……】
一朵栀子:【?】
苏微凉:【栀栀危……】
说完,还附带了一张图片,一架专属飞机上,约莫二十来岁的意气风发的少年们正在灯红酒绿下推杯换盏。
配文:【明天去给小姑奶奶撑腰~】
他们看起来鲜活热烈,放荡不羁,有一种‘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又来明日愁’的洒脱。
温栀寒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十个,她头一次意识到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好多。
而且这仅仅是她孙子辈的人当中还在上学的男生!
不包括已经自己创业成为业界精英,以及出国深造,或是被国家收编的那部分。
一朵栀子:【……微微,我可以申请退回吗?】
他们来这么多人,身为长辈,温栀寒在礼节上是要照顾他们的。
至少得提供食宿吧。
十个人,还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家族子弟。
温栀寒把手机放在一边,揉了揉有些突突的太阳穴……
有时候,当长辈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
天灰蒙蒙的,快要月挂高枝了。
出了京大,黑色的迈巴赫在京安大道开得很稳,后座的男人阖眼养神。
“先生,今晚回哪儿?”
车窗开了一道缝,通风,冷白的灯光成线条状落在男人纹着神秘文字的手臂上,一条接着一条,飞速闪过。
“麓伦。”
“好的。”
解行见他没有再休息的打算,见缝插针地说道,“家主,墨先生下帖,邀请您去听曲。”
京城墨家,在科研方面是有基础的,又在这个节骨眼上下帖,摆明了就是想求合作。
至于能不能成……
“听说宋先生也在。”
要说京城谁能够做到只手遮天,恐怕也只有位宋先生宋二爷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们是新入京的……
不过这两位都是王不见王的性子,清冷得要命,来了京城几天了,也没见上面。
这一趟恐怕是鸿门宴。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后座一小道车窗口传来的风声,驾驶座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解行倒还好,毕竟在寒司宴身边什么大风大浪都扛过来了。
“时间。”
腕表转动,反光的一面对着外面的光,在黑夜里似乎格外亮。
那一双本就没有温度的双眸,在此刻看过来时,带着剔骨的寒。
寒司宴小的时候,身边的人都说这是一双含情眼,偏生越长大,越没情,越让人觉得冷漠疏离。
也只有在……望向那位温小姐时,这双含情眼才有了一丝情感。
解行,“七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