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娃瞧见他后,顿时眉开眼笑,紧紧地抱着他不放。奇遇丞用力的抱着小家伙,满脸的欣慰,小家伙扯了扯他的衣袖,要带他去见姜盛,奇遇丞安抚,“你父皇现在有事要做,你乖乖等一会,叔叔给你糖吃,好不好?”小家伙点头点头,他接过奇遇丞手里的糖果,十分听话地趴在他的肩头。候在殿内的何迁见状,眉头皱得愈发紧了。“即便你说的是真话,王妃没有祸害太子殿下,还被......她是有那么一点可怜,当年纵使有苦衷,可她害皇上下狱,害人折辱皇上,差点废去皇上双腿这些事都不假,任何人都无权怨恨皇上!你若敢在皇上面前瞎说什么,刺激他,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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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中那具乱七八糟的尸骸全部挖出,新帝瞧见当场吐血,尸骸被新帝带回了寝宫。
此消息一出,震惊皇宫。
一直准备大婚的、沉浸在美好幻想里的林晚听闻消息,猛然站起身来,脸色大变,慌乱不已。
“他怎么又去挖尸体了,不是答应我要烧了么,难道吴皇后那老婆娘醒了,把事情都告诉他了?”
宫女忙道:“娘娘,皇上不曾见过吴皇后,吴皇后自打攻城起就一直昏迷不醒呢,太医说她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不可能是她说的。”
“那皇上怎么会把尸体带走?”林晚面色惨白,有些慌张,“不行,我得去看看!”
林晚匆匆赶去见姜盛,却被人拦在殿门外。
“林姑娘,皇上今日心情不好,谁也不见,您请回吧。”
林晚无可奈何,想找何迁问问情况,可何迁也不知所踪。
她用重金收买了姜盛身边的太监,太监不知情况,但告知她,“皇上一夜之间大喜大悲,急火攻心伤了身,接连吐血两回啊,现在请来了仵作验尸,殿内目前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
“吐血?这么严重?!”林晚彻底慌了,死死咬着唇,像是想到了什么,匆忙离去。
这些事我一概不知,但我多少能猜到,我的尸体重见天日,林晚必定会有动作。
此刻,姜盛的寝殿中。
奇遇丞被带进来,无人再束缚他。
小奶娃瞧见他后,顿时眉开眼笑,紧紧地抱着他不放。
奇遇丞用力的抱着小家伙,满脸的欣慰,小家伙扯了扯他的衣袖,要带他去见姜盛,奇遇丞安抚,“你父皇现在有事要做,你乖乖等一会,叔叔给你糖吃,好不好?”
小家伙点头点头,他接过奇遇丞手里的糖果,十分听话地趴在他的肩头。
候在殿内的何迁见状,眉头皱得愈发紧了。
“即便你说的是真话,王妃没有祸害太子殿下,还被......她是有那么一点可怜,当年纵使有苦衷,可她害皇上下狱,害人折辱皇上,差点废去皇上双腿这些事都不假,任何人都无权怨恨皇上!你若敢在皇上面前瞎说什么,刺激他,我便是死也不会饶你!”
奇遇丞冷看了何迁一眼,“你倒是忠心。”
何迁冷脸,“皇上这几年受了多少苦楚,多少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我最清楚,皇上从未负过王妃,是王妃负他,如今王妃身死,过往可以是云烟,却绝不能是刺向皇上的利刃。”
奇遇丞抱着小家伙,目光透过珠帘看向内殿,沉默着没有说话。
而此刻,姜盛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他青袍裹身,原本干净整洁的衣裳沾了血和污泥,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我陪他站在一起,看着仵作在软榻上摆弄着我的尸骨,一块块拼凑起来,心情沉重。
仵作验完尸体,姜盛问:“如何?”
仵作毕恭毕敬道:“回皇上,老臣已将尸体拼凑完毕,此人是位年轻女子,推算年岁不超过二十,应该在十八,十九岁上下,曾生过孩子,尾指断口至少有三年了,以尸骨的腐烂情况看,至少死了两年。”
“不过,此人生前当真是遭了大罪了,她的颅骨破碎,四肢长骨有明显刀砍切痕迹......”
“简单来说,此人生前先是遭受过巨大酷刑,九指与双脚被生生夹断,身上砍刀伤过多,应是被人一刀刀凌迟,失血过多陷入昏迷,然后......按伤口来看,她该是活着的时候被人大卸八块,死前可以说非常痛苦。”
太监紧张地看着姜盛,生怕他又情绪激动吐血,姜盛却格外冷静,俊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都下去吧,一刻钟后带太子进来。”
我的儿子之之,已经是当朝太子。
“是,皇上。”仵作与太监退下。
姜盛缓缓走向我的尸体,双眸猩红,额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