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点尴尬。既然是为了来看戏,李锦元觉得,还是要装得自然一些。“天骄,你听,是不是婆母在哭啊?她真是难受,我们应当早点过来的。”“你是不是傻子啊?”看见李锦元糊里糊涂地往前走,岳天骄气得满脸通红,算计一场,最后却让自己的娘亲吃亏上当了,爹爹如果知道,回来第一个就是打死她。顿了顿,岳天骄想着,李锦元原来是中了药物,不一定记得有什么感觉,而且,那之后,大哥都没有回过枫叶苑,她在那方面胡涂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岳天骄和李锦元都是妇人,自然知道内室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有点尴尬。
既然是为了来看戏,李锦元觉得,还是要装得自然一些。
“天骄,你听,是不是婆母在哭啊?她真是难受,我们应当早点过来的。”
“你是不是傻子啊?”
看见李锦元糊里糊涂地往前走,岳天骄气得满脸通红,算计一场,最后却让自己的娘亲吃亏上当了,爹爹如果知道,回来第一个就是打死她。
顿了顿,岳天骄想着,李锦元原来是中了药物,不一定记得有什么感觉,而且,那之后,大哥都没有回过枫叶苑,她在那方面胡涂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转换了语气,岳天骄严肃起来:“既然难受,就应该哭出来,心里就不会那么压抑了。”
声音有点大,加之室内的药效也差不多要过了。
刘氏陡然清醒过来,看见身边的岳福,瞪大了双眼,死死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响。
岳福紧张得满头都是汗珠,他慌张地一把扯住破旧的衣服,光着膀子,掀开窗子就往外跳。
李锦元惊叫一声,急忙背转身子,不住地责怪道:“这个岳福,怎么,怎么……这样啊!”
话语没有说明白,但是明眼人自然听得懂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把嘴巴闭紧了。”岳天骄气得跺脚,推搡着李锦元离开。
“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难道是你言下之意的那样?”李锦元站稳了脚步。“算了,我们不说了,还是去看看婆母吧。”
姑嫂二人拉拉扯扯地往内室走去,厢房里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刘氏披头散发地躺在床榻上。
方才时间紧急,没有来得及反应,更不可能穿戴整齐,只能假装这么病恹恹地躺着。
李锦元环顾四周,又看着婆母如沐春风的气色,语气十分淡然:“今日,府邸采买了一些红叶李子,眼下正是食李子的好时节,儿媳妇去取一些过来?”
刘氏正巴不得立即将她支开,急忙点点头,说自己想吃。
等李锦元前脚离开,岳天骄就变了脸色,压低了声音,有点不耐烦:“怎么那个岳福跑到您这里来了?”
“你安排的?”刘氏涨得满脸通红。“死丫头,你怎么算计起自家人了?”
看着刘氏的脸色不像是自愿的,岳天骄起身四处查看,直到看见了窗户边的香炉。
府邸的香炉都是一模一样的,现在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被人动过手脚。
她打开盖子,将香炉里面剩下的香灰泼了出去。
转过身,语气无奈了许多:“我分明提高音量在拖延时间,可是,那个岳福实在是没有脑子,明明知道门外有人,还衣冠不整地跳窗逃走,所以,被她看见了。”
“可是,她进来也没有说什么啊。”刘氏顿了顿,眼珠子一转,有了对策。“让柳嬷嬷回来,我们来一个祸水东引。”
“岳福怎么办?”
“这么多年,他的口风还是紧的,如果他敢乱说话,我们可得磨磨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