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许久不见了,我是来找您请示一件事情的。”岳福敲了敲门,也没有人应答,就自顾自推门进去。一抬眼,他看见徐娘半老的老夫人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不由得有点拘束。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还是主仆之别,这样的场面,自己怎么能看?他急忙后退一步,攥着破旧的衣角,眼睛都不敢乱看,接下来的话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现在不是回话的好时机,岳福急忙转过身,准备立刻退出去。“怎么,才回来就要走了?”
李锦元蹙起眉头,自从进入房间,就觉得有一股很不对劲的气味。
红叶也十分警觉,立即拿出干净的帕子捂住她的嘴鼻。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看见李锦元点了点头,“送去菩提苑吧,既然是送礼,有来有往的才好。”
红叶会意,麻利地将窗边的香炉包裹起来拿出去。
红素疾步过来打开窗户,气味散去不少。
岳天骄能够想出什么害人的点子呢?无非就是让她名誉扫地罢了,惯用的套路,她怎么可能再吃一次闷亏?
陈通打扫着马厩,看见永宁侯府的老杂役岳福躺在草垛那休息,故意打了马儿一下,令马儿长嘶起来。
“臭马儿,要吃草了?知道了,你们饿了,还有我给你们送草吃。”陈通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大步往草垛那边走去。
“天气越来越热,在侯府的老下人,都可以去老夫人那里领取五十两银子的避暑金,凭什么区别对待?我是做事不够认真积极吗?”
原本昏昏欲睡的岳福陡然明亮了双眼,自己在侯府都有四十年了,顶真的老下人,或许,去老夫人那里哼唧唧,还可以领到一百两呢。
十二年前,世子爷还在书院,年少顽劣,有一日在散学的路途上逗狗。
谁知道那是一只疯狗,如果不是他冲上去护住世子爷,只怕,现在瘸腿的就不是他了。
伤愈之后,侯爷念他劳苦功高,免了他许多杂事。
只是,月银少得可怜,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够存够养老的银子。
“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啊,足够我去京都最大的酒肆潇洒几日了。”
听着养马的杂役絮絮叨叨地说着,岳福翻身从草垛上下来,抻了抻有点破旧的粗布衣裳,一瘸一拐地往菩提苑走去。
多少年没有来后院这边了,这一次世子爷突然没了,为了给他多积点阴德,加之,说点世子爷幼时的往事煽煽情,老夫人定然会出手阔绰一些。
想到这里,岳福的脚步似乎变得轻快了许多。
刘氏对着铜镜自顾自怜,陡然听见窗棂合拢了,她并没有回头,只是有点恹恹地喊着:“柳嬷嬷,去,支开窗子。”
没有人回应,她这才想起因为柳嬷嬷莫名其妙的大笑,被自己支走许久了。
或许是风大,将窗子吹关闭了吧?
“老夫人,许久不见了,我是来找您请示一件事情的。”
岳福敲了敲门,也没有人应答,就自顾自推门进去。
一抬眼,他看见徐娘半老的老夫人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不由得有点拘束。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还是主仆之别,这样的场面,自己怎么能看?
他急忙后退一步,攥着破旧的衣角,眼睛都不敢乱看,接下来的话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现在不是回话的好时机,岳福急忙转过身,准备立刻退出去。
“怎么,才回来就要走了?”
原本老夫人对他们下人说话都是低沉严厉的语气,此刻却变得如黄莺一般婉转,甚至,还带着一丝撒娇的责备。
好像一把钩子,一个投掷,瞬间就勾住了他的心和魂。
老光棍岳福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他杵在原地,完全动弹不得。
似乎是一瞬间,老夫人刘氏已经拉拢好肩头的衣衫,带着一丝娇媚的笑意,腰肢轻盈地朝着岳福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