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见白槿瑜没有反应,声音反倒是越来越小。陆南弦看了他一眼,这才正色道:“六妹妹过段时间要随我出使公国,没有那么多时间监督你。”白槿瑜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还没来得及开口,没想到一旁的陆南星反应更大。“什么!去公国!不行,六妹妹绝对不能去公国!”陆南星本来苍白的脸显得更是苍白了。她拉了拉陆南星的袖子,这才看向陆南弦:“公国与公国的国事,我只是一个女子,为何让我一道出使公国?”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出千金阁,今日这媚儿姑娘的拍卖之日自然也是让这一出给搅黄了。
其中一个外来的客商指着一身紫衣的白槿瑜问旁边的男子:“方才那紫衣姑娘是谁啊?怎么竟连一向混账的白二公子,见了她都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那男子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道:“说是国公府流落在外的六姑娘,两年前才寻回来的,据说是个嚣张跋扈,武艺高强的主,上回二公子顶撞老国公,六姑娘可是好一顿教训,二公子是告状也没有用,打也打不过,还不就只能乖乖听话?”
一旁的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是这么个情况。
四个人带着几个护卫,一行人走到街上,倒是足够引人注目。
陆南星见白槿瑜一路上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六妹妹,你别生气,我以后坚决不会再去这种地方了。”
白槿瑜面色未改,只走在路上一言不发,眼神瞟过一直不敢说话的白烨。
国公府虽然是权势滔天,但是到了这一代,英才凋敝,大哥自幼染疾,身体不好,常年卧榻。
这三个月里她也算是看清楚了,白家老二身强体壮,颇有些聪明气,就是太过纨绔了些。
而她这个才被认回来三个月的六姑娘,白家人对她更是千恩万宠的,倒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都说她是白家多年前被拐走的女儿,两年前身受重伤,这才被找了回来,但是对于过去的事情,她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听人说,她是摔坏了脑袋,失了忆,所以这才不记得的。
见白槿瑜有些出神没有答话,一旁的陆南弦淡淡看了她一眼才开口:“六妹妹是担心你,你身体虚弱,这倒春寒尤其厉害,要是着凉了又要大病一场,你还不长点记性!”
陆南星脸色微红,一脸郑重:“二郎,以后若是再带我来这种地方,惹了六妹妹不高兴,我可坚决不陪你了。”
被点名的白烨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尴尬开口:“那个……六妹妹,今日之事,是个意外,哥哥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你以后尽管监督我,就是别再带着四皇子一起来抓我了,多丢人呐,你这以后还让我怎么在这圈子里混……”
说到后面,见白槿瑜没有反应,声音反倒是越来越小。
陆南弦看了他一眼,这才正色道:“六妹妹过段时间要随我出使公国,没有那么多时间监督你。”
白槿瑜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还没来得及开口,没想到一旁的陆南星反应更大。
“什么!去公国!不行,六妹妹绝对不能去公国!”陆南星本来苍白的脸显得更是苍白了。
她拉了拉陆南星的袖子,这才看向陆南弦:“公国与公国的国事,我只是一个女子,为何让我一道出使公国?”
陆南弦看她的眼神深了又深,转而又是一脸她看不懂的笑意:“六妹妹武艺超群,智计无双,自然是负责保护我。”
不知为何,白槿瑜每次看见陆南弦,心里总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很熟悉这个人,却又一点也看不懂这个人。
她没有答话,手肘碰了碰走在身旁的白烨:“我看二哥才该随四皇子出去走走,也好见识见识外面人心险恶,免得整日就知招猫逗狗,食君之禄却不能担君之忧。”
不知为何,她这话说完,一向话多的陆南星都沉默了。
一旁的陆南弦才笑了笑,语嫣不明:“果然,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