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乍一见这么个娇娇美美,灵动轻盈的小姑娘,不免起了点龌龊心思。林清嘉一点牌技也不会,被要挟着来了几局,结果是意料之中的。“喏,你又输了。”对面的男人扬了扬下巴,骰子在他手里转着,指尖抚过点面,如同摩挲把玩着一块上好的玉。无声而又直勾勾地盯住对面的少女。“这场子里的规矩,你知道的吧?”林清嘉直接说:“不知道。”这回答着实让人噎了一下。那人笑道:“没关系,那我就给你
几个人乍一见这么个娇娇美美,灵动轻盈的小姑娘,不免起了点龌龊心思。
林清嘉一点牌技也不会,被要挟着来了几局,结果是意料之中的。
“喏,你又输了。”对面的男人扬了扬下巴,骰子在他手里转着,指尖抚过点面,如同摩挲把玩着一块上好的玉。
无声而又直勾勾地盯住对面的少女。
“这场子里的规矩,你知道的吧?”
林清嘉直接说:“不知道。”
这回答着实让人噎了一下。
那人笑道:“没关系,那我就给你好好讲讲。”
“凡是赌局,有输就有赢,这输了的没有银钱抵,好办,卸下一只手一只腿,或者耳朵眼睛鼻子什么的,都可。”
林清嘉咽了咽口水,说不害怕是假的。
“但这些法子对着这么个小姑娘,也不忍心。”他站在林清嘉身后说话间,还勾起手指捻住林清嘉的几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
林清嘉嫌恶地拧了拧眉。
“不如就让她来偿还吧。”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手向黎氏那么一指。
那边,黎氏的嘴巴又被堵上了,这回她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睁大眼,嘴里发出“呜呜”的强烈抗议声。
虽听不清是在说些什么,但猜也知道,大抵是些“她欠下的赌债,凭什么让我来偿还?”之类。
她分明什么也没干呐,实在无辜。
“看来林太太也不是很愿意,那怎么办?”他叹口气,“这样,输了几局,便脱掉几件衣服吧?”
林清嘉眸子蓦然一凛:“——”
她从未听过如此流氓无理的要求。
也没有给她太多考虑的时间,也是,这并不是在与她商议,而是她必须执行的命令。
“脱,还是不脱?”那边黎氏的脖子上已然架上一把闪着亮光的刀,只需轻轻一按,顷刻便有汩汩鲜血迸出。
“三、二……”
倒数的“一”就快脱口而出。
黎氏绝望地闭上眼睛,这小丫头,当然是巴不得她早些死掉。
“住手。”
一道清冷决然的声音按下这暂停键。
黎氏睁开眼,怎么会……
她怔怔地看向林清嘉的方向。
只见女孩眼尾红红的,泛着隐忍的水光,那是剥了一半壳的荔枝,水润润的。
林清嘉抿着嘴,似是做了很大的决心,指尖才慢慢向前襟的盘扣勾扯,先是那件白色披肩,再是墨绿色的外套,时间似乎很漫长,但其实也不过几十秒,布料轻缓落在地上。
里面是一件针织细吊带,薄软的白色,愈发衬得她柔弱堪怜。
细细的肩带挂在肩上,肩膀清瘦,白生生的细腻,如新雪一般。
“接着啊。”
那些人吹起口哨,笑着起哄,饶有兴趣地看戏。
藏不住的直白眼神往她身上纠缠,那些目光如有实质一般,让人不适。
林清嘉微垂着头,闭上眼睛,两只手以防卫的姿势交叠在身前。
“快点!”
耳边响起恶心脏秽的嘻哈调笑声。
黎氏颈上的刀又逼近了些,划出一道红痕,接着是黎氏惊恐的叫唤声。
林清嘉吸了吸鼻子,将所有羞耻抛诸脑后,手指微微颤抖,欲将那根肩带慢慢勾起,滑落小半截。
那人舔了舔粗糙的嘴唇,忍不住就要伸手过去。
“砰——”
一声枪响,伴随着那人鬼哭狼嚎似的叫声,一枚子弹直直打穿男人的手腕,那只手怕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