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躲进沈明宵的车里,粗鲁地试探彼此的身体,疯狂激烈、明目张胆,用最陌生的身份做最亲密的事,抵死缠绵。洛尔肯坐在虞晚莞面前,不敢置信地听着她说的话。“你说你和明宵,成了炮友?那么孤傲冷漠,生人勿近的沈明宵,你们成了炮友?”“嗯,这么惊讶做什么?”虞晚莞淡定地喝咖啡。自从她拒绝洛尔肯后,两人之间关系反倒更铁,虞晚莞把洛尔肯当姐妹,洛尔肯苦笑,只能承了这个“姐妹”的名号,时不时一起谈心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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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宵看她的眼神太过痛苦挣扎也太小心翼翼,每个眼神都像一触即离的吻,悄悄地落在眉梢唇角,不敢妄自靠近。强烈的情绪霎时如潮水般涌上虞晚莞心头,她扑上前捧住沈明宵脸用力地亲吻他。沈明宵几乎只愣了不到半秒,一手搂住虞晚莞的腰,一手摁住她的后脑,疯了般回吻。
像火点燃原野,火势熊熊,把两个人的理智都烧了一干二净。
他们躲进沈明宵的车里,粗鲁地试探彼此的身体,疯狂激烈、明目张胆,用最陌生的身份做最亲密的事,抵死缠绵。
洛尔肯坐在虞晚莞面前,不敢置信地听着她说的话。
“你说你和明宵,成了炮友?那么孤傲冷漠,生人勿近的沈明宵,你们成了炮友?”
“嗯,这么惊讶做什么?”
虞晚莞淡定地喝咖啡。自从她拒绝洛尔肯后,两人之间关系反倒更铁,虞晚莞把洛尔肯当姐妹,洛尔肯苦笑,只能承了这个“姐妹”的名号,时不时一起谈心话家常。
洛尔肯淡笑:“你们这和复婚有什么区别?”
虞晚莞:“那怎么一样,这又不用负法律责任,我提起裙子随便就能走人。”
洛尔肯被她的说辞逗得哭笑不得,他喝了口拿铁,换了话题:“你听说何诗予的事没?”
“怎么,生了?这才几个月啊。”
洛尔肯摇头,笑容里带着深意。他摩挲着咖啡杯,慢慢道:“她被送到乡下,从此以后都不会回来。你猜是谁干的?”
虞晚莞沉默。
自从上次故意在咖啡厅里设计何诗予被教训后,虞晚莞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何诗予。她没想到沈明宵会这么干脆把人给送到鸟不拉屎的乡下去。
“何诗予大学的时候追过明宵,虽然明宵对她没有意思,但还是传出了绯闻。后来何诗予和明宵的朋友在一起,只是没想到出了事。本来照顾她只是情分,但她却想借着情分往上爬,还去祸害你......我想这才是明宵最受不了的地方吧。”
洛尔肯想起何诗予被送走的那天,是他陪沈明宵去的。何诗予甚至跪在地上抱着沈明宵大腿求他,谁也不知道这一去会面临什么,完全陌生的环境、毫不相识的人,这辈子就在那里耗到死,谁受得了?可沈明宵面无表情地掰开她的手,只说会让护工照顾她,然后连什么话别的话都没,直接转身离开。
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好似何诗予不过是地上爬过的蝼蚁。
只是他做的这些,并没有告诉虞晚莞。要不是洛尔肯主动提,虞晚莞都不可能知道。
洛尔肯说着,手机忽然响了下,只是一看,他的神情便有些变化莫测。
“怎么了?”虞晚莞问。
“明宵说他住院,问我能不能帮他收拾点换洗衣服去。”
虞晚莞瞪大眼:“怎么好端端的住院了?病情加重了?诶别坐着了,赶紧走!”
她火急火燎地拽着洛尔肯往医院去。
沈明宵早已坐在病床上,白色病号服、白色被褥、白色墙壁,他的脸色更是惨淡如霜。在看见虞晚莞进来后,沈明宵眼神有一瞬间的脆弱和茫然。
虞晚莞:“你什么情况?怎么搞到住院了?”
沈明宵:“有些头晕而已......”
虞晚莞:“我不信,你就死鸭子嘴硬,我找医生问去。”
虞晚莞又急匆匆出了病房,病房内霎时只剩沈明宵和洛尔肯二人。病房内静悄悄的,沈明宵忽然咳了几声,洛尔肯笑出声,道:“别演了,她又不在这里。”
风从窗户飘进,撩起窗帘,两人相视无言。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沈明宵漠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