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萧拦他的手没有要往下落的迹象。听了隋行之的话,他只是冷笑了一声,便嘲讽道:“你现在才记起芳芳是你老婆?过去七天,你在哪?”隋行之一愣,连忙解释道:“我工作忙,部队那边离不开我。”段萧浑身更是又冷了几分,甚至有些咬牙切齿道:“既然忙,那就干脆别过来了。我们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隋行之皱了皱眉,面对隋行的冷脸,心中更是不悦,语气骤冷:“我敬你是华芳的哥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你,但你不要将我的宽容当作你跋扈的底气!”
感叹完,王全便合上了资料,闷头继续投入工作当中。
一晃一周过去。
林序秋坐在审讯室里。
面前是经过了八天审讯,死撑着绝不松口的吴夏。
林序秋紧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吴夏究竟有什么底气,在警局安稳得就和自家一样。
而今天,上边传来了最后的通知:若还没有切实的证据,就放人。
想到此,林序秋强行将这些思绪压了下去。
目光泠然地看向吴夏,沉声问道:“吴夏,我σσψ最后再给你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
吴夏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耐:“到底还要我说几遍!我没有推她下去!不信,你们可以叫段华芳来与我对峙!看她有什么话可以说。”
说到这,她眼底闪过一丝恶意,恶劣地笑了:“哦,我忘了,段华芳跳楼了。现在说不定,她都已经死了吧。”
林序秋一愣,眼中闪过愤怒,随即又狠狠压了下去。
他多么想揭开眼前这女人伪装的面具,可没有证据,他只能将她放了。
此时,审讯室的门忽地开了。
吴夏老神在在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王全进来后,便径直凑到林序秋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然后,林序秋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
吴夏心中猛地生出不安,身体都紧绷起来。
王全说完便离开了审讯室。
而林序秋却勾起了嘴角,意味深长地说:“吴夏,这回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吴夏笑容僵了僵,并不接这茬,只无辜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序秋毫不犹豫地站起,就要离开。
吴夏心中更是一慌,攥紧了手中的板子,追问道:“你走什么!不审我了吗?”
林序秋只留给了她一个冷漠的侧脸。
“没必要了,段华芳她醒了。”
轰隆一声。
犹如晴天霹雳,将吴夏劈得浑身血液都逆流起来。
一听见这个名字,她所有理智顷刻间就消失了,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你撒谎!段华芳早就死了!”
林序秋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看着她,冷然说道:“我没必要骗你,她确实醒过来了。”
吴夏浑身力气瞬间都消失了。
她像是疯了一般,嘴里不住念叨着:“怎么没死,她怎么可能没死。”
林序秋眼神猛地一紧,声音却更加温柔。
像是在引导着什么:“也不是只要从楼上跳下来,就一定会死的。你为什么会觉得段华芳必死无疑呢?”
吴夏听了这话,竟直接低低地笑出声来。
“因为,她上辈子就是这么死的啊……”
林序秋瞳孔猛地一缩,再说不出话来了。
……
医院里。
隋行之得到段华芳醒过来的消息,便急切地往医院赶。
可到了病房门口却被段萧生生给拦住了。
隋行之不悦地看着段萧,再次重申道:“段华芳是我老婆,她现在醒来了,你拦着我不让我见她是什么意思?”
段萧拦他的手没有要往下落的迹象。
听了隋行之的话,他只是冷笑了一声,便嘲讽道:“你现在才记起芳芳是你老婆?过去七天,你在哪?”
隋行之一愣,连忙解释道:“我工作忙,部队那边离不开我。”
段萧浑身更是又冷了几分,甚至有些咬牙切齿道:“既然忙,那就干脆别过来了。我们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隋行之皱了皱眉,面对隋行的冷脸,心中更是不悦,语气骤冷:“我敬你是华芳的哥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你,但你不要将我的宽容当作你跋扈的底气!”
此话一出,二人气氛瞬间一凝。
就在此刻,病房里传来了段华芳虚弱的声音。
“哥,让隋行之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