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秋被吊起了兴趣,睨向他不由问道:“哦,他怎么了?”王全一脸正经,却忍不住唏嘘道:“吴夏逼得那个男人的老婆跳楼,他居然还有心思过来为吴夏开脱。受害者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林序秋诧异了一瞬,便淡淡说道:“你要觉得受害者可怜,就赶紧找到证据。吴夏现在死不认罪,又没确切证据,再等几天,我们就不得不放人了。”王全一时语塞。见状,林序秋叹息一声,拿起旁边的保温杯,抿了一口滚烫的茶。
“不可能!”
隋行之想也不想就直接否认,坚信不疑地说:“吴夏怎么可能是凶手!”
一旁的吴母也着急地上前,为吴夏辩解道:“是啊,我家夏夏可是今年高考第一!她平日里对谁都很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林序秋见状,冷哼一声,见他们真的急了,才慢条斯理地说:“既然你们都坚定吴夏没杀人,那就老老实实等警局查清案子,别堵在这影响我们办案。”
“否则,晚一天得出调查结果,吴夏就晚一天得到清白。不是吗?”
隋行之一愣,才意识到林序秋是在耍他们玩。
他当下不悦地就想要个说法,却被吴母拉着往警局外走。
吴母一边走,一边死死拉着他,还抽空说道:“行之啊,警察说得对。我们别打扰他们办案了,要是再晚几天,夏夏可就赶不上开学了。”
隋行之挣扎不开,还被拉得踉跄了一步,又看见周围人奇异的眼神,心中更是恼怒。
不禁带上了一丝埋怨:“当时可是你要我来警局的,怎么现在又不准我多问了。”
吴母却满不在乎,甚至有些无辜地说:“我当时不是以为你见得到夏夏嘛。可你也见不到她,那还是别惹恼了警察,万一人家不查了可怎么办。”
隋行之喉咙一哽。
出了警察局,他心里烦躁,干脆甩开她的手,大步朝外面走去。
吴母连忙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大声喊道:“等等我!我还有话没说完呢!要不然你还可以去找找你的领导,你的职位不够,说不定你的领导会有办法呢!”
吴母的声音又尖又大,引得一路上的人都朝他们看去。
隋行之的脚步不知不觉又快了些许。
而警局内。
目睹一切发生的王全,由衷感叹道:“见到他,我也算是开了眼了。”
林序秋听见这话,嗤笑一声,随口说道:“这种妇女你见得还少?要不然我调你去治安部那边,让你一次见个饱。”
“不是说她。”王全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解释道:“我是说那个男的。”
林序秋被吊起了兴趣,睨向他不由问道:“哦,他怎么了?”
王全一脸正经,却忍不住唏嘘道:“吴夏逼得那个男人的老婆跳楼,他居然还有心思过来为吴夏开脱。受害者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
林序秋诧异了一瞬,便淡淡说道:“你要觉得受害者可怜,就赶紧找到证据。吴夏现在死不认罪,又没确切证据,再等几天,我们就不得不放人了。”
王全一时语塞。
见状,林序秋叹息一声,拿起旁边的保温杯,抿了一口滚烫的茶。
茶水入喉,带来一阵温热,驱散了不少烦闷。
又等了一会。
林序秋忽地出声问道:“受害者现在怎么样了?有机会醒来吗?”
王全抖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他,坦白道:“不清楚,听说第一时间就已经送医院了。你要是担心的话,我现在给医院打个电话?”
林序秋摇摇头,顿失了兴趣,端着自己的保温杯,便又回了里面。
他只留了一个背影,和一句重重的叹息。
“算了,这工作还是交给你了,我再去好好会会那个吴夏。就没见过这么嘴硬的女人啊。”
王全转过身来,抿了抿唇,翻开了手中的文档。
首页便是段华芳的大头照,旁边还详细写了她的信息。
王全一一看下来,忍不住呢喃道:“那妇人还好意思扯什么吴夏十八岁,做不出这事。”
“段华芳也才二十一岁,怎么就没人在乎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