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水光潋滟的眼,轻眨几下,用醉醺醺的语气说:“其实我晚上约你吃饭,是因为我被放鸽子了......心情不好,就想找人陪陪我。本来昱川说好来找我,结果又爽约。你知道吗,我觉得他最近变了,他对我变得冷淡......他是不是喜欢别人了?”余欢意低下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微微颤抖的肩膀看起来煞是惹人怜爱。孟怀山没出声,只是看着她。余欢意见状,更加主动把握住孟怀山放在桌面的
她睁着水光潋滟的眼,轻眨几下,用醉醺醺的语气说:“其实我晚上约你吃饭,是因为我被放鸽子了......心情不好,就想找人陪陪我。本来昱川说好来找我,结果又爽约。你知道吗,我觉得他最近变了,他对我变得冷淡......他是不是喜欢别人了?”
余欢意低下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微微颤抖的肩膀看起来煞是惹人怜爱。
孟怀山没出声,只是看着她。
余欢意见状,更加主动把握住孟怀山放在桌面的手,眼含泪水问他:“你是他哥,你肯定了解他,你说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我哪里不够好吗?”
孟怀山目光重重落在两人交握的手,沉声道:“你能察觉到他的异样,或许是老天在帮你尽早看清他。及时抽身对你来说不是坏事。你喝醉了,我去买单再送你回去。ггИИщ”
说着,竟有些着急地抽手,起身去结账。
余欢意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啧了声,心说这个孟怀山怎么跟木头一样怎么都撩不动。她转了下眼珠子,决定下剂猛药。
餐厅外,孟怀山站在车外等余欢意。
叮叮,风铃一响,门被推开。孟怀山看去,顿时沉下眸色。
余欢意把衬衫脱下,搭在臂间,上身只穿着一件低胸的吊带背心。她手上拎着半瓶红酒,黑发在晚风中轻扬,脸上微醺笑意像花般明艳惑人。余欢意慵懒地朝孟怀山走去,在要靠近他的时候忽然一个趔趄往前栽。
孟怀山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余欢意顺势贴在他身前,向他晃了晃酒瓶。
“一起喝酒呀?”
“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
余欢意嘟着嘴哼哼,扬起下巴对着瓶口喝。因为喝得急,些许淡红的酒水顺着下巴滴落到她胸前,然后隐隐没入更深处,引人浮想联翩。余欢意像是没有察觉到这些,而是兴奋地冲孟怀山笑道:“看见没,我还能喝!”
她张牙舞爪挑衅的模样不亚于一只调皮的宠物猫,而那个被挑衅的主人则微微眯眼看着她。如果不是他的呼吸明显滚烫了些,或许不会叫人看出他的异样。
孟怀山深吐一口气,半强硬地将余欢意塞进了后车厢。
他正打算让司机开车,余欢意却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上。她胸前的柔软毫无距离地贴着孟怀山的胸膛,微启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蹭着他的下巴。
孟怀山扶在余欢意腰间的手猛地收紧。
他眼皮颤了下,慢慢将手挪开,可余欢意并不打算放过他。
余欢意的手搭住他胸前,脑袋轻轻倚靠在他肩头对着他耳朵轻语:
“哥哥,你介不介意多养一朵玫瑰?比如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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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意说着,慢悠悠掀起眼皮端详孟怀山脸上的神情。
这个男人仍旧那么泰然自若,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化——如果不是他扶在余欢意腰间的手那么用力、身下坐的大腿肌肉那么紧绷火热,余欢意都快怀疑孟怀山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老男人还假正经。
余欢意心里偷笑,又娇气道:“孟董,你手那么用力,我腰都被你掐紫了。”
“余欢意,”孟怀山终于把眼神落到余欢意脸上,“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胡来,否则你会后悔。”
他的语气算不上好,有种即将撕裂边缘的崩溃疯感。吐息之间也是压抑到极致的滚烫,当他晦暗眼神重重砸在余欢意身上时,她有一瞬间觉得,孟怀山平日里那么斯文绅士的模样只是他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