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傻得天真。余欢意:“天呐,原来这是假的?那不行,我怎么能允许有人这么坏我妹妹名声?我要告诉爸爸,让他替你做主!”说着,她拿出手机。眼看号码就要拨出去,情急之下,林夕雪只能拿起手边的温开水往余欢意脸上泼去。水珠挂在余欢意脸上,湿漉漉的白净脸蛋看着煞是楚楚可怜。她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讶与慌张的神情,衬得林夕雪愈发凶狠。林夕雪一看自己得逞,正要教训上几句,却听身后传来一道极为不悦的嗓音:“
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傻得天真。
余欢意:“天呐,原来这是假的?那不行,我怎么能允许有人这么坏我妹妹名声?我要告诉爸爸,让他替你做主!”
说着,她拿出手机。
眼看号码就要拨出去,情急之下,林夕雪只能拿起手边的温开水往余欢意脸上泼去。
水珠挂在余欢意脸上,湿漉漉的白净脸蛋看着煞是楚楚可怜。她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讶与慌张的神情,衬得林夕雪愈发凶狠。
林夕雪一看自己得逞,正要教训上几句,却听身后传来一道极为不悦的嗓音:“你们在干什么?”
孟怀山不知何时来了,就站在不远处。他看着余欢意被泼得一脸水,脸色瞬间阴沉。
林夕雪不知道为什么孟怀山会出现在这里,她忙站起来解释:“孟董,我和我姐正聊天闹着玩呢......”
“聊什么会聊到泼水?”
孟怀山冷冷扫了林夕雪一眼,吓得林夕雪瞬间噤了声。他垂眸看余欢意,余欢意像只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猫,连眼神都充满了无助与仓皇。
“没事的孟董,我妹妹脾气比较急而已,我不要紧。”余欢意啜泣着,强颜欢笑。
孟怀山拿出手帕递给她,余欢意轻轻道谢接过。
林夕雪看着他们两人互动,又气又急,想为自己辩解又怕余欢意把她堕胎的事情抖露出去,因此只能干着急。
她破罐子破摔想走,只是刚转身,就听孟怀山说话。
“站住,欺负了人就想直接走?”
孟怀山语气平静无波,但长期身居高位所自然形成的威仪让他浑身散发着无形的凌厉气场。
林夕雪怯怯看他,不敢说话。她嚣张跋扈惯了,在外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架势,只是遇上孟怀山这种真大佬,顿时吓得像鹌鹑。
“至少要道个歉,林小姐你说呢。”孟怀山说着,坐到余欢意身边的位置。
他和余欢意保持着社交距离,但任谁看来,都是他将余欢意纳入了羽翼之下保护。
林夕雪自知理亏,梗着脖子快速说了句对不起。
但孟怀山并不想这么就放过她。他道:“道歉至少要有道歉的姿态,你小时候余总没教过你?”
闻言,余欢意低下头——她怕自己憋不住笑出声。
圈子里谁不知道林夕雪小时候在外流浪了一段时间,后来才被余绍雄领养回去。孟怀山这句话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已然是在借身份地位敲打林夕雪,丝毫不留情分。
林夕雪眼圈都红了,但在孟怀山带有强压的目光注视下,不得不低头、弯腰。
“对不起,姐姐,你别生我气。”
余欢意幽暗的眼神意味深长,但脸上带着得体大方的笑。她上前扶起林夕雪,笑道:“都是自己人,我能生什么气,你要是忙就先走,等我回家我们再继续聊。”
林夕雪看了眼孟怀山,显然他对余欢意的话没有异议,完全一副由她做主的意思。林夕雪咬了下唇,忿忿离开。
她走后,余欢意满意地过勾起嘴角。
一切都如她所料发展,分毫不差。
7
她落座,给自己满了一杯红酒:“抱歉孟董,因为我的家事耽误您用餐时间,我敬您一杯就当赔罪。”
余欢意一饮而尽,但也因喝得太急,脸上登时飞上两抹淡红。她喝了一杯又一杯,也不管孟怀山,反倒像自己买醉。
孟怀山看着她,在她即将倒第五杯酒时,攥住她的手腕。
他问:“说要请我吃饭,结果自己一个人喝得厉害,怎么,有心事?”
余欢意心说终于上钩了,不然再喝下去她可要真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