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从来都不是聋哑人。”随着温南初的话音落下,傅星翰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脸上的那一丝笑意消失不见,脸色变得阴沉,声音冷冽:“你什么意思?”看到傅星翰的这个神情,温南初便会不受控制的想起他说的那些话。字字句句,都让她的心鲜血淋漓。傅星翰神色冷峻,唇线抿直,眼里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温南初!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温南初平静地直视他:“如你所见,我很正常。”她的声带仍旧拉扯着疼,心却从未有过的轻松。
傅星翰原本因为听见温南初说话而出现的震惊,瞬间被错愕取代。
“你这是……要跟我分手?”
温南初很平静地点了下头。
傅星翰神情僵了一瞬,眼睛漫上几分赤红。
他气急发笑的模样:“你在怪我?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我承认那方法有些极端,可很有用不是吗?”
温南初听着傅星翰的话,只觉得可笑。
所以他依旧认为,徐婉婉的方法奏效了,她是受了刺激才开始说话。
温南初淡淡摇头,终于撕开那残忍的事实,湮灭曾经三年的美好。
“我其实,从来都不是聋哑人。”
随着温南初的话音落下,傅星翰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脸上的那一丝笑意消失不见,脸色变得阴沉,声音冷冽:“你什么意思?”
看到傅星翰的这个神情,温南初便会不受控制的想起他说的那些话。
字字句句,都让她的心鲜血淋漓。
傅星翰神色冷峻,唇线抿直,眼里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温南初!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温南初平静地直视他:“如你所见,我很正常。”
她的声带仍旧拉扯着疼,心却从未有过的轻松。
“我当初那么说,也只是为了让你心里,好受一点。”
“傅星翰,我不后悔这么做,至少我救回了一条人命。”
她唯一错的,便是不该信那些誓言。
傅星翰脸色变了又变,眼中闪过一抹难堪:“所以我之前说的话你都能听见?”
温南初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自嘲笑意越发明显。
傅星翰看在眼中,却觉得她是在嘲讽自己的愚蠢。
他猛地伸出手攥住温南初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深切愠怒:“你觉得耍我很好玩吗?”
傅星翰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
温南初只觉得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就连吊瓶的针都开始回血。
她仰头看向傅星翰,只对上一双森然眼眸。
温南初的沉默换来傅星翰疾风暴雨般的愤怒。
他甩开她的手:“还是觉得你自己是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救我于水火?”
“呵,温南初,你真是自以为是得让人恶心!”
温南初不止一次的想过,傅星翰知道她不是聋哑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是为她开心为她高兴?又或是觉得她傻?
但她从没有想过,他会说她“自以为是”,说她“恶心”。
傅星翰仍觉得不够似的,嘴里继续吐出冰冷的话,一个个字像冷硬的石头朝她砸过来。
“你既然装了,怎么不装一辈子!”
“我倒宁愿你一直聋哑!”
温南初眨了眨眼,突然很难过。
不是为傅星翰,而是为自己。
为什么要为这样一个人,浪费自己最宝贵的三年青春?
她压了压翻涌的情绪,云淡风轻回击:“因为我不爱你了,所以我不想装了。”
傅星翰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好!好得很,温南初,你别后悔。”
温南初看着病房的门被大力打开,又被大力的关上,带起一阵凛冽的风。
“星翰,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了南初的声音。”门外,徐婉婉问道。
傅星翰声音冷冽至极:“别再提她,以后那个女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们走!”
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最后一丝声音也听不到,温南初才若无其事抬手拭过眼角。
眼尾的绯红恢复如常,她按响了医院的呼叫铃。
片刻后,两个护士推门而入。
温南初抬了抬手:“你好,帮我拔了吊针吧,我想出院。”
其中一个护士一愣,随即点头:“好的,一会儿会把账单送到你手上。”
温南初看了看周围的设施,一看就价值不菲,她微微蹙了蹙眉。
“这里是哪家医院?”
“这里是傅氏集团海星医院的VIP病房。”
温南初一顿:“好,我知道了。”
两人走出时,她听见了细碎的对话声远去。
“这里住一天上万,她真的有钱结账吗?”
“你别管了,傅少说了,要看看她有多硬气……”
温南初勾了勾唇,只要傅星翰一句话,就能让她住进最好的病房。
同样,只要他一句话,她就会背上付不起的医药费。
他们相依为命三年,傅星翰知道她的窘迫,可那个人不在乎。
他只想用这种方法,等着她主动去认错求饶。
温南初拿出手机,翻到之前那个陌生号码。
那条问她什么时候回去的信息还静静躺在收信箱里。
温南初将医院的定位发过去,又附上一条短信。
【没钱付医药费,被扣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