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怀戏弄他们这么久,等到就是这个时候。趁着他们怒火中烧,裴敬怀增派三个小队掩人耳目,声东击西,扰乱匈奴视线。匈奴轻敌,被打得落荒而逃,逃回城内,紧闭大门。禁闭城门,无论如何也不再打开出去。但是尤其就在刚才他们混骂的时候,裴敬怀就已经派遣将士伪装成匈奴人的样子,潜进城中。随后里应外合,打得匈奴人措手不及。况且,城池被匈奴人夺走后,他们在城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城中百姓早已怨声哀哉,恨极了匈奴人。见到有将士来夺城,他们于是所有人老弱妇孺全部出动,锅碗瓢盆全都砸向匈奴人。
将士们再次跑回来寻事,还连带他们祖孙三辈都被骂的狗血淋头。
“奶奶的,老子还以为多么厉害,原来是个连仗都不会打的土包子。”
“城池被你们这样一群人守着,肯定是守不住,我敢肯定,不出三个月,我们就能收回来。”“到时候,定要将你们扒皮抽骨,将你们龟孙一家就悬挂在城墙上,等到风干之后挂在城墙上驱邪。”
“至于你们手下那些小喽啰,就将你们的头拧下来给爷爷我当球来踢吧。”
就这样一来二次,连续戏弄了他们三次。
匈奴本就脾气大,简直快要气炸了。
裴敬怀戏弄他们这么久,等到就是这个时候。
趁着他们怒火中烧,裴敬怀增派三个小队掩人耳目,声东击西,扰乱匈奴视线。
匈奴轻敌,被打得落荒而逃,逃回城内,紧闭大门。
禁闭城门,无论如何也不再打开出去。
但是尤其就在刚才他们混骂的时候,裴敬怀就已经派遣将士伪装成匈奴人的样子,潜进城中。
随后里应外合,打得匈奴人措手不及。
况且,城池被匈奴人夺走后,他们在城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城中百姓早已怨声哀哉,恨极了匈奴人。
见到有将士来夺城,他们于是所有人老弱妇孺全部出动,锅碗瓢盆全都砸向匈奴人。
匈奴人被打得只能弃城,流窜而逃。
但是裴敬怀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
他料定匈奴人这会腹背受敌,只能去投靠其他匈奴人。
而最优的选择,就是这里百里开外的另一座被匈奴人占领的城池。
沿着匈奴人流窜的路线,裴敬怀派人悄悄尾随跟踪。
但是他并没有下令围追堵截,反而叮嘱将士,将他们完好无损的赶过去。
此举,就是为了离间两拨匈奴人。
果然,等到这伙匈奴人丢兵弃甲的去到城门口,却仍旧毫发无伤时。
城内匈奴人的疑心顿起,如同城墙高竖起来。
城门外的匈奴人,喊话道。
“好兄弟,快快开门,我身后的汉人贼子马上就要赶过来了,让我进城去,到时候我们好好合计一番,将他们一网打尽。”
城里的匈奴人往外眺望过去,根本看不见汉人的影子。
将士其实早已经按照裴敬怀的吩咐,躲进草丛遮掩起来。
这边,城内的匈奴人怀疑更甚,随后粗犷开口。
“好兄弟,你带着你的人,还是先去城外休息几日吧,等你将身后的追兵打跑再来。”
“或者……”
他嘴角突然阴险一勾:“你也可以选择和你投靠的汉人,一起被我打回去。”
城外的匈奴人脸色一变:“你当真不救我们!”
两伙人僵持不下。
城外的匈奴人打了败仗本就窝了一肚子火。
好不容易逃到这里,却遭受这般待遇。
一时间,更加恼火。
“我逃到这里就是为了谋条生命,结果你竟然让我选死路,让就不要怪我将死路亲手在送还到你手上。”
随后,城内城外的人迅速打了起来。
而躲在草丛的将士,就在匈奴人窝里斗得最狠的时候,跳了出来。
将士们愈战愈勇,将两伙人匈奴人一起赶了出去,不过短短一天,便夺回了两座城池。
经此一战,裴敬怀在他们心中,彻底变成如同大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裴敬怀站在城墙上,眺望着前方凯旋而归的将士,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些。
他捂着拳头咳嗽了下,随后在亲卫的扶持下,准备往回走。
可是才刚走一步,裴敬怀身形一崴,没撑住直接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