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拖扯,她的皮肉眨眼便溃烂,令人不敢直视。“霍乱本王的院闱,怀上他人的骨肉,如今又直呼本王的名讳。”墨玄祁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云知鸢,你有几条命够赔?”似是商量的口吻,目光却已经落在了她的小腹之上。“既如此,便从你腹中这条命开始吧。”
发妻红杏出墙,身怀六甲,还被人递上婚书求娶,莫大的耻辱,着实旷古未闻!
云知鸢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婚书,似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
“王爷明知这是苏玉瑶陷害我,却任凭她污蔑我的清白。”
云知鸢起身,将婚书放回在了案台之上。
“你做出如此有辱门楣之事,竟还有脸朝着玉瑶泼脏水。”
墨玄祁此话一出,云知鸢便知自己争辩再多都是徒劳。
他信的,只有苏玉瑶一人。
“我腹中之子,实为王爷血脉。”
云知鸢声音才落下,便有一男子闯了进来,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露出鲜艳的红痕,想必已是受过拷打。
“燕王殿下,臣罪该万死,可王妃腹中实为臣之子啊,但求王爷怜悯,放臣之子一条生路。”
云知鸢定睛一看,已认出了此男子的身份。
是定北侯爷的独子,妻妾成群,却无一所出。
平日更是游手好闲,难当大任,接不住侯府的爵位。
如此之人,能与苏玉瑶同流合污,实不足为奇。
何况墨玄祁的孩子留着皇室的血,能以此法延续家族香火,也算是上天庇佑。
“你如何证明我腹中之子是你的血脉?”
云知鸢虚扶着身后的案台,才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若是旁人见这场面,定已方寸大乱。
可如今身后无一人能做她的支撑,她连乱的资格都不曾有。
“证明?云知鸢,本王如今才知你竟是如此下贱之人,你做出苟且之事,竟还想要得什么证明,真是闻所未闻!”
不等那人说话,墨玄祁手中的剑已再次抵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事发之初,本王就该杀了你,倒也干净利落!”
“你若真敢杀了我,也不必等到今日了。”
云知鸢顶着他手中的剑,上前一步,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刃流下,格外刺目。
她此举,竟令墨玄祁的眼中有了几分波澜,脑海中似闪过一道身影,颇有渐渐与眼前人重合之意……
偏在此时,那男子一开口,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云知鸢此举,也因此成了无用之功。
“臣斗胆,王妃腰间有一胎记,似芙蓉。”
此话一出,云知鸢只觉颈间的伤口又深了几分,窒息感扑面而来。
抬眼对上墨玄祁的眸子,是无尽的愤怒与蔑视。
此刻,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她身上那抹胎记,除去云家众人,只有她与墨玄祁才知。
加之胎记生长部位隐秘,若非闺房秘事,无人能发觉,遑论男子。
刹那,那男子已紧紧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处,鲜血淋漓。
饶是有再强大的定力,这接二连三的血腥场面也让她再难以支撑,瘫坐在了地上。
可墨玄祁却并未因此放过她,在他一个眼神示意下,一旁的下人直直上前将她拖出了院子。
墨玄祁漫步跟在她的身后,似是在欣赏她的狼狈。
“墨、墨玄祁……你要做什么……”
她不再唤他王爷,而是直呼他的姓名,试图能以此唤醒他一丝从前的记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一路的拖扯,她的皮肉眨眼便溃烂,令人不敢直视。
“霍乱本王的院闱,怀上他人的骨肉,如今又直呼本王的名讳。”
墨玄祁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云知鸢,你有几条命够赔?”
似是商量的口吻,目光却已经落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既如此,便从你腹中这条命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