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开了。两个生面孔的人扶进来一个昏睡的女子,见了他也未行礼,将人放在桌上便走了。何甄只道是半途出了什么变故,姑母替自己出手了。当下他正硬得难受,哪里再顾得上看桌上那女子的面容,将女子的裙子一把掀起盖在她的脸上,脱了自己的裤子便伏了上去。“吁——”直到此刻,何甄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感觉到舒适,何甄便急不可耐起来,桌上的酒菜全都被他扫到了地上。
沈璃月的本意,本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事情本就是何氏与何甄谋划的,沈璃月只是想叫他们这出戏换个女主人公。
谁知道何甄竟动了别的心思,这几年他酒色财气一样不少,为了今天给沈璃月设下的这个局,他到了包房之后竟提前吃了药。
这药,自然是壮阳的。
沈璃月答应了自己,何甄料想沈璃月是没跑的了,若是沈璃月没来,那跟梢的小厮肯定会来告诉自己,小厮没来,说明沈璃月那处没生什么变故。
只是沈璃月来的委实慢了些,何甄左等右等,等到药性都上来了,沈璃月还没到。
何甄正被药性磨的坐立难安,恨不得自己动手解决了,又觉得舍不得,只好忍着。
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开了。
两个生面孔的人扶进来一个昏睡的女子,见了他也未行礼,将人放在桌上便走了。
何甄只道是半途出了什么变故,姑母替自己出手了。
当下他正硬得难受,哪里再顾得上看桌上那女子的面容,将女子的裙子一把掀起盖在她的脸上,脱了自己的裤子便伏了上去。
“吁——”直到此刻,何甄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感觉到舒适,何甄便急不可耐起来,桌上的酒菜全都被他扫到了地上。
这事是个体力活,做到兴起何甄只觉得口渴难耐,他也忘了他在杯中给沈璃月下了药,看见一边椅子上有个杯子没落地,里面还剩半杯水,抄起那个杯子就往嘴里倒。
谁知喝完半杯水没过一刻钟,何甄感觉脑子越来越昏,竟也昏了过去。
两人就那么趴在桌上,直到被上菜的小二发现。
那小二见包房门关着,便在外面敲了敲门,等了半天发现里面没动静,只当人走了,他心下觉得奇怪,钱还没付呢,人就走了么?
于是他推开房门,竟发现桌上两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还以为他们俩是死了,于是当即叫嚷了起来。
众人听见声音纷纷走出来看,一看便看见了两人裤子都没穿的就趴在桌上。
沁芳楼的掌柜闻讯赶来,第一时间便掀开蒙在女子脸上的裙子,探了两人的鼻息,发现都还活着,掌柜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毕竟是在沁芳楼发生的事情,若真是命案,那沁芳楼也脱不了干系。
掌柜的心下松了松,刚想出去安抚外面的食客,人群中便有眼尖的叫了起来。
“那不是沈家的二小姐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踮起脚尖往里看。
“是啊tຊ!就是沈家二小姐!老夫人寿宴那日我见过的!”
“胡说,沈家二小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千真万确,那就是她!”
“沈家二小姐不是与国公府世子定了亲吗?那这男的是世子?”
众人被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茬。
“不是吧……这不是世子啊。”
“肯定不是,你见过有穿的这么寒酸的世子吗?”
“谁知道那是谁啊!”
“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
方知然是走在半道上被叫到沁芳楼来的。
刚刚沁芳楼的掌柜的发现这一幕就想报官,但听得众人说这女子是沈家的二小姐,最后又与国公府扯上了关系,于是掌柜的犹豫了。
拿不定主意,他干脆派人出去找方知然了。
方知然今日恰巧当值,就在离状元街不远的隔壁一条街上,沁芳楼派出来的小厮很快便找到了他,带了他过来。
方知然看见这一幕,气的七窍生烟。
还来不及做出别的举动,何氏就来了。
何氏既来了,这事就用不着他来收场了,其实他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心里除了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轻松。
如此一来,与沈璃娇的亲事定然做不得数了。
何氏还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攀咬沈璃月,只听得“吱呀”一声,对面包厢的门开了。
“二叔母是在叫我么?”沈璃月大大方方的从包房内走出来,身后还站着魏如书。
何氏见到沈璃月就像是见着鬼一般,“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
“应该在哪儿?”魏如书道,“月儿与我约好在沁芳楼吃饭,我们一直就在这儿。”
何氏闻言,恨得更是咬牙切齿,“都是你!你设计陷害我娇儿!你不得好死!”
“叔母慎言。”沈璃月像是没听到她的诅咒,淡淡的道。
“一定是你!都是你害了娇儿!你嫉妒娇儿能嫁进国公府,所以设计害她清白!”何氏死死咬住嘴唇,对沈璃月的恨意上升到了顶峰。
沈璃月不理她,施施然朝方知然福了一下。
“世子明鉴,我与魏小姐约好今日来沁芳楼相聚,方才也是一同上的楼梯,在场的应该有看见的,可以为我作证。”沈璃月道。
现场便有看见的食客,立马出声道:“看见了,我看见了!”
“我们都看见了!”
“方才外面动静大,我与魏小姐在房中都听见了,但因为我们是女子,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不便出来看热闹,所以一直在包厢内并未开门。一直到我听见二叔母提到我的名字,这才开门出来。不知璃月做了什么,二叔母会这样说我。”
方知然见到沈璃月,心中更是懊恼加难堪。
他中意的,从来都是沈璃月,即便是沈璃月要与他退亲,他也没有真的怪过她。
毕竟是自己做下的荒唐事,他又怎么能去怪沈璃月呢。
与沈璃娇定亲本就是不得已,现下竟然又飞来这么一顶大绿帽,方知然觉得自己臊都快臊死了。
“此事与你无关。”方知然道。
方知然回头看了一眼沈璃娇在的厢房,视线又扫过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何氏,心中满是懊丧。
方知然转身欲走,却被沁芳楼的掌柜的拦下,“世子,这……”
掌柜的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处理,若是旁人,直接报官便得了,但今日之事毕竟牵扯到国公府,他总要问一问方知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