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慕容烟还拿出手帕拭泪。芸槐见到她这副模样一阵恶心。她心中掀起一阵巨浪。自己何曾勾引过北杳炽,又何曾“祸国”过?百官说她不吉,百姓说她祸国,她自己都不曾知晓自己有这么大能耐!呵!她在心底嗤笑一声,说出的话却满怀关心:“姐姐莫要伤心了,若秦槐在九泉下有知,定是会心疼姐姐的……”慕容烟假装拭泪,实际上一直在暗中观察芸槐的表情,希望从中找出一抹愤恨。
“我曾见过她几面,见到她那副悲惨模样,即使她罪大恶极,也忍不住心生怜悯啊……”
说着,慕容烟还拿出手帕拭泪。
芸槐见到她这副模样一阵恶心。
她心中掀起一阵巨浪。
自己何曾勾引过北杳炽,又何曾“祸国”过?
百官说她不吉,百姓说她祸国,她自己都不曾知晓自己有这么大能耐!
呵!她在心底嗤笑一声,说出的话却满怀关心:“姐姐莫要伤心了,若秦槐在九泉下有知,定是会心疼姐姐的……”
慕容烟假装拭泪,实际上一直在暗中观察芸槐的表情,希望从中找出一抹愤恨。
她昨日想了一夜,怎么也不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今日知晓芸槐会来请安,便特意说些羞辱秦槐之语。
但很可惜,芸槐脸上不止愤恨,就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对她更是关心不已。
莫非,她真是芸国公主?
不,还须试她一试。
慕容烟收起手帕:“多谢妹妹安慰,兴许你们二人都是貌美之人,便让我想起了她。”
而后,她和芸槐寒暄几句,便将芸槐送至殿门处。
“妹妹,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芸槐福了福身子:“多谢姐姐体贴。”
她正欲出门,背后却猛然传来一股凛冽剑气!
终于来了!
芸槐勾了勾唇角,不躲不闪,连头发丝却没有动一下。
那股剑气急速而来,却在将将刺中她时停了下来。
果然如此……
这道剑气如此强烈,定是慕容烟此次试探她的杀手,若她出手,那她便能坐实她是秦槐,就算一刀刺下去也能再以鬼魅作祟之由掩盖了过去。
若她不动,便收起剑,再另做打算。
芸槐心中暗暗发笑。
慕容烟啊慕容烟,五年前我看不透你的把戏是她愚蠢,如今若再看不出来,她算是白活一世!
她杏眼轻弯,下一刻却突然摸向耳垂,偷偷将耳坠摘下藏于手心中。
她突然转身:“姐姐,我的耳坠怎么不见了……”
说着脚步一崴,竟径直向前倒去!
慕容烟所安排的刺客来不及收剑,芸槐这一摔,利剑竟穿进了她胸膛之中!
饶是慕容烟,都未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刺客慌忙收剑,但这一动作却让秦槐胸口处溢出更多鲜血,霎时她胸口处一片鲜红,如开了大片大片的曼陀罗,绽放出妖艳之色。
明兰一声痛呼:“娘娘,你醒醒啊,娘娘……”
慕容烟震惊地愣在原地,明兰的哭喊将她拉回现实。
她看向明兰怀中的芸槐,面色煞白,全无一丝血色,显然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她惊出一声冷汗,却也很快反应过来,给刺客使了个眼色,随即大声叫道:“来人,传御医!”
宫人立即听令,而刺客也很快被“拿下”。
……
六个时辰后。
北杳炽站在照清殿门前,眼见一条又一条沾满鲜血的帕子递出,心中的恐慌只增不减。
早朝时,他就有些心不在焉。
芸槐这位芸国公主,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她和秦槐,实在是太过相像……
就连名字,都如此巧合地带了一个“槐”字。
以至于他想了一夜,都未能想明白,秦槐和芸槐,到底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