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说:“没有。”脑海中忽而滑过书房里,那张被段厉川小心翼翼珍藏的照片。以段厉川对孟溪的在意和珍重,绝不可能只存有那一张照片。“我现在就回去找找,厉川就暂时拜托你们了。”阮问凝匆匆转身离开。只是转过身的那一刻,眼泪倏地落下。明明她才是段厉川的妻子,现在却只能靠其他女人的遗物去救他。曾经那些自以为是的恩爱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9阮问凝强装平静,直奔家里书房。可进去,却只有一片空荡荡。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段厉川已经搬去了军部宿舍。
阮问凝呼吸一滞。
难怪!
难怪这些年段厉川从未提起过,要和自己融合精神力。
原来他早就和孟溪做了这些事……
酸苦与不甘像麻绳一样拧住她的心脏,紧紧缠绕,窒息地疼痛。
可她却只能忍着这股痛意,颤声问:“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医生面色为难:“如果能找到带有孟溪精神力的东西,也能够起到作用。”
可孟溪已经去世了,含有她精神力的东西,阮问凝根本无处可寻。
她刚想说:“没有。”
脑海中忽而滑过书房里,那张被段厉川小心翼翼珍藏的照片。
以段厉川对孟溪的在意和珍重,绝不可能只存有那一张照片。
“我现在就回去找找,厉川就暂时拜托你们了。”
阮问凝匆匆转身离开。
只是转过身的那一刻,眼泪倏地落下。
明明她才是段厉川的妻子,现在却只能靠其他女人的遗物去救他。
曾经那些自以为是的恩爱就是一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笑话!9
阮问凝强装平静,直奔家里书房。
可进去,却只有一片空荡荡。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段厉川已经搬去了军部宿舍。
眼前这座他们住了四年的房子,根本找不到任何属于他的痕迹。
阮问凝眼眶一酸,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想哭的冲动,调头去了段厉川在军中的宿舍。
打开门的那刻,她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整个宿舍里,随处可见都是与孟溪有关的物品,她的照片、她的画像……
阮问凝以为自己早就接受了他对孟溪的情感。
但此刻,还是痛的几乎不能呼吸,浑身血液里都仿佛有虫蚁在噬咬一样!
她几乎不受控制地走向窗边的书桌。
那上面,摆放着一个浅绿色的日记本。
凉风透过窗户的缝隙钻进了屋,吹翻了页纸。
阮问凝看着里面的内容,视线划过每一个字,心都随之出现一条裂缝。
“孟溪,我和她结婚了,可我更希望她能是你。”
“孟溪,我很想你。”
……
豆大的泪珠砸在了本子上,晕染了黑色的字迹。
在这个使用光脑的时代,鲜少有人会动笔记录事情。
至少这是阮问凝第一次看见。
本子上的每一个字都含着段厉川无尽的爱意,只可惜皆与自己无关。
酸苦从心口蔓延,刺入了骨髓。
她几乎是耗尽tຊ了全部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理智崩塌,失控。
阮问凝强迫着自己保持冷静,抱着一堆孟溪的物品,重新回到了医院。
“阮小姐,这些都是吗?”
医生有些惊奇,毕竟很少会有人将逝者的东西保存得如此完好,数量还这么多。
阮问凝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回应他,只是点了点头。
她坐在病床边,看着医生将那些东西放在了段厉川的手边。
他似有所感,手指微微蜷缩,迅速握住。
仪器上,段厉川的精神力也在慢慢恢复着。
阮问凝看着这一幕,只觉心酸又讽刺。
她就这样守了段厉川一天一夜,他终于醒了。
段厉川睁开的眼里满是迷茫,对阮问凝说出的话却那么清晰,刺耳。
“孟溪,你来接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