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叶闻溪满意了。但是看着低低的院墙,她又觉得不满意了。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破旧了。年份太老,院墙岌岌可危,看起来一阵大风就能吹倒的样子。这还是其次,主要是高度太低了,稍微会点功夫的就能翻进来。推倒重建暂时的可能性不高,但是可以弄点破瓦或者钢丝之类的放在上面。要么,直接在院墙里面安装一个电击装置吧。这种装置,别墅里面也有。用糙米混合精米做了一顿饭,两人吃得还算饱足。
野人颠颠地跑过去。
“你出去,用手推门,看看能不能推动。”叶闻溪叮嘱:“记得,不能用武功。”
叶闻溪把门关上,野人站在外面推了推,没推动。
他又用了点劲,还是没有推动。
“行了。”
叶闻溪满意了。
但是看着低低的院墙,她又觉得不满意了。
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破旧了。
年份太老,院墙岌岌可危,看起来一阵大风就能吹倒的样子。
这还是其次,主要是高度太低了,稍微会点功夫的就能翻进来。
推倒重建暂时的可能性不高,但是可以弄点破瓦或者钢丝之类的放在上面。
要么,直接在院墙里面安装一个电击装置吧。
这种装置,别墅里面也有。
用糙米混合精米做了一顿饭,两人吃得还算饱足。
已经连着两天去山里了,叶闻溪决定明天去县城看看。
刚好,桂花给她做的衣服也做好了,两套外衫,两件内衬,穿着刚刚好。
叶闻溪不断夸赞,夸得桂花从脸红到了耳朵。
从大王村去到县城,走路的话需要三个时辰,跟着村里的牛车去到话一个时辰左右就能到。
叶闻溪特意问了问宋弯弯,得知村里去县城的车是每天早晨卯时左右就出发,辰时之前肯定就走了。
她算了算时间,卯时就是五点到七点,也就是她得在那之前准备好。
赶牛车的是村里的老光棍,名叫王平安,因着年轻时跟土匪干仗,瘸了一条腿,一直都没讨着媳妇,一辈子无儿无女。
现在年过六十了,就一直跟着这头牛过日子。
得到这个消息后,叶闻溪就回了家。
野人已经去到自己的茅草屋里休息去了。
叶闻溪给狗狗喂了点牛奶,等它们继续舒服的待在窝里后,就去到了空间。
将人参种进培育基地,灵芝则是直接制作成了药物。
要想种植灵芝,之后找到合适的树木移植进空间就可以。
上辈子她快死的那时候,绿色植物基本已经灭绝了。
就更别提一些很难见到的天材地宝了。
挖人参的时候,她还把根部完整的挖了出来,直接移植到空间里进行种植。
忙完这些后,她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就又开始研究野人的血液。
这一研究,不得了。
血液里有三种毒混合在一起,已经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想要解毒的话就必须三种毒一起解。
而且这解药的配比要求也十分高,稍微不合适就有可能导致他体内平衡被打破。
平衡打破,毒素会通过血液迅速蔓延,不过几个呼吸间,人就会死亡。
这就很有挑战性了。
叶闻溪在研究室里研究到深夜,想到第二天还得早起,这才不依不舍的去睡觉了。
睡觉前,还特意将闹钟调到了五点。
第二天一大早,听着外面的鸡鸣声,她就起了床。
这边属于北边,三月的清晨,还是挺凉的。
叶闻溪拢紧了衣领,拎着一个大篮子,篮子是跟宋弯弯借的,里面装着之前杀死的狼,迈开脚步往村口走去。
彼时天还是暗的,只能隐隐看到大路边上停着一辆牛车,车头上坐着一位叼着草的老人。
她走近一看,牛车上已经坐了三个人了。
一位约莫四十左右的婶子,她旁边是位十几岁的姑娘,坐在她俩对面的,是一个不认识的汉子。
叶闻溪上车后,就在那姑娘身旁坐下。
不多久,又上来了四个人,刚好,一车八个人坐满了。
“走喽~”
王平安喊了一声,车子缓缓启动。
他这车,每天卯时送人去县城,一个人收一文钱,等回来的时候要是还想坐,就再收一文钱。
有时候连续好几天都没几个人,有时候在半路上又会遇到很多人。
但是牛车位置就那么大,人多了也坐不下。
所以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但他每天都是乐呵呵的,还会在车上跟村民们讲他以前走南闯北发生的趣事。
今天车上有不认识的人,王平安就多讲了些。
“……那山匪可厉害了,拿着半人长的长刀,杀起人来就跟割韭菜似的,俺那时候也是莽,拿着个锄头就出去了,虽然薅死了两个山匪,但是自己的腿也被打断了。
又没钱看大夫,就这么拖着了。”
叶闻溪听得津津有味。
“大爷,那您去过那么多地方,最喜欢的地方是哪儿?”她问。
“那当然就是京城了!那里的东西花样多,好多我都叫不上名字,但是好吃又好看,就是太贵了,就算是最差的客栈住一晚也得五百文。
之前我去的时候,都是直接睡在破庙,跟乞丐一起睡的。”
王平安说到这里就咋舌:“你们是不知道,那破庙里的环境都比俺们自家好,就是人太多了。”
那个十几岁的姑娘问:“城里也有乞丐吗?”
“当然也有,哪里没有乞丐?”
王平安叹了口气:“现在没有收成,粮价更贵,乞丐应该会更多了。”
他这话没说错。
在路上,他们一家见到不少的流民和乞丐,他们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满是灰土,渴求的眼神一直看向路边经过的人。
甚至还有不少拉着人问要不要女儿的,可以便宜点。
那些小女孩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破衣服,连手臂都不能完全遮住。
眼神或惶恐,或麻木。
可能也知道自己之后的命运吧。
叶闻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上辈子是丧尸吃人,到了这里是老天爷吃人。
或者说是人吃人。
她虽然是医生,行医救人是刻在骨子里的行为,但是前提是要考虑到自己的安全。
若是这时候发善心,就等于撕开了一个名为希望的口子,所有走投无路的人都会蜂拥而至。
这么多乞丐流民,她只能先护着自己。
她是这么想,但总有心软的人,看不得这个场景。
“夫人,可怜可怜我们吧!”
“夫人,我的孩子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求求夫人发发善心,救救他吧!”
“夫人,给点吃的吧!”
一辆马车经过,车内坐着一位看起来就比较富裕的妇人,怀中抱着一位两岁左右的孩子。
可能是因为当了母亲的原因,就容易心软,见不得孩子受罪。
于是她给了那个带孩子的流民两块糕点。
结果周围的人见了,纷纷涌过来,乞讨不成,已经开始抢了。
甚至还有人拉扯妇人怀里的孩子。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紧紧抱着娘亲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