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我,是你。”景轻轻却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疑惑。祁柏简将黏在景轻轻脸上的头发别在脑后,又用湿巾将她手上脚上的污渍擦去,抓住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涂上碘酒消毒。酒精触及伤口,景轻轻瑟缩一下,“嘶”地叫出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臂上竟然还有一道十厘米长的伤口。景轻轻神色有些黯然,微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上,将那阵火辣辣的疼痛掩盖住。祁柏简又动作熟练地绑上绷带,再抬头时却看见景轻轻已经哭的不成样子。
“砰!”手术室的门在景轻轻面前关上。
景轻轻身上都是未干的血迹,看见祁陌进了手术室,才稍稍放下心来。
祁柏简拦住护士要了碘酒和绷带,景轻轻心又是一紧,意识混乱地抓住祁柏简:“你也受伤了?”
“没有,不是我,是你。”
景轻轻却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疑惑。
祁柏简将黏在景轻轻脸上的头发别在脑后,又用湿巾将她手上脚上的污渍擦去,抓住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涂上碘酒消毒。
酒精触及伤口,景轻轻瑟缩一下,“嘶”地叫出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臂上竟然还有一道十厘米长的伤口。
景轻轻神色有些黯然,微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上,将那阵火辣辣的疼痛掩盖住。
祁柏简又动作熟练地绑上绷带,再抬头时却看见景轻轻已经哭的不成样子。
她一边抽泣一边看着猩红的手术灯,声音发颤:“只是这样一个口子都好疼啊,那阿陌得有多疼啊。”
“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对不起他。”
祁柏简有些无措地将她揽进怀里,一手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手臂轻拍着后背,一手将她的眼泪擦了擦:“他会没事的,他一定不会怪你的。”
“你不要自责,这件事的错处不在你们两个人身上,真正应该反省的是那个拿着刀伤害你们的女人。”
“会没事的,祁陌他会没事的。”
祁柏简的声音却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轻,最后也只是重复着:“他不会有事的。”
景轻轻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愧疚感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沉重地堆积在她心里,甚至有了崩塌的迹象。
她只能在心里不断祈祷着。
一时间,走廊上陷入一片沉寂。
有些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寂静,景轻轻站起身迎上去:“阿姨……阿陌他……”
下一秒,祁母的手高高扬起,景轻轻避之不及。
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祁柏简面容冷峻,挡在景轻轻面前,牢牢将她护住。
祁柏简将祁母还要发难的手甩开:“这不是轻轻的错。”
祁母却只是冷哼一声:“你现在是有人护着你了,那阿陌这两年受的苦算什么?”
祁柏简脸色有些难看:“您说话注意一些,轻轻和祁陌已经离婚了。”
祁母却完全听不进去一样,绕着弯儿地怒骂道:“你没死你为什么又要回来?为什么又要缠上我的阿陌!”
“如果不是因为你!阿陌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这个克死父母的丧门星!凭什么你好好地站在这里,而我的阿陌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
“你就是个灾星!和你在一起的那天开始,阿陌就大病小祸不断,你骗他!骗他你死了!他差点就跟着你去了!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你骗他!”
祁母口不择言地说着狠话,一股脑地将怒气全都发泄在景轻轻身上。
温霖也上前一步:“阿陌如果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景轻轻被祁柏简护在身后,没有理会两人的谩骂。
一双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术室,另一只手攥紧了祁柏简的衣角,试图从中获得安慰。
她紧紧咬着嘴唇,铁锈味弥漫在舌间,嘴唇微动,小声念着祁陌的名字。
“砰!”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医生看着几人,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句:“谁是病人家属,麻烦签一下病危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