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老夫人见此情景捂着胸口皱着眉头跌落在宁平乐的怀中。闭着眼睛呻吟着似是很痛苦的样子。宁平乐也没想到今日楚月居然如此硬气,连母亲也不害怕,“楚月若是今日母亲有个什么好歹,你就等着被赶出永安侯府吧!”“既然永安侯府如此容不下我,那我也不多留。”说着,楚月冷冷的扫过众人一眼径直离去。楚月居然就这么走了?“快!快通知世子回府!”此刻老夫人也顾不得装病了,直起身子立马吩咐道。
“属下容安参见小姐。”
沈奇渊早些年走南闯北的收养了不少孤儿,这些孤儿中最优秀的当属容安,这么多年容安一直待在沈奇渊身边,楚月没想到外祖父居然把容安给了自己。
“你不必如此多礼。”楚月扶起了容安,“外祖父将你给了我,那他那边的安全......”
“小姐不必担忧,老爷那里自有其他兄弟的保护。”容安惯来冷漠的眉眼隐隐透露着肃然,干净明亮的声音是从未有的温柔。
他只知道现在自己的任务便是保护好小姐。
听到容安的话,楚月也便不再扭捏了。
“你之前一直跟在外祖父身边,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楚月想起白日外祖父的神情,心里仍然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忧。
容安低着头,似乎有些犹豫。
“你放心,我只不过是想知道外祖父近日做了些什么,你若是不愿说吗,我也不强逼。”楚月见容安不讲话,便以为他是有所顾忌。
容安摇了摇头,“我来到了小姐的身边,小姐便是我唯一的主子,只是老爷最近好似与往日并无不同......”
容安说着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只是近日有一名北厉来的商人,说是想和老爷合作。”
楚月点点头,心里却是埋下了一个疑惑,看来外祖父去北厉与此人脱不了干系。
第二日一早,楚月正在看府内的账本,永安侯府早就败落了,可这么多年的生活却过的比之前还要奢靡,这其中弯弯绕绕,楚月心里最清楚。
“小姐,二小姐过来了。”流萤正说着,宁平乐便走了进来。
“我前几日和你说的那件事怎么样了?”宁平乐一进来就坐了下来,丝毫不把楚月放在眼里。
楚月看着眼前的宁平乐,心里蔓延出厌烦,前世自己爱屋及乌自然对宁钰之这tຊ个妹妹掏心掏肺,哪怕她对自己不敬,自己也认为她是年纪大小又被家里人宠坏了,自己从未与他计较过。
在自己的精心谋算下,她成功嫁给了成王,可她非但不知感激,还多次仗着自己的身份为难自己......
“喂,我和你讲话呢!你发什么呆?”对于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嫂子,宁平了打心眼里看不上,若不是自己父亲去世的早,又怎能让这样一个浑身铜臭味的女子嫁进来。
楚月合上了手中的账本,似是为难道,“如今府内花销大,你看上的那套衣服恐怕要等等了。”
“等等?你知道不知道过几日便是何妃娘娘举办的诗会了,若是没有这件衣服,我穿什么去赴宴?”宁平乐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的指责着楚月,拿起一旁的花瓶便要砸下去。
“这是先皇御赐之物,你砸之前不妨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条命。”楚月的语气虽是柔和,可一双凤眸却仍旧冷厉。
“若是耽误了我赴宴,我便让哥哥休了你。”宁平乐放下手中的花瓶眼里充满怨恨道。
“好啊,那你便去找宁钰,要休要刮随意。”楚月的语气倏然变冷。
“你!”宁平乐一张娇俏的脸青白交错,看着眼前不痛不痒的楚月恨不得掐死她,可她还是需要楚月的帮助,到底没敢再开口说什么,只是怒气冲冲的跑出去。
见宁平乐走远,流萤一脸担忧问道,“若是二小姐将此事告诉老夫人,小姐又得挨说。”
“今日我若是怕了她,她只会得寸进尺,倒不如今日彻底将她得罪干净,免得日后扰我清闲。”楚月看向宁平乐离开的方向冷哼道。
流萤的话果然不错,不出一个时辰,老夫人那边便差人喊她过去。
楚月到那里时,只见宁平乐的双眼通红的趴在老夫人的腿上,而老夫人则是一脸心疼的安慰着她,见到楚月来脸上的柔情尽褪,冷冷的扫过一眼,声音沉重又气愤道。
“跪下!”
楚月眼底的寒意蔓延,“儿媳不知错在哪里,又为何要跪。”
见楚月不但不跪还质问自己当即怒火冲天,“我让你跪你便要跪,难不成你要忤逆我?”
“来人,将这个不知尊卑的女人给我控制住!”老夫人一声令下,身旁的丫鬟便慢慢的靠近楚月。
“滚开!”
就在她们要碰到楚月的一瞬间,楚月一声喝退,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去。
“反了,反了!”老夫人见此情景捂着胸口皱着眉头跌落在宁平乐的怀中。闭着眼睛呻吟着似是很痛苦的样子。
宁平乐也没想到今日楚月居然如此硬气,连母亲也不害怕,“楚月若是今日母亲有个什么好歹,你就等着被赶出永安侯府吧!”
“既然永安侯府如此容不下我,那我也不多留。”说着,楚月冷冷的扫过众人一眼径直离去。
楚月居然就这么走了?
“快!快通知世子回府!”此刻老夫人也顾不得装病了,直起身子立马吩咐道。
而回了院子的楚月也没闲着,简单收拾了一下包裹便带着流萤离开了永安侯府去了沈府。
沈奇霖见楚月的到来有些吃惊,楚月不愿让他跟着担心,只说是想趁着外祖父去北厉前多陪他些日子。
沈奇霖虽仍有疑惑,可外孙女的到来,到底还是让他欢喜不已。
到了晚上,见楚月仍是一副若无其事安心住下的样子,流萤有些疑惑道,“小姐真不怕再也回不了永安侯府?”
她虽不喜欢哪里也期盼着楚月离开哪里,但若是以这种方式,难免会让楚月的名声受损,这一点是她不愿见到的。
“你放心吧,宁钰会来找我的。”
并不是楚月自信,这么多年永安侯府都依靠着自己的嫁妆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自己走了她们能支撑多少日子还不知,不榨干自己最后一点,她们又怎会舍得放自己走呢?
“你将这个让容安交给永安侯府。”楚月落下最后一笔,将写的的东西给流萤。
“这是何物?”流萤接过来,有些不解道。
“我的嫁妆清单,既然打算离开永安侯府,那我自己到底东西也该拿走。”楚月的嘴角微翘,充满着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