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就没有再细究。他还想说什么,却见迟寒柏又钻进了被子里,面上满是疲态。“哥哥,我累了,想休息了。”孟倾夏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说啥。“你好好休息,过几日,我再来寻你。”从迟寒柏那边离开后,孟倾夏便去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贺婉樱早就没了踪迹。哪些暗香也早已消失。孟倾夏沐浴完后,便去找了裴氏。有些东西他要去解决,有些话,他还是想当面问问。孟倾夏过去的时候,裴母的脸上也并不算多好看。还不到孟倾夏说话,裴母便道:“今日贺婉樱哭着和我说要退婚,说你欺辱与她,可有此事。”
军营两个字,几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只有迟寒柏自己知道,要将这两个字说出来是有多么艰难。
孟倾夏沉默了片刻才说:“不知道。”
他喉咙有些发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
他知道的,昨夜去军营的时候,楚萧因为受伤,应接不暇,为了刺激他将真相说出口了。
是镇国公府的夫人,他的母亲,将自己的养女送了进去。
说不上是自己无法接受,还是不想告诉迟寒柏。
只是,这一刻他的回答只能是不知道。
迟寒柏看着孟倾夏在说话时微微有些逃避的眼神,心里也有了猜测。
“哥哥,你知道你不会说谎的。”
“你说谎时,总是喜欢碾搓手指。
孟倾夏看着自己交叠揉搓的大拇指和食指,手微微一缩。
面上生出一分难以言喻的表情。
既高兴与迟寒柏对自己的熟悉,也有些谎言戳破的窘迫。
孟倾夏的双手拢拳,过了一会才说:“寒柏,你知道的的,有些事情若是说出来,很多东西就不一样了。”
“或许,她也未曾想过会变成这样呢。”
迟寒柏的表情没有任何起伏,只是心底的失望就像密云下的山峦。
默默累积,终不见天日。
她视线微垂,看着还握着手里的绢帕。
空气中传出一声轻轻的锦帛撕裂的声音,迟寒柏抬起头看着孟倾夏。
她的唇角浮出一抹笑,她说:“你说的对。”
孟倾夏虽然感觉迟寒柏似乎有些奇怪,但是听到这句话,他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有些东西就没有再细究。
他还想说什么,却见迟寒柏又钻进了被子里,面上满是疲态。
“哥哥,我累了,想休息了。”
孟倾夏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说啥。
“你好好休息,过几日,我再来寻你。”
从迟寒柏那边离开后,孟倾夏便去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贺婉樱早就没了踪迹。
哪些暗香也早已消失。
孟倾夏沐浴完后,便去找了裴氏。
有些东西他要去解决,有些话,他还是想当面问问。
孟倾夏过去的时候,裴母的脸上也并不算多好看。
还不到孟倾夏说话,裴母便道:“今日贺婉樱哭着和我说要退婚,说你欺辱与她,可有此事。”
孟倾夏面色暗沉,但也没有之间应话,说明昨日的情况。
反而是就着裴母的话,顺势而道:“今日前来,也是为了此事。”
“我与贺家小姐并无感情,娶妻一事也并非我所愿。
“既然贺小姐对此事看法也是如此,何不索性……”
话还没说完,裴母身边的八仙桌就被拍得作响。
“没有感情!那你对谁有感情!迟寒柏吗?!”
“现在婚事仅剩几日,你当这是什么玩乐不成!还是说是那个贱蹄子有对你说什么了!”
孟倾夏的面色有些难看,她没想过要把迟寒柏扯进来的。
“娘!与寒柏无关,是儿子自己不愿。”
“现在贺小姐也不愿嫁,岂不随了她的意。”
孟倾夏还想留着贺婉樱的脸面,也并未说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裴氏看着孟倾夏,眼里的失望几乎快要溢出来。
“你当真觉得这只是你们两人之事?”
“现在镇国公府在圣上眼前早已不重要,这几年也有意提拔新臣,这些你难道看不见?”
“丞相那艘船,我们得登上。”
话点到为止即可。
孟倾夏哪里不懂裴母的意识,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局势。
只是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贺小姐那边我会去游说,你好好准备结亲吧。”
“这些日子别去后院了,徒增闲话。”
话说道这个份上,完全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孟倾夏也不是领不清之人,除了点头应是,他也再说不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