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木讷地收手。正走到床边准备换衣裳,却听得门口传来细小的动静。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人推倒在了床上!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在她胸前揉捏作乱。粗粝的掌心带着厚茧,明显是久握刀枪。是楚萧的手!“不要……唔……”迟寒柏无措到痉挛。楚萧低哑的笑声近在耳畔,他低头啃咬着怀中人的颈脖。“看样子,小公爷还不知道你早已被千人骑万人尝了。”“也不知他发现后,愿不愿意圆了你当年那龌龊的心思。”迟寒柏头皮发麻,抖着手想推开他:“求您,不要这样……”
迟寒柏浑身颤抖着,想逃离这里。
可在楚萧的目光下,她足下好似生根,根本无法动弹。
裴母看着迟寒柏这般模样,还以为她在腼腆,笑着打趣。
“到底还是小姑娘,看到未婚的郎君都羞得不会走路了。”
“是啊,阮小姐还是个小姑娘。”
楚萧附和着裴母的话。
可落在迟寒柏的耳中,她只觉汗毛倒竖。
外人皆说楚萧生了副好相貌,虽是武将但也有如竹之姿。
可只有迟寒柏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拖人下地狱的恶鬼!
一想起从前的种种,她心里的恐惧再也收不住,牙齿忍不住打着颤。
早膳端上前厅。
迟寒柏被安排坐到了楚萧身边。
楚萧温柔地给她盛了肉粥,递了勺子。
迟寒柏不敢拒绝,颤着伸手去接。
但手一抖,瓷勺连带着面前的粥都翻倒下来。
迟寒柏的手烫得通红,衣裙也弄脏了。
她慌乱朝楚萧跪了下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用手将衣裙上的粥捧起,也不管烫不烫,就直接往口里送。
楚萧眸光一闪,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阮小姐在寺庙待了几年,倒比从前更懂得珍惜粮食。”
裴玄决看着对面两人交握的的手,眼眸深沉了几分。
“冒冒失失,去换身衣服!”
他的一句话,犹如扶危拯溺。
迟寒柏趔趄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回到清香阁,她才勉强活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若知道母亲今日叫自己去前厅,是会见楚萧。
她死不会去!
迟寒柏褪了衣裳,用冷水清洗身上的脏污。
尤其是刚才被楚萧碰过的手腕。
可不管怎么洗,她都觉得自己很脏。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木讷地收手。
正走到床边准备换衣裳,却听得门口传来细小的动静。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人推倒在了床上!
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在她胸前揉捏作乱。
粗粝的掌心带着厚茧,明显是久握刀枪。
是楚萧的手!
“不要……唔……”迟寒柏无措到痉挛。
楚萧低哑的笑声近在耳畔,他低头啃咬着怀中人的颈脖。
“看样子,小公爷还不知道你早已被千人骑万人尝了。”
“也不知他发现后,愿不愿意圆了你当年那龌龊的心思。”
迟寒柏头皮发麻,抖着手想推开他:“求您,不要这样……”
她以为在镇国公府,这个男人不敢放肆。
没想到自己的反抗,反而激怒了楚萧。
“才回来几天就长本事了!敢拒绝老子!”
“听说你不愿意嫁给我?”
“迟寒柏,你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的东西,老子愿意娶你是你的荣幸!”
楚萧说着,手上的动作更为粗暴,直接伸进了衣襟之内。
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春光乍泄,楚萧狠狠咬了一口。
“你在军营日日快活的春宫图,我可是画了不少。”
“你若不愿和我成婚,那些春宫图,老子让全京城的男女老少都人手一份!”
迟寒柏浑身抖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结了。
她想拖着这个男人同归于尽,但也清楚自己根本没那能力。
“为什么……非要娶我不可……”
她的眼里一片死灰,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楚萧叹了口气,将她的衣服一点点穿戴整齐。
“娶了你,我才能借助镇国公府这个青云梯步步高升。”
“你乖乖地同意成婚,以后进了楚府,我不会亏待你。”
楚萧说完,便离开了。
可他走后,迟寒柏迟迟不敢动弹。
她怕那个男人去而复返,又来继续折磨她。
直到确定楚萧不会再来,迟寒柏才浑噩地走出清香阁。
她不想去主厅,只想去地窖去看自己的阿娘。
看她是不是如那些人所说,真的已经死了……
只是她还没走几步,却看到孟倾夏和贺婉樱并肩走来。
迟寒柏瑟缩了一下,不知该不该继续往前。
孟倾夏的视线紧紧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痕,一时间皱紧了眉。
贺婉樱也看着她,面上似有震惊之色。
“刚刚瞧着楚公子刚从你的清香阁出来,你们还未成婚便如此不拘小节,若是外人得知怕是有失镇国公府清誉啊。”
迟寒柏无措地绞着手想解释,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孟倾夏眸光一暗,神色冷厉了几分。
“未出阁的女子,应当恪守清誉,在寺庙反思三年,连这都没学会?”
迟寒柏仰头看向他,眸色有些麻木和苦痛。
这三年,她学会的只有逆来顺受,用身体让自己活下来。
见她不说话,孟倾夏心中升起一抹恨铁不成钢的烦闷。
“没成婚前,不要再和楚萧私下往来了!”
说完,他便转身绕道而行。
贺婉樱没有跟他一并离开,而是走到迟寒柏跟前,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襟。
看着她颈脖上的红痕,贺婉樱眼眸勾起一抹幽深。
她在迟寒柏的耳边轻声问道:“军营三年的放荡生活可还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