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惜眼里瞬间亮起微弱的光,雀跃开心的表情藏都藏不住,直勾勾的盯着他:“那你还走吗?”商兰亭往回走,态度已经决定好了:“不走。”夜明星稀。齐惜洗澡了后就乖乖躺到了里面的房间去,中间隔着一扇落地屏风,上面精雕玉琢着轮转的四季风华,半透明的质地能够模模糊糊看到里面的人妙曼年轻的身体。商兰亭坐在中间,茶香和沉香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棋盘上渐渐摆满黑白相间的棋子,男人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不急不慢的落子。
齐惜觉得手腕上被戴上的佛珠仿佛变成了无形的镣铐,链子的另外一端被主人轻松的掌控。
“只要能每天见到小叔,囚禁也行。”
“小叔不要把我丢在这一个人好不好?”
佛珠很大,她手一抬起来勾住男人的脖子,就滑到了她手臂上面,淡淡的乌木香夹杂着香火味。
男人平时礼佛的时候,必定是清心寡欲,诚心诚意的,佛珠都是油光程亮的。
商兰亭虚握女人纤细的手腕,看着她花容月貌,绝色倾城的容颜,那双会勾人的眼睛泛起阵阵春波,撩人无无形。
“不是囚禁,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我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信誓旦旦,无欲无求,哪怕温香软玉在怀也是无动于衷,正人君子。
要不说他天生禁欲,适合出家呢。
齐惜不敢造次,见好就收,抱住他的脖子趁机撒娇:“我怕我会啊,小叔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就是想放手都困难。”
“我恨不得无时无刻黏在你身边,小叔只属于我。”
商兰亭捏紧她的手腕,在她娇滴滴不要命的粘人下,一口一个小叔叫的无比热情,媚色生娇背德感浓烈。
“齐惜,你规矩点。”
他另外一只手掐住她扭来扭去暗示性极强的软腰,再蹭下去他就真火冒三丈了。
齐惜抬眸看着他完美的下巴,刀削般的脸庞,成熟男人的味道就跟烈酒一样让人上头着迷。
“可是…小叔你身上好烫啊?”
她故作单纯,手指胆大妄为的扯开了男人系的标准的领带,白玉青葱的手紧紧贴在那令人血脉泵张的胸肌上。
鲜艳欲滴的唇瓣从男人凸起,滚动的喉结上蹭过,像是不经意的,又不怕死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下。
下一秒就被捏住了下巴,被迫抬头看着男人那双冷冰冰,沉寂的眼睛。
这一番豁出去的撩拨,让商兰亭有了一个明显的反应,呼吸略粗沉体温升高,耳朵烧红,身下生理性反应不容忽视。
“齐惜,别得寸进尺。”
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警告,嗓音都不知不觉染上了几分嘶哑低沉。
男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齐惜对于这点发现是惊讶的,更是惊喜原来他不是撩不动,只是太会忍了。
她眉眼弯弯,带着最纯真的浪漫的笑容,看着男人有些生气的样子再次大着胆子迎难而上。
微凉的手指蹭着男人的脸颊,软烂甜腻的唇瓣精准无误印在对方的薄唇上。
“小叔给我才能得寸进尺,不给我就不是这样了。”
商兰亭被亲到迅速按住她的肩膀跟她分开,紧锁眉头脸色复杂,像是有暴风雨在他眼底聚拢,又硬生生压下去。
“这套房子送你了包括南玉街的十五间铺子,明天我会让人给你送一张卡,从今以后见到我躲着走。”
说完就推开身上的女人,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齐惜后腰撞到了硬的发黑的檀木桌上,疼的她脸上的旖旎暧昧都没了,她着急说:“小叔,今天晚上别走好不好?”
“我害怕。”
她收敛那副妖精勾人的做派,换上楚楚可怜,委屈无助的脆弱感,水雾弥漫的眼睛积蓄着泪水,求他的语气更是说不清的缠人。
商兰亭觉得自己手腕空落落的,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把佛珠给了她,回头看她孤零零的样子,像没了他就死了一样。
“回去睡觉。”他冷声吩咐。
齐惜眼里瞬间亮起微弱的光,雀跃开心的表情藏都藏不住,直勾勾的盯着他:“那你还走吗?”
商兰亭往回走,态度已经决定好了:“不走。”
夜明星稀。
齐惜洗澡了后就乖乖躺到了里面的房间去,中间隔着一扇落地屏风,上面精雕玉琢着轮转的四季风华,半透明的质地能够模模糊糊看到里面的人妙曼年轻的身体。
商兰亭坐在中间,茶香和沉香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棋盘上渐渐摆满黑白相间的棋子,男人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不急不慢的落子。
沉香加了助眠的中药。
齐惜换上睡裙透过屏风看了眼男人坐的笔直的身姿:“小叔,你不休息吗?”
“这个床挺大的,我保证不勾引你了,你也过来休息吧,明天还要忙,别太累了,我真的老老实实的。”
哪有男人怕女人的。
她无奈笑了下,自己是真的逼的他退无可退了?
商兰亭嗓音清冷特殊,仿佛冰川流水清冽无情:“不用,你睡吧。”
齐惜只能自己先躺上,不过问太多。
深夜。
“不是我…不要!”
失眠严重的男人站在阁楼外面,看着满院子的玉兰树像还在思考,听到房间里细微的声音他又回去了。
绕过屏风,看到齐惜脸上表情难受,额头鼻子上都是冷汗,双手抓着被子很不安的样子,显然是做噩梦了。
商兰亭坐下,刚拿出自己的手帕给她擦了擦汗,就被女人抓住了手腕,随后她转身用脸压着他的手抱着不放。
“小叔…别不要我…”
齐惜还是意识不清,噩梦一直持续。
商兰亭看的目光渐深,拿出手机给心理医生打电话:“她做噩梦了。”
“心病还要心药医,我看齐小姐对您还挺在意,要不你试着安慰一下她。”
“怎么安慰?”
“陪着她一起睡。”
挂断电话后。
商兰亭有些怀疑心理医生的专业性,这确定有用,但也别无他法了,他顺势躺下。
刚躺下女人就主动贴过来,钻进了他怀里,有了熟悉的味道,宽厚的怀抱,她脸上的害怕不安渐渐消失。
商兰亭身体微微僵住,在她睡熟后手掌落在女人腰肢上,给了她最直接的安全感。
清晨,外面鸟叫声越来越吵。
叽叽喳喳的终于把床上一睡不醒的人叫醒了。
齐惜睁开眼睛往旁边看了看,昨天晚上似乎小叔陪着自己一起睡的。
可是身边冷冰冰的,褶皱都没有。
爬起来洗漱,心情似乎好多了。
刘妈从医院转到这边来,看到她醒了笑着就说:“齐小姐,今天有排骨小米粥,汤是乌鸡黄榆菇。”
“小叔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