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道:“所以青棠,我如今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感情,我已经承受不起任何一次的伤害了。你知道吗?”青棠撇撇嘴,将我拥入怀中:“我知道了,对不起,彦霖,我不是故意说这些让你难过的。”我笑着拍了拍她:“我当然知道啊,没关系的,时间会抹平一切。”青棠在我怀里嘀嘀咕咕:“臭男人,我非得给他下点药让他吃点教训。”我轻微叹了口气:“也不是不行。”青棠从未怀里一跃而起:“你说让他不举好还是天天放臭屁好。”
我刚刚喝的一口水就那么毫无预兆呛住了自己。
“你别老惦记着给他下药了。”我被呛得连连咳嗽。
青棠连忙帮我拍着后背:“你继续说。”
“不过当初给我下药的人也是他,就是为了不让我有孩子,这样才能为他养他的私生子。我见到那个孩子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一直在骗我了。”
第一次跟人说起这段往事,好像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些事一直没有过去,只是我刻意不去回忆罢了。
青棠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心疼:“要不我直接毒死他算了。”
我被青棠逗笑,悲伤的氛围少了大半。
我继续说道:“所以青棠,我如今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感情,我已经承受不起任何一次的伤害了。你知道吗?”
青棠撇撇嘴,将我拥入怀中:“我知道了,对不起,彦霖,我不是故意说这些让你难过的。”
我笑着拍了拍她:“我当然知道啊,没关系的,时间会抹平一切。”
青棠在我怀里嘀嘀咕咕:“臭男人,我非得给他下点药让他吃点教训。”
我轻微叹了口气:“也不是不行。”
青棠从未怀里一跃而起:“你说让他不举好还是天天放臭屁好。”
我愣了一秒,惊异的看着她:“这个好像都不太好吧。”
“就让他丢人,让他还不敢说,气死他。”青棠说起这个还有些高兴。
我有些担忧:“要不还是算了吧,惹恼了姜玉娥我怕他会杀了你。”
姜玉娥常年在锦衣卫待着,每次回来身上都是一身血腥味。
锦衣卫的狠辣程度令天下人闻风丧胆。
也只有青棠敢说让他天天防臭屁这种话了。
青棠不屑的说:“医毒是一家,我自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下药。让他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
“我倒是信你,不过可以等我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再做,确保安全。”
我将她头上歪了的发钗摆正。
不知不觉,青棠在我心里已经是家人一般的存在了。
翌日,青棠正在教我辨别草药。
“可惜了,如果你从小就开始学医,如今会更省力些。”
我拿着两片长得差不多的草药叶子,努力的辨别它们。
我叹了口气:“好难啊,难怪医者这么少。”
青棠撑着头笑盈盈的看着我:“你慢慢来吧,像我这样十来岁就学有所成的还是很少的。”
“很多医者都是到了四五十岁才又所成就,学医嘛,要的是经验与记忆。”
青棠很有耐心的跟我说这些。
我点头:“那你怎么有经验的?”
“我有记忆起就开始跟着我师父给人看病了,四岁就开始诊脉了,五岁就开始针灸了。”
“边关那里其实并不安全,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战争和疾病。所以我在那里那么多年可能比京城大夫一生看的病人都多。”
我听着青棠的回忆,脑海里不禁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一个接一个的看诊的画面。
但我又更加好奇了:“那你来京城干嘛?”
“还不是因为宋君陌。”青棠说起这个有些无奈:“他当时受了伤,我看他可怜给他看病后就一直缠着我,要我来京城给你看眼睛。吵得我烦死了,就答应了。”
“刚想也想来看看京城到底是怎样的,老听有些人吹牛说京城又繁华又漂亮,也有些好奇。”
我又换了两种草药记名字和药性:“那你觉得京城怎么样呢?”
“确实繁华又漂亮,可惜规矩太多了。”青棠总结道。
这时,院外来了个不速之苦。
一匹玄色的骏马,马背上是一位穿着黑色斗篷的人。
裴砚辰?
他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