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把当天跟着刘林海一起的两个贴身随从审问了一番。得知事情前因后果后,他断定就是云水月做的。暂时找不到罪魁祸首,怒火无处发泄,刘德全就把怒火就发泄在两个贴身随从身上。身为贴身随从,没保护好主子就是他们失职。主子没了,还没有陪葬的觉悟。为什么随从就好端端的没事,而他的儿子却没有了。想到这些刘德全心里更恨了。连番给他们上了十几种酷刑。要不是因为他俩人见过云水月,需要他们指认提供线索,恐怕他们现在就是两具尸体了。
“师弟放心去便可,明日辰时会合不要忘了时辰就行。”
几人并不在意他的去向,挥挥手同意了。
——
那天云水月嘎了刘林海刚离开刘府没一小会儿,就被贴身伺候的大丫鬟发现被嘎的刘林海。
其父刘德全得知消息后,气急攻心当场昏死过去。
府中大夫救治不了,还是请了药师救治了老半天才醒过来。
就差一点点就被气死了。
醒后在躺床上半天没缓过来,他最宠爱,最成才,最有望带领家族起飞的小儿子没了。
他眼里闪着蚀骨的恨,恨不得喝凶手血,啃他的骨,剥皮抽筋,把罪魁祸首千刀万剐都不能消恨。
小儿子尸骨未寒,凶手也没找到,想到这些都需要他,他不能倒下,强撑起身体处理后事。
任凭其他人如何劝说,他都执意自己亲自处理。
当即把当天跟着刘林海一起的两个贴身随从审问了一番。
得知事情前因后果后,他断定就是云水月做的。
暂时找不到罪魁祸首,怒火无处发泄,刘德全就把怒火就发泄在两个贴身随从身上。
身为贴身随从,没保护好主子就是他们失职。
主子没了,还没有陪葬的觉悟。
为什么随从就好端端的没事,而他的儿子却没有了。
想到这些刘德全心里更恨了。
连番给他们上了十几种酷刑。
要不是因为他俩人见过云水月,需要他们指认提供线索,恐怕他们现在就是两具尸体了。
他们也只不过是多活一些时日罢了,一旦找到罪魁祸首,他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两个侍从现在恨不得立马去陪葬,好过天天受酷刑,被百般折磨,想死死不了。
刘德全遣派了府中所有下人去查找凶手的线索。
又让他大儿子刘林杰快马加鞭去明府城去请灵画师。
灵画师通过人的讲述就能画出跟本人百分之百还原的画像。
灵画师画的画不仅跟本人一模一样,还带有本人的一丝神韵与气息。
画中人出现在画方圆几里内就能感应到画中人的方位,进而锁定目标。
是追踪定位的神器。
感应的距离是根据灵画师的修为而定。
修为越高,感应追踪的范围就越广。
灵画师还能以画杀人。
不管你修哪门术法,他都能画出克制你的东西,就问你怕不怕。
所以一般,不到万不得已之下是不会去沾惹一个灵画师的。
相传,在万年前,有一位九级灵画师的画能锁定十万里之外的目标。
还能凭空作画,一笔一划皆是杀招,可谓是强的离谱。
能成为灵画师的条件非常苛刻,所以灵画师非常稀少。
哪怕是灵画一级,也是所有宗门哄抢的宝贝,得宗门看重,全力培养。
别说明月镇了,就是县城都没有灵画师,也就明府城有一位一级灵画师。
明月宗之所以能成为这个凤曦王国的超级三大宗之一就是因为有一个三级灵画师。
而刘林杰压根就没去明府城,而是去了县城。
他打算在县城待几天在回家,到时就称没请到灵画师。
他父亲从有了他弟弟,就格外偏袒他,好一点资源都给他留着,搞得他就像一个后娘生的似的。
关键那货还竟敢惦记他的小妾,调戏他的媳妇儿,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平凡人一个,把他没得办法。
这不刘林海死了他高兴的就差放鞭炮庆贺了,又怎么会去请灵画师。
去府城一来一回就要四五天。
这期间刘德全一直在追查凶手线索。
可云水月还是小的时候随奶奶去过几次明月镇。
后面奶奶年迈又病重就再也没去过了。
所以是个生脸,镇上的人都摇头表示以往都不曾见过她,对她没印象。
也就那天她近距离吃瓜被连累,只有那么少数一些人记住了而已。
刘德全让人四处查,一点点线索都不放过,重金之下还是查到云水月去过吕府。
他顾不上什么礼节,拜帖都没下,匆匆忙忙带着不少的下人直接去了吕府。
对于刘德全突然上门,吕府老爷吕中布虽有些不快,还是客气的接待。
虽然他仙门儿子死,可他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侄子,他不得不给他几分脸面。
刘德全往日里还会寒暄一二,他今日可没心情说废话。
他直接说明来意:“刘某听闻贵府前日里收购了一大批红炎树柴火,不知吕老爷可否知晓卖柴火的人是谁?”
吕中布体谅他痛失爱子心情不好,也就不在意他的语气。
他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这差事是蒋管事办的,前两日我又不在府中,所以具体情况我也不知晓。”
刘德全拱了拱手道:“还请吕老爷唤那蒋管事前来,刘某有些事向他打听一二。”
吕中布对一旁的贴身随从吩咐:“吕蒙你去唤蒋管事前来。”
“是。”
他们的谈话,正好被侍候在一旁随时添茶水的月红听到了。
她眼珠子滴溜一转,想着这几日的传言,莫非这跟那个乡巴佬有关?
她冷笑一声,这不报仇的机会就来了吗!
她两步走到堂中,屈膝下蹲给两个老爷行了礼,对着刘德全道:“回刘老爷,这事奴婢也知道,当日我也在场的。”
吕中布看着擅自做主邀功的月红,眼神一冷,心中定下了她的结局。
碍于刘德全着急询问情况,便没有呵斥阻止月红。
“快说。”刘德全一脸急切的询问。
月红脸上闪过一丝恨色,添油加醋说道:“那就是个乡巴佬黄毛丫头,小小年纪胆敢就打着仙人的旗号到我们吕府招摇撞骗。”
“为人恶毒,心胸…。”
刘德全听了两句,脸色越来越差,除了全是贬低话没一句有用的。
黑着一张脸,不耐烦的打断她:“好了,我不是来听你这个贱婢说废话的,我问你她叫啥名谁?家住何处?”
月红害怕的盯了一眼一脸不耐烦的刘德全。
她缩着脖子懦懦的小声回答:“奴婢…,奴婢…。”
“说!”刘德全看着吞吞吐吐就是不说的月红,气的大吼。
月红把头埋在胸口眼睛一闭,视死如归道:“奴婢,奴婢不知。”
“不知!”这可把刘德全气坏了。
他满脸愤怒咬牙切齿的道:“你这贱婢是耍着本老爷玩吗?”
月红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摇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这tຊ时吕蒙带着蒋管事走了进来,一下刘德全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蒋管事身上。
吕蒙上前恭声行礼:“老爷,蒋管事到了。”
蒋管事跟在后面行礼:“老爷。”
刘德全凉凉的盯了一眼吓得瑟瑟发抖的月红,放过了她。
还不待吕中布说话,刘德全就迫不及待的向蒋管事问道:“前日里卖红炎树柴火的女子,蒋管事可否知道她是何人?”
吕中布眉头微皱,心中越发不快,暗道刘德全的举动有些逾越了。
不过,体谅他急切追查凶手的心情,最终没有开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