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指尖撩拨她发梢,拂过鼻尖是野玫瑰与四叶草淡淡幽香,他声音暗哑,“阮秘书还是不愿意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她顿了数秒,仍背对他,蹙眉,“重要吗?”他嗯了声,闷笑,“连最基本的坦诚都做不到,阮秘书说这些话不觉得违心吗?”阮颜无语。莫非他找女人还得身心干净,不能与其他男人纠缠?了解他一向在食物跟口味上挑剔惯了,没想到连女人都挑剔。什么双标心理?阮颜夺走他衔在指缝的烟,碾灭在烟灰缸里,“如果我说小安是我养的一只奶萌奶萌的小修狗,你信吗?”
良久,傅廷洲将烟蒂丢入那杯酒里,星火倏然熄灭,伴随着他低沉的声音,“我能理解成是阮秘书故意为之吗?”
她轻笑,“是啊,毕竟挺生气的。”
傅廷洲动作一顿,撩起眼皮,发笑,“你生气什么?”
“吃醋了。”
她说得飘飘然。
不带一星半点的感情。
傅廷洲笑了,又焚上一支烟抽着,雾气缭绕,“你会吃醋?”
“不信就算了。”
阮颜欲要走,傅廷洲扯住她手腕,她猝不及防跌进他怀,身体一霎地僵住,却也仍旧配合,“傅先生不舍得我走啊?”
傅廷洲指尖撩拨她发梢,拂过鼻尖是野玫瑰与四叶草淡淡幽香,他声音暗哑,“阮秘书还是不愿意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她顿了数秒,仍背对他,蹙眉,“重要吗?”
他嗯了声,闷笑,“连最基本的坦诚都做不到,阮秘书说这些话不觉得违心吗?”
阮颜无语。
莫非他找女人还得身心干净,不能与其他男人纠缠?
了解他一向在食物跟口味上挑剔惯了,没想到连女人都挑剔。
什么双标心理?
阮颜夺走他衔在指缝的烟,碾灭在烟灰缸里,“如果我说小安是我养的一只奶萌奶萌的小修狗,你信吗?”
傅廷洲笑出声,“不是说朋友吗?”
她接住了话,“狗狗难道不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吗?”
小安,妈咪先对不起你了!
傅廷洲审视着她,似乎在揣测她话里的真假。
她不露痕迹低垂着眼,转移话题,“天色不早了,我喊林一来接你回去。”
阮颜翻出他手机,他并未阻止,在她低头找林一的号码时,傅廷洲搂住她腰肢,埋在她颈侧,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肌肤,令她下意识僵得厉害,“傅先生?”
他声音沙哑,唇似吻不吻地掠过她雪颈,“怎么了,不想要了吗?”
她感受到了他强烈的变化。
阮颜咬了咬唇,眉头皱得更紧,极力掩饰自己的生理不适。
她只想要救孩子,对于他有几个女人,玩得有多花,她不在意。
傅廷洲阅女无数,从没有染过什么脏病,说明他很看重安全措施,除了五年前那晚他们是真枪实弹…
只是想到他跟别的女人有过,再来碰自己,她觉得膈应罢了。
更何况,若她这么快就顺从,可能还会像前两次那样被他耍了。
她可不想再节外生枝。
“今晚不想。”
傅廷洲轻笑,指腹扭过她脸庞,“为什么?”
阮颜推开他手,忙不迭起身,“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他整了整身上略微凌乱的西装,笑得更深,“确定不是你身上的味道吗?”
阮颜没搭理,把手机还给他,活脱脱一个吃了点醋跟他怄气的小女人模样,“我帮你打电话了,你自己接吧。”
傅廷洲接了电话,没过多久,林一便赶来了包厢。
对于阮颜的出现,他也没多问。
走出会所,傅廷洲先坐进车里,林一才回头问她,“阮小姐,您是要去傅公馆还是…”
傅廷洲转头看她。
阮颜故作生气,“我去什么傅公馆,不去,以后都不去了。”
说完,重重替他把车门关上,转头就走。
林一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女人说变就变了,傅总,您不哄哄?”
傅廷洲目送她打车离开的背影,笑了声,扯开衣领靠坐在椅背,“她需要我哄吗,没准过两天气也消了。”
林一,“……”
隔天,阮颜陪孩子吃完早餐便来到分公司,不偏不倚,路过报刊架前便目睹到了她跟傅廷洲的绯闻。
“疑似傅少情人在会所捉奸”几个大字极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