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木一便找了过来。顾明渊说要让沈惜棠调去主院,自然不是说说而已。木一嘱咐了她很多注意事项,沈惜棠一一听了,但对于伺候顾明渊,她说第二了解,恐怕也没人敢称第一了。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沈惜棠便搬进了主院,成了主院的二等丫鬟,不用再做哪些洒扫之类的活计,更轻松了许多,拿的月例也水涨船高。另外值得一提的事,那具棺椁在天还没亮时便被抬了出去。木一并不拖延,因为时间不够,所以沈惜棠的葬礼只能舍去一切繁琐的部分,尽量从简。
一夜无眠。
第二天起来,木一便找了过来。
顾明渊说要让沈惜棠调去主院,自然不是说说而已。
木一嘱咐了她很多注意事项,沈惜棠一一听了,但对于伺候顾明渊,她说第二了解,恐怕也没人敢称第一了。
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沈惜棠便搬进了主院,成了主院的二等丫鬟,不用再做哪些洒扫之类的活计,更轻松了许多,拿的月例也水涨船高。
另外值得一提的事,那具棺椁在天还没亮时便被抬了出去。
木一并不拖延,因为时间不够,所以沈惜棠的葬礼只能舍去一切繁琐的部分,尽量从简。
整个殡仪式子,唯有那具棺椁稍显气派,侯府甚至连新婚的红绸都未曾卸下,一套下葬的仪式便算了了。
而顾明渊,更是未曾参加。
一切都静悄悄的,在无人知晓时进行。
但沈惜棠也只能在心里说一句:一路走好,便算是送行了。
此后,沈惜棠适应了两天在主院此后的日子,过得还算轻松,也能应付下来。
顾明渊来过,但待的几次时间都不长,沈惜棠也未曾碰到过他。
直到这日,她正好抱着花瓶出去折了两只花,回到主院时,忽然脚步一顿。
今日的气氛格外不同,整个主院都透露着一股冷淡肃杀之气。
直到我跨进院子里,立刻有人冲她使了使眼色。
沈惜棠读懂了她的意思,怕是出了事了。
她心一沉,走进了院子。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她,她不明所以地抬头一看,顿时明白了。
院子里,顾明渊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的身边,木一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听到动静后,顾明渊这才淡漠地抬起眼,朝她看过来。
沈惜棠望着他,心中一沉,连忙跪下,低着头行礼:“奴婢棠儿见过世子爷。”
一双精美的锦靴缓缓出现在她低垂的视线里,而后顾明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就是那日的棠儿?”
沈惜棠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点头称是:“回世子爷的话,正是奴婢。”
顾明渊沉默了半晌,而后道:“抬起头来。”
沈惜棠硬着头皮抬头,讨好一笑:“世子爷,奴婢献丑了。”
顾明渊定定地看了她许久,最后一言未发,随手一挥让她重新低下头。
沈惜棠心里有些松了口气。
她如今和沈惜棠,除了名字,便再无半分相似了。
“本世子在别院丢了一本册子,可曾有人见到?”
顾明渊的声音再次想起,沈惜棠心中一顿,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其他人,快速摇头:“回世子爷,奴婢未曾见过。”
此话一出,顾明渊又安静了一会儿。
就在沈惜棠的心中又要开始打鼓时,他才说话。
“若有人拾取到本世子的册子,交给木一,我重重有赏。”
顾明渊指了指木一,而后便与我擦身而过,走进了正厅。
他一离开,木一也跟着走了。
院子里两道威压齐刷刷消失,大家肉眼可见的轻松了许多。
有人极为小声的疑惑道:“世子怎么最近来的这样勤快?难道是即将结亲的消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否则世子爷在国公府那样的地方呆的好好的,怎么会来别院?”
也有人疑惑另一件事:“什么册子?世子爷看上去还挺珍惜的。”
“是啊,该不会是新夫人送的什么定情信物吧?这位新夫人还真是奇怪,不送香囊,竟然送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