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季宴舟单手插兜,颀长的身子清冷禁欲,衬衫下富有力量感的肱二头肌若隐若现。他微微弯腰,两人的距离很近,骆柠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的薄荷冷香。真是老天赏饭吃,这男妖精又欲又野的,简直是掐着点长在她的审美上。骆柠一想到这个男人不属于她,她就心痛!酒精上头,男色误人,她做出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身子主动靠上去,柔弱无骨的双臂攀上季宴舟的脖子,小女人如白玉般的食指划过他的下颌,她凑到他跟前,一双眼秋水盈盈。
包厢的彩灯乱晃,令人眼花缭乱。
叶锦:“你没事吧小柠,你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彩灯落在骆柠的脸上,两坨粉云各执一边。
她摆摆手,有点轻飘飘,“没事,刚才唱歌太用力了,憋红的。”
“我出去透口气。”这个灯晃得她头晕。
“我陪你一起吧?”
叶锦正要起身,被她一把拦下, “不用,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起身离开包厢,把振聋发聩的音乐隔绝在身后。
KTV走廊上没什么人,她记得刚才进来时看到那边有个阳台,正好吹吹风醒个酒。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一个隔间,这边没有夸张的灯光,只有一扇紧闭的房间,而阳台就在最里边。
因为出来聚餐特意换了裙子和一双细跟小高跟,她步子有些不稳,早知道不穿了。
头重脚轻,脚下一歪,她往一边倒去。
就在这时一侧的门拉开,骆柠与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情急之下她伸手拽住眼前之人的衣襟。
清冷的薄荷香侵蚀她的呼吸,抬头就撞进一双多情桃花眼。
男人脸庞棱角分明,三分侧背露出刚毅的眉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一双眸子撩人无形。
她迷离的目光倒映他帅气的脸,一时有点分不清现实。
“骆小姐这是放弃傅琛,打算改向我投怀送抱了?”
季宴舟声线慵懒,带着意味不明的轻佻。
骆柠脸上一囧,回了点神志想推开季宴舟,腰却被扣得死死的。
“季少说这话的时候麻烦松下手,现在不是我向你投怀送抱,而是你搂着我不肯松手!”
腰间那只手力度大得吓人,她连动都动不了,紧密与他贴近。
骆柠假笑,举起十根指头没碰季宴舟。
盈盈细腰不足一握,她在怀里笑魇如花,季宴舟觉得她不是小兔子,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他不仅没松手,反而居高临下淡淡讽刺:“这不就是骆小姐处心积虑想要的吗?”
“季少大可放心,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心口不一这种事骆柠得心应手,无力推了推他,脑袋晕沉沉的。
在她说完以后男人面色阴沉一瞬,俊美的脸变幻莫测,
“你还在妄想傅琛?”
她小手放在他胸前抵着,一抬头就看到性感的喉结滚动,小鹿眼放大。
“对啊。”
视线向下移动,衬衫里隐隐若现的肌肉,骆柠肉眼可见的激动起来。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男人没注意到她露骨的目光,嘴里警告:
“之前我就提醒过你不要对傅琛生出不该有的想法,骆小姐似乎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他松开她,眼底隐隐不悦。
酒劲上来了,骆柠腿有点软,被他松开还有点站不稳。
她不得已往后靠,她退一步,他进一步。
男人黑色衬衣禁欲清冷,以压迫的姿态前进。
骆柠退无可退,后背靠着墙,抬起头仰视他。
听到这话她本该生气的,大声反驳一句‘关你什么事!’但男色误人,她半分不满的情绪都没有。
之前刷到抖乐小视频里的帅哥,评论区就有这么一句‘要是谈到这样的,吵架我都扇我自己’,当时看到这条的评论时,她不屑一顾。
现在她只想说,我就是个俗人!
骆柠不自在别过眼睛,心中默念清心诀,面上一表正经:
“季少家是住大海吗,管这么宽?”
季宴舟哂笑一声,俊美的脸更显妖异,“我家不住大海,不过区区海景房还是有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据傲。
so?谁问你了!你家搞房地产了不起啊!
骆柠:老天爷,我再也不叫你爷了,因为你根本没把我当亲孙女!
“傅琛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季宴舟单手插兜,颀长的身子清冷禁欲,衬衫下富有力量感的肱二头肌若隐若现。
他微微弯腰,两人的距离很近,骆柠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的薄荷冷香。
真是老天赏饭吃,这男妖精又欲又野的,简直是掐着点长在她的审美上。
骆柠一想到这个男人不属于她,她就心痛!
酒精上头,男色误人,她做出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
身子主动靠上去,柔弱无骨的双臂攀上季宴舟的脖子,小女人如白玉般的食指划过他的下颌,她凑到他跟前,一双眼秋水盈盈。
“我不能肖想的人?”她声音很轻,如同羽毛轻刷过,“那我该肖想谁,季少你可以吗?”
小女人娇俏的小脸近在咫尺,像是恋人间亲密的耳鬓厮磨,一呼一吸间有她吐出来的幽兰。
波澜不惊的桃花眼闪烁一瞬,季宴舟喉结剧烈滑动几下。
脖子周围因她呼出的气息发痒,那股痒意一直蔓延到心底,说不清,道不明。
他推开她,仿佛听到了笑话,“人贵有自知之明,骆小姐连最基本的认知都没有了吗?”
被他这么轻轻一推,骆柠彻底站不稳,脑子里犹如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