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音是陆成国唯一的女儿,和陆彦礼一母同胞。乔欢说,“她和彦礼好像是同一个航班。”这时戴岚走过来,掺着寒暄了几句,还抱了抱淙淙。才和和气气的对辛愿道,“阿愿,你过些天要操办阿尘的接喜酒宴,正好借着今天的家宴,有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我现在和你说说,你看行吗?”这是要指使她做事了。她能说不好吗?自然要温顺的应下,随戴岚离开了正厅。陆家有不少佣人,家宴上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压根用不着她这个少夫人亲自去动手。
辛愿脚步顿住,后背莫名沁上一层凉意。
回头,就撞进男人深若幽潭的眸子里。
她心口一跳,稳了稳心神,才恬淡的应下,收回视线去了厨房。
看着篮子里新鲜大个的草莓,男人的声音像魔音绕梁,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让佣人洗一篮子,随便吃了几口蛋糕,便一手拿着草莓,一手端着温水回到客厅。
把草莓放在了茶几上,水给了陆尘卿。
陆时凛捻起一颗草莓送进口中,扬扬眉梢,轻笑,“还挺甜。四弟你也尝尝。”
陆尘卿睨着他,“三哥看着不像是爱吃这种东西人了。”
“偶尔吃吃也不错。”
陆时凛又捻起一颗草莓,望向辛愿,“我记得弟妹好像喜欢吃草莓?”
辛愿微愣,以前她爱吃和草莓一切有关的东西。
近两年却很少碰了。
说不上来喜欢与否,而是她早就被生活压得喘不上气了,哪还有闲情雅致去追求那些喜欢的事物。
男人的语气平稳,就像是随口问问。
但因为他们之前那段过往,又很难不让人多想。
她迎着多道目光,露出抹浅淡的弧度,“现在已经不怎么喜欢吃了。”
陆时凛耷拉着眼皮,无关紧要的掀唇,“哦,是吗?”
乔欢看着他们笑道,“这人嘛,都会变的,更别说口味了。年少喜欢的,长大后就不一定喜欢了。”
她这话似乎在意有所指。
将辛愿当成锋锐的双刃矛同时刺向陆时凛和陆尘卿。
辛愿自然也品出端倪了。
乔欢远不像她外表那般温良无害,反而处处藏刺,总能在出其不意间扎你满手血。
她似是玩笑般开口,“大嫂这话听着,倒像是深有感触。”
乔欢脸上的笑微僵了一瞬。
偏偏陆时凛忽然扬眉笑问,“哦,我就说这屋子里怎么还是空落落的,原来是大哥没在。”
陆彦礼和乔欢是青梅竹马长大的,结婚也有七年时间了,感情挺不错的。
但今年听说陆彦礼在外养了个大学生。
这两个看似生疏淡漠的人,却突然打上配合了。
她恬静的眸子下掩着一分怨毒,莞尔笑着解释,“彦礼下午四点半的飞机,可能会晚些时候才到。”
陆成国似乎不太在乎他们之间流动的暗潮,只问,“阿音什么时候到?”
陆雅音是陆成国唯一的女儿,和陆彦礼一母同胞。
乔欢说,“她和彦礼好像是同一个航班。”
这时戴岚走过来,掺着寒暄了几句,还抱了抱淙淙。
才和和气气的对辛愿道,“阿愿,你过些天要操办阿尘的接喜酒宴,正好借着今天的家宴,有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我现在和你说说,你看行吗?”
这是要指使她做事了。
她能说不好吗?
自然要温顺的应下,随戴岚离开了正厅。
陆家有不少佣人,家宴上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压根用不着她这个少夫人亲自去动手。
无非是戴岚见不得她太闲,还想趁机鸡蛋里挑骨头摆摆婆婆的谱。
她和佣人一起摆好盘子后,戴岚给了一份接喜酒宴的宴客名单。
全是一些和陆氏关系不错,有密切往来的权贵名流。
翻看到末尾时,她注意到了一个名字——汤清宁。
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是途曲音乐奖最年轻的获得者,tຊ在国际上的知名度堪比娱乐圈顶流。
许是看得太入神认真了,辛愿没注意到前方有抹俊影正淡淡凝着她,继续低头往前走。
经过他身边时,辛愿余光瞥见一双熟悉的皮鞋和裤腿,脚步顿住,抬头,还未看清面容,手腕忽然被桎梏住,身体也在刹那间失去了重心。
背部抵在了墙壁上,一股强势的乌木香裹挟着淡淡烟草味从头顶覆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