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君选了一件极其开放的礼服给柳音音穿上,裙子挂脖低胸的设计,两条珍珠链条衔接着白色柔纱裹着女人挺翘完美的柔软,若隐若现的汹涌弧度香艳靡靡至极。她的整个后背几乎裸露在外快到臀骨沟,因此后背交错的鞭痕清晰可见,刚褪去血痂的肌肤看上去依旧狰狞可怖。柳音音背对着萧承君站着,透过面前的镜子他看到了男人眼底错愕,那错愕下又带着被扫兴的不悦。萧承君对女人的要求是极其严格,不允许她们有半点瑕疵,心底只能祈祷他能因此厌恶自己。
晚上六点。
柳音音准时出现在宝格丽酒店大厅前,六月的夜晚,微风徐徐,明明是温度适宜的夜晚,她却只感觉全是泛着冷意,等待的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她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让萧承君对自己失去兴趣,就听到身旁传来男人绅士的唤道声,“柳小姐。”
柳音音心尖一颤,思绪回笼,猛地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男人,男人很高,他身体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萧先生。”
柳音音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面对眼前的男人,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因为她很清楚萧承君英伦绅士的外表下掩藏着怎样的凶狠和残暴。
萧承君一双深邃碧色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柳音音,薄唇噙起一抹浅笑,“柳小姐今天这身打扮可不适合我,我先带你去换一身衣服。”
两人上车离开。
与其同时一辆劳斯莱斯停在酒店大门前,门童恭敬上前拉开车门,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从车内下来,男人气质沉稳矜贵,容颜俊美,他一双深沉的眼眸往方才那辆车离开的方向淡漠扫了一眼。
“廷禛哥,我们进去吧!”
一身华丽礼裙的何娇娇挽上了盛廷禛的手臂。
盛廷禛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眼底浮上一抹温柔,应了一声,“走吧!”
高奢礼服店内。
萧承君选了一件极其开放的礼服给柳音音穿上,裙子挂脖低胸的设计,两条珍珠链条衔接着白色柔纱裹着女人挺翘完美的柔软,若隐若现的汹涌弧度香艳靡靡至极。
她的整个后背几乎裸露在外快到臀骨沟,因此后背交错的鞭痕清晰可见,刚褪去血痂的肌肤看上去依旧狰狞可怖。
柳音音背对着萧承君站着,透过面前的镜子他看到了男人眼底错愕,那错愕下又带着被扫兴的不悦。
萧承君对女人的要求是极其严格,不允许她们有半点瑕疵,心底只能祈祷他能因此厌恶自己。
但她终究是低估了萧承君的冷血。
萧承君起身走上前,站在柳音音身后,男人细长的手指轻抚上女人的疤痕,低声问道:“廷禛玩儿的?这么狠?”
柳音音感受着后背滑动的手指,像是一条冰冷的蛇在她身上游走,让她全身紧绷汗毛竖立,她硬着嗓子道:“不是他!”
萧承君勾了勾唇,“是嘛!”
“那柳小姐你说你今天这么扫我的兴,你说该怎么办?”说话间,男人的大掌已经游走到了她脖颈下,一双阴戾碧色的眸子盯着镜子中柳音音,好似只要她给不出满意的答复,他下一秒就能直接将她给掐死。
柳音音僵硬着身体,指尖掐进掌心,她丝毫不怀疑萧承君会这么做,她曾亲眼见到过萧承君将自己的女人丢进野兽笼子里搏斗,直到女人剩下最后一口气才放过她,那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的画面她至今难忘。
他们这类人从来不会将旁人的命看在眼底,不过就是一只惹了他不开心的蝼蚁,随意的就可以掐死。
她咽了咽喉咙,出声道,“可以画彩绘遮挡。”
她后背的伤痕才刚褪血痂,粉底液也遮挡不住只有画彩绘。
萧承君顿了一下,碧色的眸子敛了几分,唇角又带起几分绅士的笑,他收了手,“这倒可以试一试。”
彩绘师傅很快到了店内,师傅根据她后背的伤痕纹路决定给她画一幅荆棘玫瑰。
师傅是极其专业和水准的师傅,不过40分钟的时间,女人曲线优美白皙的后背上盛开出一副红艳瑰丽的玫瑰花,玫瑰花的根部从女人臀沟延伸,似乎被神秘地带的滋养才让这玫瑰盛开得如此娇艳。
彩绘师傅又在她的手腕上画了一圈藤蔓,从后面看去,她整个人像是被这荆棘的藤蔓缠绕着,怎么也挣脱不开着带刺的荆棘,画面充满沉沦和诱惑的美感。
萧承君非常满意,他伸手去握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眸底已没tຊ了方才的阴冷只有无尽的欲望,“果真是极品。”
柳音音紧绷着身子不敢动只能任由萧承君揉捏。
宝格丽酒店内32楼正举办一场酒会。
当萧承君带着柳音音出现的一刻瞬间吸引了现场不少人的目光,俊男美女,视觉冲击极强的惊艳画面。
尤其是柳音音,那一身过于暴露的挂脖长裙,这条裙子完美将她所有优点都极致的凸显出来,却没有艳俗的肉感,那后背娇艳玫瑰更是惹人注目。
只是女人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蔑视,男人则是带着最原始欲望探究着她。
柳音音挽着萧承君的手臂,安安静静的在他身边,没人会去在意她是谁,叫什么名字,跟萧承君又是什么关系,因为她不过就是上层阶级的玩物,衬托出男人地位和财富的花瓶。
柳音音静静地听着萧承君和一位中年男士的交谈。
忽然间。
她只感觉后背一阵熟悉的压迫感袭来,她下意识转头看去,便看到拿着酒杯朝着这方走来的盛廷禛。
男人深邃立体的俊颜,儒雅沉稳的气质,出挑优越的身材条件让他在人群之中格外亮眼夺目。
他每靠近一步,柳音音的心跟着往下沉,心也愈发酸胀,她看着他,男人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似连这璀璨的水晶灯光都无法穿透,他的目光也好似从未落在她的身上。
就在她失神之间,耳边响起男人低低邪魅又危险的声音,“看够了?”
柳音音低垂下眼回过神来,忙道:“抱歉!”
萧承君薄唇勾了勾,手揽着她的腰肢朝前走去,他看着盛廷禛,笑着招呼道:“Earl!”
盛廷禛和他碰了一杯,然后往休息沙发区走去,他的眼底好似从未有柳音音的存在。
“费安那老狐狸,他手里那点钱,还不够我塞牙缝。”萧承君说着,抽出了一支香烟叼在嘴上,他见柳音音没反应,转眸看了她一眼,眸子微眯。
柳音音心口一窒,反应过来伸手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她曾给盛廷禛点过无数次,所以她的动作看上去如此的娴熟,明明她上个月还陪在盛廷禛身边,贴身为他服侍,而现在她却已经坐在他好兄弟的身旁。
于她而言讽刺又可笑,但对他们来说又是如此正常不过。
盛廷禛手指捏着红酒杯转动着,不甚在意道:“费安资金流动不足,对你的意见肯定不会轻易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