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它也有错的时候。“如若不是我自己深刻体会过,又怎会知道,即便是三生石上成双成对的名字,也或许是没有感情的捆绑。”我拿起斩月,贝壳撞击,声音清脆。我恍惚又想起墨祈铮教我法术时的日子。我们拜入师门时,还互相争执,到底应该我叫他师兄,还是他叫我师姐。师父身陨之后,我竟还有跟他学习法术的时候。“司命,有时我真羡慕你。”他看向我,眉目中满是复杂的情愫。我眨了眨眼,恍若未见:“爱恨嗔痴太苦了。”司命长叹一声:“是啊,都太苦了。”
是余情未了吗?
不如说我从来没有哪一刻不爱他。
“你就如此爱他?他到底有哪里好?”
我知道,司命不喜欢墨祈铮。
他觉得墨祈铮出身低微,与我成婚时,甚至还未飞升上神,只是一只蛟。
可七情六欲,又哪是能说得清楚的。
“他或许哪里都不好,司命,你掌管三界命簿,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是你自己说的,三生石也不是都准确的。”
司命戳穿我。
夜修菱被接入天界后,墨祈铮三天两头的往她那儿跑。
我害怕墨祈铮不再爱我,去三生石前找我的名字。
确认墨祈铮只和我捆绑在一处,才稍稍放了心。
可时间长了,我越来越怀疑墨祈铮是否还爱我,便渐渐不再相信三生石。
或许它也有错的时候。
“如若不是我自己深刻体会过,又怎会知道,即便是三生石上成双成对的名字,也或许是没有感情的捆绑。”
我拿起斩月,贝壳撞击,声音清脆。
我恍惚又想起墨祈铮教我法术时的日子。
我们拜入师门时,还互相争执,到底应该我叫他师兄,还是他叫我师姐。
师父身陨之后,我竟还有跟他学习法术的时候。
“司命,有时我真羡慕你。”
他看向我,眉目中满是复杂的情愫。
我眨了眨眼,恍若未见:“爱恨嗔痴太苦了。”
司命长叹一声:“是啊,都太苦了。”
……
我在天界待了三日,将伤彻底养好后,便请命前往月牙谷惩治乱象。
天君都由我,我便立刻出发前往月牙谷。
月牙谷还是一如既往的漆黑,靠近魔界的沙漠出起了沙尘暴,整座城都像被笼罩了一层迷雾。
“近日可还有魔族人游街的事情发生。”
我坐在客栈二楼,远远眺望着魔界的入口处。
不久前的厮杀印在我脑海中,小结巴的消失也让我心头为之一震。
小二道:“有段时间没有了,听说新魔尊上任后的上城王和下城王都被神秘人给杀了,如今魔界重创,还在养精蓄锐。”
养精蓄锐?
我想起夜修菱的修为,以她如今的修为,便是闭关修炼,数千年都难以再上一层楼。
没了艳魑和姬魈,她还会继续作乱吗?
“月牙谷内可还有发生什么异事?”
“还真有一件。”小二道:“最近谷内,频频死人。”
我蹙眉:“死的都是凡人?是瘴气所为?”
月牙谷鱼龙混杂,瘴气丛生,凡人若是在此处待久了,会毒入肺腑,寿命骤减。。
“看着不像。”小二摇头,“找到的尸体都是残缺,像是被野兽分食。”
“野兽分食?”我拧紧眉心。“月牙谷内的精怪素来只吸人精气,如何还吃人肉?”
小二神色凛了凛:“有流言说,是被关押的凶兽被放了出来。”
被关押的凶兽?
我想起师父还在世时,曾和我说过。
魔界地宫之下,有只被镇压的凶兽梼杌。
梼杌现世时,尸横遍野,生灵涂炭。
师父自仙魔大战身陨,一部分元神就附在那封印之上。
梼杌已被封印多年,如何能被放出来?
我看向魔界的方向,表情讳莫如深。
难道是夜修菱将凶兽放了出来?
小二在一旁轻咳两声,我回过神,从怀中掏出一颗宝石给他,将他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