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行眸光似是黏在了眼前的美景上。“我去拿纸巾。”回过神,陈以宁连忙走了出去。沈遥月微喘着气,从惊吓中回过神,抬头,却看到眼前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看。微微一怔,她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再然后,脸颊变的如充血般涨红,双手迅速挡在胸前,她咬牙:“不准看!无耻!”喉结滚动,他的声音异常低沉沙哑,挑眉道:“美景当前,如果反应正常,还算是男人吗?”“卑鄙!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会和你一样无耻吗?”沈遥月狠狠地瞪着他。
月经两个字从这种浑身优雅而又尊贵的男人口中说出来,让人委实觉得有些不搭调,更多的则是心悸。
随即,她连忙拉过像是吃了火药,有些莫名其妙的沈遥月:“别说了,菜都已经点了,赶快坐吧。”
沈遥月心中也知自已的反应有些过激,在两人眼中肯定是莫名其妙,或许更像是一个神经病,但却不受控制。
毕竟,那件事来的太过于突然和震惊,打得她措手不及,她有些慌,没有主见,只是本能的想要发泄……
深深呼吸一口气,她尝试压抑着躁动的情绪,在座位上坐下。
暖气开得非常足,顺手将羽绒服脱掉,只着黑色打底衫,起身,想要挂羽绒服时,意外却发生了……站在她身后的服务员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转身,脚下没有收住,结果两人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
服务员手中还端着盘子,上面摆放着三个透明的水晶杯,里面盛着红酒,另外还有一瓶已经开封的红酒。
猛然撞击,服务员手中的杯子一倒,红酒便全部都洒在了沈遥月的胸口。
身子被撞的抵住餐桌,脚下紧接着一滑,她低呼,没能幸免的跌坐在地。
陈以宁还愣在原地,而陆舟行已经起身,颀长的身躯微蹲在地,大手扶住她的肩膀。
眼眸对上她胸前的景致时,立即变的暗沉。
她皮肤本来就很白,再加上红酒,别有一番风景。
陆舟行眸光似是黏在了眼前的美景上。
“我去拿纸巾。”回过神,陈以宁连忙走了出去。
沈遥月微喘着气,从惊吓中回过神,抬头,却看到眼前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看。
微微一怔,她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再然后,脸颊变的如充血般涨红,双手迅速挡在胸前,她咬牙:“不准看!无耻!”
喉结滚动,他的声音异常低沉沙哑,挑眉道:“美景当前,如果反应正常,还算是男人吗?”
“卑鄙!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会和你一样无耻吗?”沈遥月狠狠地瞪着他。
“他们会比我更无耻,叶老师……”
他的热气全部落在她的耳旁,烫的她耳垂发红。
“不要脸!”
她开口骂道,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慵懒的斜倚住餐桌,陆舟行火热的舌轻划过唇,似还在回味着什么:“老师也能说脏话?”
“难道还要对你说好话不成?”她怒道,扫过他轻佻的举动,又愤愤的骂了一句:“流氓!”
“叶老师要不要再长些见识?或者,我亲自给你演绎一些什么才叫真的流氓,嗯?”
长腿向前迈动,他将她逼近角落,微微一笑,眸光盯紧了她。
他难得冲动,自制力一向自认为最好。
而此时,却有些崩。
“流氓放开!你快点放开我!”两手被他反握在头顶,她丝毫不能动弹,只能着急的大喊。
他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
与此同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沈遥月心知肯定是陈以宁回来了。
心中不由更加发急,她整个人费力的扭动挣扎,更甚至额头上都急出了一层薄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而陆舟行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悠然自得的勾着唇。
沈遥月咬着唇瓣,趁着他没有留意,膝盖抬起,直接狠狠踢过去。
吃痛,陆舟行闷哼一声,松开了钳制住她的大手。
向后退两步,沈遥月迅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陈以宁在此时推开包间门,并没有留意到两人之间的异样:“纸巾!纸巾在这里!你赶快将那些酒擦干净,不然会感冒的!”
“需要我回避吗?”陆舟行开口,整理着大衣的衣襟,如此的优雅而善解人意,眼眸深深地盯着沈遥月。
只是,若是稍微留意一下,便能发现他的眉似有些痛苦的微皱。
“不用,不用,她去卫生间就好,沈先生请坐。”陈以宁接住话,只怕怠慢。
披着羊皮的狼,沈遥月气的有些牙痒痒,却也不好发作,接过纸巾,对陈以宁道:“抱歉,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行,我知道了。”陈以宁也知道她是情有可原。
拿下羽绒服,她咬牙,头也没回的便直接离开。
陆舟行眼眸微眯,恢复了如常的淡漠,扯动薄唇,倨傲有礼。
“抱歉,陈老师,五点我还有会议,饭还是改天再吃,为表歉意,我送陈老师回家……”
心中有些失望,但在听到他后一句话后,陈以宁又振奋起来,忙点头:“谢谢沈先生。”
酒店的经理也闻讯赶来,一直赔礼道歉,递着烟。
陆舟行淡淡的打招呼,摆手示意自已不抽烟:“谁都会出错,下次注意点,还有账单记在我名下。”
陈以宁站在他身后,目光对上他伟岸挺拔的身影,听着他和经理的谈话,心中的爱慕不禁又多了几分。
另外一边。
穿着身上的湿衣服,沈遥月站在路边拦计程车,一想到那张脸,就恨不得咬死他。
计程车没有来,黑色的路虎却在她面前停下,车窗落下,上一秒还恨不得咬死的脸,这一秒却出现在她面前。
“上车。”他挑眉,干练而简洁的吐出两个字。
上贼车?沈遥月冷笑,她有笨到那种地步吗?
正准备开口时,车门却打开,陈以宁对着她招手:“遥月,快点上车,沈先生送我们回去呢。”
既然陈以宁也在车上,他又能对她怎么样?这个地段的出租车也不好拦,何必矫情?
上车,她和陈以宁坐在后座。
一路上,车厢中都保持着沉默,沈遥月是不想开口,而陈以宁则是忌惮于陆舟行的气场,不敢随意开口。
陆舟行也没有开口,戴着耳麦,像是在和公司的员工下命令,低沉,气魄,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片刻,车子在小区外停下,沈遥月拉开车门,前脚才踏出去,那道低沉低沉的嗓音传过来:“叶老师以后出门,最好记得穿胸衣……”
脸颊涨红,沈遥月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谢谢沈先生提醒,再见,不送!”
下车,她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踢向车轮胎。
却不料车轮胎异常坚固,倒将自已的脚踢的又疼,又麻,还不敢落地。
她的举动落入眼中,陆舟行勾唇,眸光又扫过自已腿,那一下,她倒是用了狠力,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发动车子,掉头,离开……
而车的后座上,赫然躺着一个蓝色的小包,还有一份化验单……